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闲诗再不情愿与花流芳碰面,为了闲燕,为了抓紧时间,她还是决定亲自去找余呈祥一趟。
好像今日不从余呈祥口中问出些花流云的下落出来,她便无法安心。
从两个丫鬟口中一一问得花流芳与余呈祥的住处,闲诗拍了拍手立即动身。
两个丫鬟却欲言又止地拦住闲诗的去路,“少奶奶……别……”
“怎么了?”闲诗不解地问。
“少奶奶,天色已晚,还是明天一早再去吧。”
望着两个丫鬟有些苍白的面色,闲诗更为不解道,“有什么不妥吗?”
小梅重重地点了点头,一本正经道,“夜里行事没有白日光明正大,孤男寡女单独相见,容易被说闲话。”
“孤男寡女?”其实闲诗想说的是,难道花流芳与余呈祥单独待在一起不算孤男寡女?
“有你们小姐在场,我找阿祥应该不算孤男寡女吧?”
小菊微红了脸颊,忙道,“这个时辰,小姐应该已经睡下。”
闲诗心中暗道,她睡下了才好呢,眼不见为清静。
为了让这两个丫鬟放下心来,闲诗佯装妥协地笑道,“噢,你们说得在理,是我考虑不周。好吧,明日一早我再去找阿祥。”
闻言,两个丫鬟终于如释重负地长吁了一口气,闲诗却是越琢磨越觉得诡异,总觉得这两个丫鬟阻挠自己去找余呈祥别有原因。
没过一会儿,闲诗便打了一个哈欠道,“我困了,你们也回去休息吧。”
待两个丫鬟寝房的灯一一熄灭,闲诗便直接跳出了院墙,朝着花流芳所住的芬芳居走去。
虽然那两个丫鬟说这个时辰花流芳已经睡下,但她觉得,花流芳一定没有睡下,否则,依照余呈祥实诚的性子,应该还是会尝试来找她。
路上,闲诗一一避开巡夜的家丁,顺利地赶到了芬芳居。
奇怪的是,芬芳居的院门微微敞开着,并没有人值夜,像是被人特意给支开了一般。
也许,值夜的人上茅房去了?闲诗胡思乱想着,毫不犹豫地走去。
轻轻推开院门,闲诗轻轻地走进,此刻的芬芳居,除了一间靠东的寝屋有微弱的光亮,其余皆是一片漆黑。
若是此刻芬芳居没有一处光亮,闲诗肯定扭头就走,就是这唯一的一抹光亮,莫名吸引着她越走越近。
待她跃上屋顶,小心翼翼地揭开一片瓦片的时候,闲诗的眼前竟突然浮现出繁星盗那张布巾蒙面的脸,顿时觉得他们两个瞬间变成了同类。
不过,繁星盗要盗取的是财富,而她,盗取的是鬼使神差的无聊。
兴许是对花流芳的印象实在是太差劲了,是以当她踏足芬芳居的时候,竟然对她产生了恶劣的心思。
而她恶劣的心思,就是窥视一下她现在正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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