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他只知越皇不让泽王参政,泽王不理国事,实在不知越皇还赐予了泽王这样的免死金牌。
不但当今的越皇,连以后继位的越皇,也不能为难泽王。
这样的免死金牌,也太牛掰了吧!
泽王在怀里掏来掏去,掏出了许多越皇恩赏的宝物,后来就把圣旨的事给忘了。
忘了就忘了吧。
看过免死金牌,蔡思源哪还有什么心思看什么圣旨。
他以前太低估泽王了,此时才深刻体会到自己与王爷的差距。
人家有皇帝撑腰啊!
就算泽王把他杀了,泽王也不会受到任何惩罚。
……
另一边,安馥佩正自娓娓道来,包括大婚当天,蔡思源迎娶小妾过门,包括她在城主府这一年所遭受的点点滴滴。
安馥佩不吐不快。
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一件不是饱含着原主的血泪。
安馥佩要把原主经受的委屈,全部在众人面前说出来。
易惜儿给她吃下过敏之物,蔡思源要活埋她,将为她求情的花红打成重伤。
……
百姓终于骚动起来,虽然没有言语,但一个个面露恨色,都站不住了,撸了袖子,双手插腰。
而有的老太太都已经心软地一塌糊涂,哭起来了。
太痛心了。
安馥佩的遭遇太让她们痛心了。
这个蔡状元,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忘恩负义的人啊。
她们想抱抱这个可怜的姑娘,给她一些关怀和温暖。
而蔡思源满脸通红,颜面尽失,指着安馥佩,“安氏!你到底有完没完!你快点认错,跟我回家!”
安馥佩实在想不明白,都到这份上了,蔡思源还死咬住她不放。
不过,蔡思源不肯和离也由不得他。
安馥佩抿唇一笑,“蔡状元,你不愿和离,不会是为了赖账,不肯还我二百两银子吧!”
安馥佩知道蔡思源的痛点所在,他自以为考中了状元,便可以藐视王侯,看不起穷人,羞于提起过往落魄之事。
那二百两银子就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拍在蔡思源脸上。
安馥佩道:“假如你还不出,其实你只消说一声,我可以不计较的。”
蔡思源此时生气已极,偏偏安馥佩有泽王护着,他奈她不得。
至于百姓,皆已心向安馥佩,此时他若要再令兵丁打起来,他无法取胜。
泽王又在一边笑道:“蔡状元,你若缺钱的话,本王借给你啊!”言辞之中,嘲讽意味十足。
连小泗也来掺一脚,“二百两银子,我一个小护卫也拿得出的。不如我借给你吧。”
小泗个子小,眼睛却大,乌溜溜地睁着,大概真的以为蔡思源缺钱。
蔡思源浑身发颤,再也忍受不住,“和离就和离!安氏你别后悔!”
蔡思源叫过徐乃昌,“去府中找惜儿取二百两银子来!”
他郑重地吩咐,“告诉惜儿,银子在卧床后面五斗橱的最底层!别拿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