姌卿这么一说,紧接着便小脸一垮,小脸低垂着,从周轩昶这个方向看着,便看道那羽扇般的睫毛轻轻颤着,像受了极大的委屈似的。
这个样子看着着实叫人心疼,周轩昶扶额苦笑,道:“真得那么想学?”
姌卿抬起头,晶莹的眸子闪着希冀的光芒,道:“是的,臣妾真得很想学。”
周轩昶深深地看着她,沉声道:“学武不似你想象的那般轻松,是很花费力气,很累的,你确定你能忍受得了,并且能坚持住?”
姌卿点着头,信誓旦旦地道:“臣妾能,皇上应该知道,若是臣妾真想做的话,是不会放弃的。”
周轩昶闻言剑眉一扬,唇角一勾,道:“也罢,既然你那么想学,孤也不可能断了你这个念想,那便等你生下孩子,身子恢复后,孤便教你一些拳脚功夫,不求你学得精,只求能强身健骨。”
“这么说,皇上是同意了?”姌卿睁大了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小声问道。
周轩昶笑着点点头,道:“没错,孤答应了!”想到之前姌卿还叫他立得字据,便打趣道:“怎么,莫非卿卿还打算让孤立个字据?”
姌卿眼珠一转,道:“皇上这个主意倒是不错,立个字据也未尝不可!”
周轩昶见此,哭笑不得,捏了捏她的脸颊,笑骂道:“你这小狐狸,怎么?便那么不信孤?”
“臣妾知道皇上您是一国之君,一言九鼎。”揉了揉自己无辜的脸颊,“所以方才的话臣妾不过是随口一提,皇上您也不用反应这么大,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您心里有鬼呢!”
倒是成他心虚了?
“你啊!”周轩昶扶额摇头,“孤以前还以为名满盛京的卓家嫡长女应当是个典雅娴淑的女子,现在才知道这一切不过是表象,当真随了那句话,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皇上不是也一样吗?”姌卿斜睨着他,“表面看着温润君子一个,甚至是连生气都没有,可事实上呢,这不过也是您的表象罢了,比起皇上,臣妾这便是小巫见大巫了,所以皇上便不要五十步笑百步了。”
周轩昶这人,凡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人表面温文无害,但是便是在这谈笑焉焉间,便能攻你个出其不意,这方面,可以说他从未吃亏过。
可有时候或许当真是一物降一物,在姌卿这不按常理出牌的人面前,他却是常常被堵得无言以对。不过令他啼笑皆非的是,对于这个吃亏,他倒是一点都不讨厌,甚至还有点欢喜。
就比如现在,姌卿这一番调侃,反而让他忍不住朗笑出声:“哈哈!是是是,卿卿说得是,咱们俩当真是半斤八两,所以谁也别说谁了。”
“明明是皇上先挑起的,怎么却叫臣妾不提了。”姌卿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随后又睁大了眼睛,道:“对了,方才皇上可是答应了臣妾,待臣妾身体恢复后,便教臣妾习武,君子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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