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道:“你、你笑、笑什么?”
“没笑什么,觉得大娘此时才真正像个小娘子。”三郎将手上的衣服复又叠好,塞进了胸前。
“你怎么不换,那件衣服……脏了。”慕扶疏不大好意思的提醒。
“哪里脏了?”三郎还是笑,一副有本事你就说出来的样子。
慕扶疏果然怒了,大声道:“你亵衣上沾了我的癸水,下摆脏了一大片!”
“哎呀大娘,你怎么出来了?”杨惟爱气喘吁吁的声音响起,带着喜意的语气清晰的传入三郎和慕扶疏耳中。
怎么来的这么快?慕扶疏脑海里浮现着这几个大字。
“大娘啊,阿娘是想着早点过来泡个澡,没想到半道遇到喜玉,告诉了我这个天大的好消息,我的大娘终于长大了,可以嫁人啦!”
杨惟爱咯咯的笑,双眼掠过一旁面红耳赤的三郎,笑嘻嘻的道:“三郎啊,大娘弄脏你亵衣了?没关系,回头叫她多给你做几件,以后就不怕再弄脏了啊!”
长公主殿下您确定您现在是醒着的么?慕扶疏面无表情的看着喜逐颜开的杨惟爱和身后三尺远一脸风淡云轻的杨翁。
三郎大约也看出慕扶疏不自在,忙上前道:“姑姑先进去吧,我们在这里等喜玉。”
“也成,那丫头脚程快,一会儿功夫就来了。大娘啊,小日子的时候千万不要碰冷水也不能吃冷食知道吗?喜玉已经回去叫人给你炖养身汤了,你第一次来一定要喝完,对你将来子嗣有利……虽然你现在已经来了癸水,但身子还没长好,阿娘知道你们年少情热,但十五及笄之前最好还是不要同房,若是有孕可是危险……”
“阿——娘——”慕扶疏咬牙切齿:“我记住了,你是不是该进去了?”
三郎和杨翁也听着长公主殿下越说越离谱,不约而同上前,一个拉慕扶疏一个拉杨惟爱。
杨惟爱摸摸鼻子,低笑道:“这不都是自己人么,我也没说错。”
您是没说错,问题是场合不对啊亲!
杨翁半拖半抱将长公主拉了进去,三郎俯身在慕扶疏耳边道:“别生气了,姑姑也是为你好。”
“她那是说给你听的。”慕扶疏冷哼一声。
“是、是、是,某谨遵长公主命!”三郎粗声粗气应了句不伦不类的话,倒是把没事逗笑了。
两人刚要离开,屏风里面杨惟爱的声音传来:“大娘你别出去,这里热,外面太冷了。等喜玉来了你换上再出去啊!这几天也不要回去,就在山谷里住着,等好了再回。”
慕扶疏知道女孩子第一次是挺重要的,这时候又是冬天,正要冻着了可是一辈子的事,于是也乖巧的应下。
三郎扶着慕扶疏到躺椅上坐下,半蹲下与她身子齐平,低声问:“肚子疼么?”
慕扶疏看着他:“你怎知女子来癸水肚子会疼?以前关心过哪个小娘子?”
“你这坏丫头!”三郎点点她额头:“还不是以前有村里的女子癸水时不适来找阿叔看,我在一边听着了。”
话音未落,里面长公主似笑非笑的声音响起:“文郎啊,我都不知道你还会治女子经期不适呢!”
“这……小爱,大夫看病不分男女不论症状,都是要看的……”杨翁有些措手不及的解释,把外面的三郎和慕扶疏乐坏了,两人偷偷笑着,一点没觉得心虚。
“那就烦劳大夫也帮我看看,我也时常经期不适,肚痛头晕呢!”杨惟爱赖洋洋的声音不依不饶。
杨翁解释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剩下可以的喘息和低喃。
慕扶疏真心跪了。可不可以不要酱紫打击人?他们还在外面好不好?这样豪放真的好么?会带坏小孩子的咩!
三郎笑容渐渐大了,憋笑憋的双肩抖动不止,慕扶疏在他腰间狠狠一拧,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轻声在他耳边不怀好意道:“你说他们在做甚?”
三郎桃花眼一挑,身蓝的眸子深邃如一汪海水:“大娘真不知?”
慕扶疏的心似乎漏跳了一拍。艾玛这孩子太勾人了!
“我……我真不知……”她口干舌燥,眼睁睁看着桃花眼眯成一条缝,如花瓣般的粉唇渐渐压下,很快衔住她的双唇,辗转柔软,轻吸慢舔,在她忍不住嘤咛出声时舌尖灵巧的闯进她的口中,在里面肆意游曳……
屏风内外,两对人做着同样的事,情之一字,动辄魄人心……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