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扶疏觉得很热,热的出了汗,她拼命脱衣服,脱光可还是热,最后开始扒皮,小腹上的皮都哗啦啦揭下来一层,双腿间热乎乎的……
慕扶疏醒来时以为自己尿床了,因为身下黏糊糊的,小腹有些胀鼓鼓。
突然她猛地掀开被子跳起来,身旁的三郎被吵醒,睁开朦胧的睡眼看着慕扶疏:“怎么了?”
顺着大娘呆滞的目光,他看见大娘躺的地方一小片鲜红的血渍,吓得他一骨碌坐起来搂过慕扶疏:“大娘你怎么了?哪里受伤了?”
慕扶疏一把推开他,捂住脸含含糊糊道:“好丢人……”
她亲戚来了。
阔别了四年的大姨妈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华丽丽的回归,且是以如此惨痛的方式——君不见三郎白色短袖亵衣上也染上了……
三郎的叫声惊醒了喜玉,她匆匆套上衣服冲进来,见到床上一个惊慌一个埋头不敢见人,床上还有一滩血渍,双腿一软跪了下去,两行热泪夺眶而出,边磕头边喃喃念着:“长公主,奴婢罪该万死……”
哭声惊醒了慕扶疏,她先是一愣,继而沉下脸道:“你做什么?我只是来了癸水!”
“奴婢罪该万……什么?”喜玉被打断,先惊后喜,一咕噜爬起来:“原来大娘是来了癸水,吓了奴婢一跳!是第一次么……恭喜大娘……奴婢这就给大娘准备月事带……”
“嗯……”慕扶疏左顾右盼,就是不敢看三郎,快速从空间找出三郎能穿的亵衣塞进被窝,轻声对三郎道:“你赶紧换衣服,我去洗澡。”
慕扶疏落荒而逃,喜玉喜滋滋跟在后面。三郎看着床上的血渍,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最后将新亵衣堵住嘴,笑倒在床上:他的大娘长大了呢……
喜玉跟着慕扶疏进了温泉房,叮嘱道:“大娘莫要进去,只站在外面擦洗就是,奴这就去找月事带。”
喜玉当然没有随身带着,还得回山谷去拿。一来一去要好大一会。想想又不放心,回到三郎房间门口:“三郎,奴要回去拿点东西,您小心着点大娘,莫要叫她冷着累着。”
三郎“唔”了一声,已经穿戴整齐走了出来,手上拿着一件揉成一团好像亵衣的东西,一阵风的从喜玉身边卷过去了。
慕扶疏站在温泉池旁的小池里漫不经心的往身上浇着水。前世她第一次大姨妈也是虚岁十三,那时候刚上初中。书上早就看到过女性青春期发育啊月经之类的,但是真正遇到还是手忙脚乱。身边没有一个长辈可以商量,还是她同桌交给她怎么使用姨妈巾。
那个同学叫什么来着?慕扶疏想了又想,好像是叫杜美云?对了,是杜美云。她家做快餐的,后来她把总公司食堂承包给了他们家,知道自己穿越杜美云还是在她公司食堂上班。
慕扶疏就是这样一个恩怨分明的人。别人对她好一分她必定还十分,同样对她怀一分她也要倾力回报。
“大娘,你洗好了吗?”三郎的声音在屏风外传来,不经意间有些带着些兴奋的颤抖。
他见证了大娘的成长。
慕扶疏脸红了,三十岁的熟女居然在这个十七八的小男孩面前出这么大洋相,真是……叫人有些小激动呢!
三郎没听见慕扶疏回应,有些担心道:“大娘你没事吧?”
“没事,我还没洗好。”
“赶紧洗了出来,别着凉了。”三郎将手里的亵衣递进去:“这是干净的,你先……垫上……”
慕扶疏看着伸进来那只修长若白玉的手上那间干净亵衣,吃惊道:“你……你穿的什么?”
“我还穿身上那件,”三郎的声音居然带着笑意:“快拿去先垫着。”
“啊……不用……”这次慕扶疏真的是心跳如故心乱如麻了。那个傻孩子居然还穿着那间染了血渍的衣服,怎么……怎么就叫人这么羞射加嗨森呢……
定定神,慕扶疏还是没接那衣服:“三郎你傻啦!我身上其实带着那个……呢,就是怕喜玉怀疑才没说,我这就换上啊。”
慕扶疏空间里姨妈巾的数量还是很庞大的,就算她用上两个五十年也够。当初以为是末世,消耗品是准备的最充足的,就连小孩子的尿不湿也有几百箱。潜意识里慕扶疏很想有个自己的孩子,在前世那样亲情淡薄的环境里,她最想要一个和自己血脉相通的孩子,他们只属于彼此,是世上最亲近的人,可惜终未能如愿。
慕扶疏拿出姨妈巾换上,又穿好衣服出来,三郎微笑着看着她,意味深长的笑容让她有些不知所措,结结巴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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