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益州侯,你捏疼我了!”
云裳猛地一甩手,将郭业掐住她肩膀上的双手给打了下去,一边吃疼地揉弄着左侧香肩,一边气呼呼地娇哼道:“益州侯,你犯得哪门子神经,怎得突然状若癫疯起来?”
郭业见状,知道自己刚才得意忘形说秃噜了嘴,好在云裳没听懂自己话中的真正玄机,赶紧扯了个慌掩饰过去道:“哈哈,我日盼夜盼总算盼到了松赞干布命不久矣,难道不值得高兴一下吗?”
云裳趁着郭业正在高兴头上,顿时面色矫柔似水,声音变得蛊惑起来,游说道:“益州侯,既然这般高兴,可见我家夫人替您了却了一个心愿。如今我家夫人有命,让我来长安面见大唐皇帝,可是贵国皇帝始终不肯见我,君子有成人之美,不如您替我引荐引荐大唐皇帝,然后也替妾身在皇帝面前美言几句游说一番,如何?”
郭业下意识地问道:“替你在圣上美言几句?啥意思?”
云裳轻笑一声,继续用靡靡之声说道:“当然是关于贵国公主嫁给我们吐蕃赞普松赞干布啊,怎样?这样的话,不仅妾身完成了夫人指派的任务,而且我家夫人也能趁此机会,收拢到一大批效忠松赞干布的吐蕃权贵之心。”
“放你奶奶的臭狗屁,你当老子是什么人了?”
郭业猛然醒悟过来,眉宇一扬,当场义正言辞地拒绝道:“云裳,你我也算认识有些日子了,你觉得以我的为人和脾性,会替你们办这种遗臭万年的狗屁倒灶之事吗?你倒是叫得顺口,一口一个大唐皇帝,一口一个贵国。哼,别忘了,你身上流得是炎黄子孙的血脉,你也别忘了,你的祖宗不是吐蕃人,而是汉人。你这就回去告诉宇文倩,她怎么胡闹老子都任由她胡来,但是这事儿,想也别想,没门儿!”
郭业拒绝得果断干脆,话说得掷地有声,面容更是威仪凛然,惊得云裳花容尽失,这是她第一次见到郭业如此地郑重其事,她看得出来,郭业绝非是在开玩笑。
可是云裳也很清楚,宇文夫人此次让自己进长安向大唐皇帝提亲娶公主势在必行,夫人对此寄予很大的期望。
如果这事儿办不成,势必会坏了夫人的整个计划,届时夫人怒火倾泻下来,她的百般酷刑与手段自己是见识过的。
一想到这儿,云裳不仅一阵后怕……
郭业见着云裳怔怔入想脸有惶惶,多少猜出她肯定是担心完不成任务,回去无法向宇文倩交差,最后遭来责罚。
随即,他开口劝说道:“云裳,回去吧,回去告诉宇文倩,让她死了这份心思。文成公主不可能远嫁吐蕃,大唐帝国也永不和亲。她若再冥顽不灵,那就莫要怪我上言皇帝,告诉他吐蕃国如今的真实状况。好趁着吐蕃国内如今的混乱,挥兵百万,踏平吐蕃国,打进逻些城。哼,到时候宇文倩连最后一道倚仗都没有了,她还能指望什么来替他那个亡夫平冤昭雪?”
“啊?”
云裳惊呼一声,失声喊道:“益州侯,若是这般做,对你又有何好处?难道你就不担心我家夫人受擒之后,将你收留她之事还有你暗中设立东厂之事一并道出来?到了那时,即便你不受大唐皇帝的惩罚,也难免不受猜忌。你这不是自毁前程吗?”
“哈哈哈……”
郭业一阵放声大笑,耸耸肩无所谓道:“老子就料定你会这么说,这肯定也是你临行之前宇文倩这娘们教你这么说得吧?可惜啊,她忽略了一点。有些时候有些人,往往都会犯上一次傻,往往都会轻小利而顾全大义。在我眼中,宇文倩自以为拿住了我的短处,可是她永远都不会明白,为了民族大义为了汉人气节,别说自毁前程,便是丢掉我郭业的这条性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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