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论她在干什么,只要被她窥视到一眼,她心里仿佛就能舒坦许多。
一边瞬间觉得自己变成了恶劣小人,一边情不自禁地通过打开的瓦片朝着寝屋里看去。
结果却是应了那句老话,不看不知道,一看魂吓掉!
闲诗怎么也没有想到,此刻待在花流芳寝房里的,根本不止她一人。
而且而且……
原本与花流芳对面站立的余呈祥猛地上前一步,将她揽在怀里强吻。
闲诗凑巧望见了这十分刺激的一幕。
她霎时便隐约明白了,为什么小梅与小菊会那般扭捏地阻止她来找余呈祥,莫非,她们早就知道余呈祥与花流芳关系匪浅,怕她撞见不该撞见的?
唉,若早知如此,她就该听那两个丫鬟的话了,不该知道的事情知道得太多,会不会死得比较快呀?
“啪啪”两下清脆的声音传来,猛地打断了闲诗的思绪。
闲诗再度朝着寝房里望去,原本搂抱在一起的两人已经分开一步之遥。
与此同时,显然被惹怒的花流芳一只手都没有闲着,正在左一下右一下地猛扇余呈祥的耳光。
啪啪啪——
余呈祥就像是一根长长的木桩子似的,任由花流芳甩耳光发泄。
即便闲诗距离他们较远,也能清楚地瞅见,余呈祥那两边脸颊已经被花流芳扇得越来越红。
再这样下去,应该会肿起来吧?
啪啪啪——
扇耳光的声音还在响亮地继续。
闲诗直接看傻了眼,心里慨叹着,这花流芳也太狠毒了,打两下意思意思就可以了,怎么还没完没了呢?
因为对余呈祥的印象远好过于花流芳的,是以闲诗的心自然而然地向着余呈祥,看着余呈祥被花流芳如此虐打,心里很不是滋味,甚至欲变成隐身人将他拉开。
余呈祥是个老实本分的憨直之人,定然是喜欢花流芳喜欢到了骨子里,是以才会按捺不住地去强吻一个有夫之妇。
虽然他有不对在前,无礼在先,但也无须傻到长时间容忍花流芳这般虐打呀,这般下去他的尊严何在?
既然方才他敢强吻花流芳,怎么就不敢握住她的手臂阻止呢?
此刻的闲诗尚不懂得,当一个男人深爱一个女人时,即便被对方用刀子捅进心窝,也是心甘情愿,她只单纯地以为,余呈祥很可怜,他的心一定比他的脸更疼。
就在闲诗犹豫着要不要赶紧想个办法破坏一下这番恶劣的场景时,花流芳似乎是打累了,气喘吁吁地收了手,颤抖着右手指着余呈祥怒吼。
“滚,你给我滚!”
当闲诗笃定老实的余呈祥会默默地转身离开时,这个俊脸被打得又红又肿的男人却又一次大胆上前一步,再次抱住花流芳强吻。
我的天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