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泗愤愤不平道:“想不到你是这样的殿下,都已经娶了安神医了,还想着那个人!”
小泗误会泽王了,把画卷抖开就撕了,撕成碎片,扔到院子的池子里了。
泽王想阻拦都来不及。
“搓衣板留着你自己用吧!活该安神医把你家产都输光!”
小泗气冲冲地走了。
泽王望着池子上飘的碎纸片,默然无语,他以前是表现得太风流了吗?以至于小泗都如此误会他。
可是,假如他不装出风流无情不定性的样子,越皇肯定会逼婚的好吧。
他也是没办法的选择。
不远处,苏婉婉看到这一幕开心得快飞起来,“瞧瞧,成亲第二天就吵架了。”
秋雁道:“据说是因为一张画像,泽王在找画像上的人。”
苏婉婉笑了,“安氏毫无教养,一张画像也值得争吵,注定跟泽王走不到底。”
她快步向池子走过去,“可惜了好好的一幅画。”
与秋雁二人相互逗捧,含沙射影。
“我娘说,身为当家主母应当有容人之德。”
“要是我家小姐做了王妃,别说一幅画了,多纳几名妾室,也好为泽王多多开枝散叶。”
泽王先还没反应过来,嗯嗯应了几声,继而皱了皱眉头,“如此转告你娘,碰到本王王妃千万绕道走,否则说不定安神医会敲爆她的头的。勿谓本王言之不预也!”
苏婉婉想,安馥佩如此野蛮的吗?那不正好让泽王休了她。
泽王看也不看她一眼,脚步匆匆,走到洗衣房,抱了个搓衣板就走。
那一边,小泗气呼呼地返回安泽药堂诊室,“泽王变小气了,不过给他输了家产,就要安神医买搓衣板浣洗衣服。”
正在输液的花红信以为真,“啊,小姐,就算王爷再落魄,我也不会离开你的。粗活我会干,不用你碰一个手指头。”
她也知道安馥佩与药王谷打赌的事,“我还可做些刺绣,多少能换回一些钱的。”
安馥佩摸了摸花红的头,“想什么呢!就算没有现成的消毒药水,我可以拔草药自己配制一些。三天的时限还有两天,不着急。”
正说着,泽王胳肢窝底下夹着块搓衣板,风风火火地进来了,手上还拎着从玉食斋带回来的食盒,腆着一张俊脸,笑嘻嘻的,“安安,饿了吧,刚路过玉食斋,本王给你带些吃的。”
小泗一见泽王手中的搓衣板,“安神医,你瞧,他真带搓衣板来了。”
安馥佩淡淡扫了一眼,“嗯,搓衣板还有别的用途。”
小泗挠头:“啥别的用途?”
泽王俊脸一沉:“小泗,你到底是本王的护卫,还是王妃的?”
小泗努嘴,不语。
泽王靠近了安馥佩,低声,“这玩意儿等晚上只我们二人时再用,本王也要些脸面。”
安馥佩禁不住噗嗤一笑,“那谁让你带它来呢?本来我也没想让你跪搓衣板呢,既然你都带来了,自然是不能浪费了。”
泽王虎了脸,又瞪了小泗一眼,该死的,你来找本王,又不把事情说清楚。
闹也闹够了。
安馥佩把陶征山的话又跟泽王说了一遍。
泽王起初有点意外,但细一想也就想通了,“难怪本王给越皇上的奏本到现在也没消息,看来送奏本的人已被他们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