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张宁和徐文君都顿时松了一口气。刚才这教主的部下就在外面,她都没有嚷叫,现在也就用不着堵她的嘴了。张宁忙问:“肯定有另一个出口,密道在哪里?咱们只想离开,并不会伤你一分。”
教主好像并不害怕,手脚被缚却安静地坐在椅子上,她说道:“我可以告诉你们,但是你们得先给我松绑,将衣服穿上……”她在水池被绑的,此时腰带袜子弄成的布条直接绑在她的裸|体上,外面才裹的衣服。她顿了顿又说,“我不想被人知道是在沐浴时被劫持……而且你是个男子。你们让我衣裳穿好,然后送回房里,我便能说你们躲在我的房里、等我回去之后将我劫持的。只要答应我这个要求,我不仅会告诉你们密道在哪里,还会帮助你们离开这个地方。”
见张宁在思索,她又说了一句:“密道不在这温泉附近、不信找找,总之你们是要从这儿出去。”
张宁皱眉道:“那院子里肯定有侍卫,我们送你进去一旦被发现,她们为了救你可能会出手偷袭,太冒险了。还有一点:你对外称自己在房里被劫持,现在那么人在搜查我们却没找到,结果等你回房了却被劫持,别人会信?”
教主道:“从院子后门进去,晚上只有两个人允许在那边活动;把我的内侍小月放了,让她去传我的命令将那两人支开,定会万无一失。我的房里有处暗室,不允许任何人进去,也没人敢搜那个地方,所以我怎么对人说,你们不必过问。”
徐文君听罢提醒道:“放了她的人,万一她去报信怎么办?”
“我不是在你们手里么,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教主那美丽的脸上仿佛很从容,“其实要放你们很容易,我一句话就可以,无须什么密道,我只担心自己的清誉……张宁,我也不会伤你一分。”
最后那句话直呼自己的名字让张宁感觉有些异样,他有种直觉,这个教主好像真没什么恶意。
“有个人从悬崖上掉下去摔死了,但我们确实不是故意要害人性命,事至如此、实乃万不得已。”张宁微微有些愧疚道,随即又说,“文君,把她的绳子解开,先给她把衣裳穿上。”
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只要她不喊叫,确实没什么问题。文君依言走了过去,教主向张宁小声说:“你还不转过身去,难道喜欢女人换衣服?”
张宁被她说得尴尬,忙背过身去了。
背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张宁的脑子仍不住幻想起那绮丽的场面来。过了好一阵,文君言语一声,张宁这才有些“迫不及待”地转身那教主。果然衣裳已经穿好了,浅色的坦领半臂内为白缎抹胸、着襦裙,高贵典雅、飘逸出尘,衣裳遮住了她艳丽的身体,让她起来如同不食烟火般脱俗。
只是手臂被反绑着微微破坏了气质,文君说道:“绑了手身体难以平衡,她跑不掉。”
不过也好,她的手臂反在背上,让胸脯的轮廓更加突出,把衣服顶起来十分好。这娘们实在是人间极品,要不是此时性命悬着,张宁肯定要想方设法把她弄到手。
她坐着姿势最好,圆而丰腴的翘|臀把裙子后面绷紧,美妙无限。她起来仍然很安静,转头向昏迷不醒被五花大绑的小月:“你们把她放了,让我交待她去办事,小月在我身边多年很忠心,大可以放心。”
“弄醒,把她放了。”张宁爽快地决定道。教主在自己手上,别人都把话说到那份上了,这点胆识都没有?况且教主被挟持后一直很配合合作,总比关系激化要好办得多……否则怎么对付她?真要用暴力威胁,比如把她的脸划花?
文君遂上去把那个奴婢拍醒,又给她松绑,果然小月没有要逃跑的意思,醒过来就向她的主人跑来,一副不离不弃的样子。教主吩咐了一些事,又叮嘱道:“不要去报信,按我说的办,办好了来回禀。”
奴婢小月领命要出去,张宁没有阻拦,他确是提心吊胆,但眼下只有沉下心来等待。
等了好一阵,小月才敲门进来,禀报说已经办好了。张宁遂命小月走前面带路,让文君押着教主随后,自己拿着根木棒在后面护着。
不料一行人出了石洞刚走到院子后面,忽然沉声道:“门后有人!”
张宁吃了一惊,心下立刻明白中了这教主的奸计,忙道:“回刚才的石洞。”
“小月,怎么回事?”教主问道。文君一把拽住她背上的手腕,一把拿着快尖尖的石头抵住她的喉咙:“给我往回走!事到如今你还装模作样地问甚?”
就在这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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