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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这里,方法就要野蛮地多,一则靠狠,二则拉帮结派如药王谷者,三则明争暗斗使阴枪的。
药堂是泽王的产业,在药堂,泽王不怕别人找安馥佩的麻烦。
但回到家就不一样了,泽王也无法时时刻刻守着她,他觉得还是藏着点她,比较安全。
否则,以泽王张扬的性格,在药堂和宅子之间通什么暗道,架一座飞桥才够炫耀。
二人出了暗道,回到宅子洗秋院。
在书房的门口,泽王指着西边围墙后面耸岀来的檐角道:“本王的宅子在隔壁。”
安馥佩暗戳戳有些吃惊,“你又另外买了宅子?”
其实,安馥佩的想法是,这座毫宅已经很大很大,占地二十多亩,亭台楼阁,有很多很多的房问,哪怕泽王也入住在此,也完全够了啊。
但她马上又想到,古人的想法毕竟不同,未婚男女是应该避嫌的。
所以泽王分开置办两座宅子,完全是为了她的名声着想。
唔,就是有点儿费钱而已。
可是,谁让泽王有钱呢,也就多卖几面镜子的事。
泽王道:“再过两日,本王就要大操大办,吹锣打鼓地乔迁新居。至于安神医嘛,只好委屈在驿馆多住几日,等药堂开张,你再悄悄住进新宅了。”
安馥佩笑了笑,泽王安排得挺好,她就不用操心什么了,就回到驿馆睡大觉,等安定下来,再把远在安化的原主爹娘给接过来。
安馥佩虽然不是原主,但原主的记忆和感情都留在她体内,她对那两个老人还是很牵挂的。
再说,她也喜欢亲人,喜欢凡尘俗世的那种简单的温暖。
安馥佩和泽王回到落轿亭,牵了马,仍回到驿馆去。
彼时,秋日的暖阳从身后照着两个人,骑马的身影,男的矫健,女的轻盈,倒是好风景。
来到驿馆门口,只见人头攒动的,候着好些人。
安馥佩见这些人身上穿着绸制棉袍,都是些有身份的人,不过从服饰上看,并非官家。
不等安馥佩下马,他们便围拢过来,表面上也是客客气气地跟安馥佩见了礼。
为首的一个灰白胡子年长男人结结巴巴地对安馥佩道:“我……我们……来……是有一件事,那……那个以后安……安神医到我们药堂……买……买……药材,不论什么……药……药材,我们都……都……都……”
这男人并非天生结巴,只是因为觉得自己这个举措实在没道理,所以才变得结……结巴了,说到最后一句卡住了,真的是说不出口。
安馥佩替他说了下去,“不卖给我是吗?”
那男人脸红地回答:“是……是……”
安馥佩觉得奇怪,因为她其实并不需要向他们买药,她也基本很少用到药草。
那男人连忙解释,“不……不是我们要……要这么做的,是药王谷……药王谷说,如果我们不这么做,他们就不供给我们药材、丹药,我们也没有办法,药材也还罢了,丹药是药王谷特制的,别家没有。”
安馥佩还是不太理解,侧头问泽王,“泽王殿下,你需要向他们购药材吗?”
泽王道:“本王自有药圃,无需仰仗药王谷,至于那些丹药……”他的桃花眼闪了一下,“本王不是有你吗?”
安馥佩也是失笑,药王谷以己度人,用这种方法对付她,可她根本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