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靖天的车开到了最豪华的一家酒吧里,两人推门进去的时候,他叫的人已经都在了,南沫一眼便看到了消失了几天的秦衍。
他穿着黑色的名贵西装,肩膀挺括,内搭一件白色的衬衫,没有系领带。上面的两颗纽扣是解开的,随性而慵懒。
男人成熟深邃的五官轮廓在昏暗的灯光下,线条刻画般英挺流畅,让人心悸。
秦衍听到开门声,偏了偏头,南沫刚要收回,却被他给撞上了,那感觉就像是被抓包了一般。有几分心虚,南沫扬了扬下巴,傲娇的将那份心虚给压了下去。
她身上穿的是拍戏时候自带的衣服,及膝盖处的小裙子,初秋的天,外面又下了雨,还是有些冷的,所以她出来的时候有多穿一件外套。
身上倒是没有湿,只是那两条露在裙子底下的嫩白小腿,溅上了水珠,由上而下的滚动着。
秦衍移开目光,冷漠的五官上不明所以的凝聚了几丝寒意。
好像不乐意看到她似的?
南沫:"……"
"坐坐坐,沫姐,你随意坐。"南靖天摔先大步的走了进去,里面有不少的人,唱歌的。跳舞的都有。
南沫看了一眼空位,除了秦衍的身边有一个空位之外,其它的地方都坐了人。
呵,还真的是让她随便坐。选都没得选。
"沫姐。"韩墨生很随意的跟她打了声招呼,身体前倾,手中杯子里的酒却洒在了沙发上一些,他刚要拿纸擦一下。秦衍起身,往那边挪了一下。
韩墨生:"……"
几人对视了一眼,没出声。
这个时候,好像洁癖什么的都是假的。
南沫并没有看到那一小插曲。秦衍坐到了那个位置上,那她自然就坐到了秦衍坐过的位置上。
几乎是她刚刚坐到沙发上,秦衍手里的烟便按在了烟灰缸里,不是抽完了的那一种,是抽了半截的。
南靖天他们几个眼角微抽,明明两人到现在都没有真正的和好过,可他们却感觉到被虐了,秦衍的这习惯,五年前就有。
原因很简单,就是南沫说她不喜欢闻到烟味,从那个时候起,秦衍手里的烟是逢遇到她,便自动灭掉,几个人纷纷一脸肉疼的,将手里的烟也按灭在了烟灰缸里。
秦哥都不抽了,他们哪敢抽。
打牌是四个人的事,南靖天带来了几个女人,再加上韩墨生他们几个就够了,秦衍不玩,自然是南沫打。
"先生,您点的酒和饮料。"服务员走了进来,将几杯酒和饮料放到桌子上,南沫是没有点的,但服务员放在她身边的是果汁。
南沫打牌是很较真也很认真的的那一种,她喜欢赢,不喜欢输,因为输了要给钱,她会肉疼。
以致于,她打起牌来的时候那就是全身心的投入。
坐在她身边的秦衍目光虽然一直没有停在她身上,但余光里一直有她,看到她露出纠结的表情,就大概的猜到了她手里的牌不怎么样,抬头,犀利的目光落在对面的那几人身上。
对面的几人:"……"
"唉,倒了血霉了,这牌好像又不怎么好啊?"明明要赢了,却得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