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着,让她坐在椅子上。张宁又怕她冷着了,忙在旁边拿起两件柔软的衣裳裹在她的身上……本来实在舍不得遮住啊。不过还好,两条长腿和玉足尚能饱饱艳福。
怎……怎么审?张宁摸了摸脑袋,腹下那长|活儿挺着,因为衣裤打湿了更加显眼尴尬。他遂在池边的木板上坐下来借以掩饰,想了想说道:“你们这儿肯定有出去的密道,你告诉我,我保证不会亏待你的……”
教主起先的脸色有点苍白,神情也惊惧,但这时或许身体被遮好了,稍稍平和了一点。她听了张宁的话眼睛竟仿佛露出一丝笑意,也不知是不是张宁的错觉。她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张宁,目光一直关注着他,她的眼睛特别有神,好似能透一切。
张宁皱眉心道:除了恐吓威胁她,还有什么条件能交换谈判?
他嘀咕:“可她会想要什么?几千里外运荔枝吗,还是烽火戏诸候……”
教主忽然着他露出嫣然一笑,笑吟吟地温柔地着他。张宁顿时如呆鸡般愣在那里,片刻之后他试探道:“我现在把你嘴里的布拿出来,你别喊叫,告诉我密道?”
她轻轻点了点头。张宁便伸手把布团拿了下来,不料就在这时徐文君忽然转头沉声道:“东家,脚步声!”
张宁忙捂住了教主的嘴。没一会儿,门外就传来一个声音:“属下万死,不得已前来打搅教主清静,实在有要事禀报。”
所谓要事肯定就是俘虏跑了,打晕了两个人,还杀死了一个。张宁心下顿时忧惧,如果教主没有回应,外面的人说不定会担心教主不利闯将进来,那便麻烦了!
他忙在教主的边上轻轻说道:“我放开手,你回答她的话,为了防止意外,不要乱说话。”
走过来的徐文君捡起一块尖石头,故意低声吓她:“敢乱说一句,我把你的脸划花!”
教主的目光忽然变得冰冷而有慑人,徐文君竟然叫她一个已被挟持的人慑得后退了半步。
张宁很紧张地把手轻轻从她的嘴上拿开,此时她要是嚷嚷起来后果就严重了,恐怕只有挟持了她威胁外面的人从才行。不过十分幸运,教主没有嚷叫呼救,她转头向木门问道:“何事?”
语气里竟然听不出一丝被劫持的口吻,却是十分从容,实在有几分大家风范。
外头的妇人马上答道:“禀教主,白天抓的那两个俘虏趁夜打晕了守卫跑了,还有一个当值的稍号失踪,可能被推下了悬崖。现在属下等正在各处搜捕逃脱的俘虏。”
教主立刻带着微怒说道:“你们这么多人不住两个俘虏?”
“属下等一时疏于防备,特来负荆请罪,请教主示下。”外面的人说。
教主道:“派人去找!”
外面的人应道:“是,属下立刻把总坛的人都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