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生在一个辩证事物的时代,张宁一直是很同情妲己的,所谓红颜祸水本就无辜,如果不是君主荒淫如何能丢家国?却偏偏把罪给一个女人,何其荒诞!他一直坚信这种思维,后宫的女子无罪,有罪的是制度和当权者。
但骤然之间他的世界观崩塌了,水池里这个赤身女子,绝对是能倾人国倾人国的主;以前他没见过这样的人,才坚信自己的法。现在他明白过来了,如果一个君主没有得到这样的女人,他或许能好好治理朝政,但一旦有这种女人在侧,兴许什么荒唐的事都干得出来!
倾城倾国,化为了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再是一个冷冰冰的词,他甚至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她的喜怒哀乐。她惊惧和诧异,每一种情绪都能让人魂不守舍。
张宁忘记了自己有生命危险,忘记了所有的尔虞我诈争权夺利,一瞬间甚至忘记了自己到这里来干嘛来的。他笼罩在极乐和丝丝的遗憾之中,他的鼻血居然没止住,也感觉不出来。
那妇人瞪圆了眼睛着张宁那目瞪口呆的脸,还有流淌的鼻血。张宁的表情简直怪异到了极点,眼睛眨也不眨一下,仿佛处在极度紧张和激动之中,脸颊还不受控制地偶尔微微抽动一下。
妇人的眉头一颦,就算是这样的表情也美丽可爱极了,真是一笑一颦也极尽风情。
这时听得徐文君的声音道:“东家,绑好了。要把水里的女人也绑了么?”
张宁的魂魄才附了体,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友善而温和,但说出口才发现太糙太难听了:“那……神仙姐姐,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妇人忙点点头,目不转睛地着他。说实话,被一个绝色女子着,真是有点轻飘飘的。
他又小声道:“迫不得已,我先绑住你,不会把你怎么样……”
文君过来帮忙,见着妇人一丝不挂,她的脸顿时红了,只好默不作声地拿腰带袜子的布条来绑,又撕了衣服的布堵她的嘴。绑好了手,文君和张宁合力把教主从水池里拖上来绑脚。
她的下半身一脱离水面,张宁的腿都软了。髋部的形状弧线堪称美妙到最佳状态,和修长匀称的大腿相映成辉,起伏的线条增减一分都会破坏这种完璧般的协调。那白得眩晕的肌肤间,乌黑油亮的芳草更加刺目,耻骨下如美妙的小馒头一般凸起,起来软软的很饱满……张宁拿着布条的手直哆嗦,要绑她的脚,那双脚没缠过是所谓“大脚”,但自然而小巧,比价值连城的白玉更甚。自宋以来汉人女子就有缠脚的,但毕竟是极少数。
幸好有文君把事儿做完了,她没好气地了张宁一眼,说道:“东家力气大,把她抱到椅子上去审,我在洞口瞧着情况。”
“抱……抱过去,好好。”张宁遂一手托住教主的腰,一手托住她的大腿,一使劲横抱了起来。教主没有丝毫挣扎,张宁甚至有错觉她正依偎在自己怀里。
她手脚被绑着嘴堵着,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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