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段钰远光明正大的过来,沈卿晚就跟着离开,背后还有一溜看笑话的眼神。
“我怎么觉得,所有人现在看我,都认为你要跟我摊牌呢?”沈卿晚叹气,别人家的笑话果然是最好看的。
“摊什么牌?”段钰远一时没反应过来,因为他从来没那么想过,自然不会领悟。
“抛弃我啊,你现在把我叫走,表情还带着严肃,像极了要跟我说清楚的情况。”沈卿晚啧啧了两声,不要低估了群众的想象力。
段钰远看了看天:“我表情严肃?”
不都是这样的吗?今天还有这样的解读?
“算了,那都是他们的想法。”沈卿晚将段钰远领到了自己院子,偏僻安静。
“今天早上,有人来找我了。”段钰远说起了正事儿。
沈卿晚想了想:“你的意思是,天祥国的那个尚大人?”
段钰远一副就知道你能猜到的表情:“他以为我们不知道真相,不想倍黑锅,所以来解释。”
“是吗?”沈卿晚轻笑,这个尚大人直接找段钰远,而不是来祭奠的时候找她,可见对女人不是那么入眼。
不过,这些都没什么关系,反正并非什么重要的人。
如果不是沈城死之前已经好好聊过,沈卿晚应该会怀疑他的。
只是她又并非不明就里的人,哪能不问青红皂白就扣了这黑锅,让真凶逍遥法外?
沈卿晚挑眉:“那他们有没有怀疑的人?另外,他有没有说,当时究竟跟我父亲聊了什么?”
段钰远摇了摇头:“他说,当时什么都还来不及聊,那白衣人出现得突然,离开得更快。”
沈卿晚眯了眯眼:“倒是个老狐狸,什么消息都不提供就想脱罪。”
段钰远点头:“可不就是这样?不过,这不是好时机,就让他先放心一会儿好了,我没有多问。”
沈卿晚叹气:“等出了殡再说吧!”
段钰远盯着沈卿晚,突然笑道:“你是不是很想嫁给我?”
沈卿晚扫了段钰远一眼:“其实也可以不想的,反正现在整个相府我说了算,哪怕没有了爵位,也没关系,好歹当家做主了。”
段钰远脸色一黑:“那你还是继续想吧!我只是觉得,今天你叹气的次数特别多,一大早的收到父皇口谕,是不是很难过?”
沈卿晚摇头,这初衷是好的,可说的话怎么就不动听呢?
就算是真的想,也不要说得那么直白吧!
“早有心理准备,不难过,只是不甘心。”沈卿晚实话实说,明明已经准备了那么多,最终还是没有抗得过意外:“那个白衣人,听起来好像不是皇上的人?”
段钰远摇了摇头:“他还不至于,或者根本没有想到从丞相下手,否则,也不用跟他交易,直接取命不是更好?”
“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到底是谁?原本我怀疑天祥国的人,因为他们有理由,父亲在跟他们做交易,如果因为某种原因想要杀人灭口,也是说得过去的。”沈卿晚皱眉。
“可现在不是他们,这目的都很难猜。”
段钰远摸了摸下巴:“不要想得那么复杂,指不定就是单纯的报复。”
沈卿晚若有所思:“或许是,不过这是要报复谁?”
专门针对沈城的?是以为她,还是段钰远?
段钰远点了点头:“这事儿不查清楚,还真是让人放不下心。”
沈卿晚突然想起昨晚上那个刺客,顾幻是活捉了,也只有那一个:“……不如,我们现在去见见那个刺客吧!暂时没有其他线索,只有这个人。”
段钰远挑眉,拍了拍沈卿晚的头:“别急,人在王府很安全,对方肯定比你还急。”
对方不能确定这人是死了,还是被抓。
“嗯,这么说,为了这个人,对方有可能会来试探我?”沈卿晚想到这点。
“有可能,先过了这几天再说,相府人多,这段日子都小心点。”段钰远不放心的说道:“我会暗中派几个人过来,你比舍不得用,浪费了人才。”
“噗……”沈卿晚不想笑的,可是忍不住,知道段钰远想要她开心点:“你别逗我笑,这几天,不合时宜,免得总有些人会说。”
段钰远捏了捏沈卿晚的脸:“现在只有我们两个,别那么严肃,对了,我突然想起,你上次告诉我,皇祖母和空云大师年轻的时候有过一段过去?”
沈卿晚点了点头:“怎么啦?”
段钰远摸了摸下巴:“没什么,只是突然有个闪念,却没有成型,等我想清楚再告诉你,指不定能够缓解一下我们现在的情况。”
沈卿晚皱了皱眉:“跟皇祖母有关系吗?还是不要了吧,两个人能有现在的平静生活已经不容易了,当年的事情再来提及,似乎有些不妥,都是已经快要愈合的伤疤。”
段钰远点头:“不用担心,伤疤也是可以完全治好的,百花红雪膏不就行了?”
沈卿晚浅笑:“好,我知道你有分寸。”
段钰远额首:“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是谁?”
太后对他那么好,他怎么都不会害太后的。做事之前,肯定会征求太后的意见,对了,还有空云大师,肯定不会擅自做主。
沈卿晚眼睛都带起了笑。
“招待”了段钰远一会儿,沈卿晚又去了前面,一个个都对她行了注目礼,试图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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