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祈求终究是落空了,就在他自寻出路的这片刻功夫,萧太史在皇上的一声令下,被御林军给压出了金銮殿,打入了天牢,同时,中毒的安王被扁为庶民,安王的母妃欣妃也被打入冷宫,遇赦不赦。能站到金銮殿上朝听政的,哪个不是齐国的要臣,眼见皇上以雷霆手段分毫之间便处理了安王一党,一股危机乍然压到了心头。
萧太史是安王的亲外祖,而安王又是遵宁王马首是瞻。皇上如此果决的处置了安王,等于是斩断了宁王的一条左臂。从某一角度而言,等于是在变向的告诉宁王——皇位,你没戏了。
宁王一派的人各个脸色都有些难看。
而平王这一派的人,纵然幸灾乐祸,神经却也时刻紧紧的绷着。纵观以往的经验,皇上处置了宁王,下一个就轮到平王了。
宁王脸色沉得快要滴出墨来,铜牙紧咬,拢在袖子里的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泛白。胸腔里的不愤就像一头嗜血的凶兽——不停的咆哮,嘶吼,想要脱胸而出,宁王几乎快要压制不住这濒临暴发的怒火,他死死的咬着牙关,口腔里甚至尝到了血腥的味道。可他不能,不能暴发,甚至不能表现出来。
“冷爱卿。”容不得宁王发作,齐皇阴戾的目光又看向了殿中跪着的冷江沅。
“微臣在。”冷江沅嘴唇哆嗦,说出的话带着颤音,昭示着他内心的恐惧。
齐皇嘴角一边冷冷勾起,知道害怕就好。“冷爱卿,明净公主深得朕心,朕不允许她在尚书府里受到哪怕一丁点的不公待遇,以前的事朕就不追究了,朕说的是以后,若让朕听到半点尚书府亏待她、委屈她的消息,朕唯你尚书府是问!”
“臣、臣遵旨。”冷江沅紧绷的心弦微微松了口气,额头上的冷汗却冒得更勤快了。脑袋里飞快的折磨着怎样换回冷溶月心的法子。
没有办法,以前得罪得太狠了。
“你是明净公主的父亲,朕也不便过多追究,起来吧。”齐皇冷然道。
“谢皇上。”冷江沅颤巍巍站起来,回到他自己的位置上。
左右看向他的目光都带着几分的深意,还有几分的羡慕。得女如此,离富贵繁荣不远矣。
“平王。”齐皇阴冷的目光从冷江沅身上挪到平王身上。“朕听闻,平王妃对朕赐封明净公主公主之位很是不满?”
平王微垂着眼,恭敬答道:“父皇容禀,烟儿对明净公主并没有表达不满,是儿臣仰慕明净公主风采,让烟儿误会了儿臣对明净公主,才有了这不满一说。”
“仰慕明净公主风采?”齐皇表示怀疑。
平王嘴角含笑,侃侃而谈,“明净公主未回京城前,儿臣曾听京城诸多的传闻皆是道明净公主有多不堪,流言说得多了也会变成事实,儿臣深以为然。然,自明净公主回京之后,短短时日内,这流言的风向突然转变,变成尚书府宠妾灭妻,妾室庶女,自上而下都在欺辱明净公主。京城暗地里甚至有人设了赌坊,赌明净公主能在京城停留多久。还有传言说,明净公主才是整个京城第一美人……而不管传言如何,明净公主却每每能逢凶化吉,让儿臣着实好奇。十三弟前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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