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关天赐的声音她才明白自己失态了,她发窘地走进浴室,里面有个大大的浴缸,地上还是湿的。
她反锁了浴室的门,慢吞吞地脱下礼服,镜子旁边的柜子里有一大堆的护肤品卸妆工具还有其余一些昂贵牌子的保养品。
顾倾如对这些一点也不了解,她随便拿了一瓶卸妆水开始将妆容缷去。
她的动作很慢,可是不管再慢她还是洗漱完了。
浴室里只有浴巾,她的裹着浴巾,吹干的黑发垂在身后。
她踏出浴室,头发上的水滴在毛毯上很快就被吸收了。
关天赐躺在床上,手里看着一本《青瓷》,她听施少白讲过,那是商业书,一名从富翁变成高楼里的囚犯写的。
她没看过,但施少白很喜欢。关天赐讨厌她的魂不守舍,是他花钱买来的,她现在不是应该想法子讨好他吗?
房间里灯光昏暗,空气里流动着让人慵懒的香味,她身上只裹着浴巾,白皙的皮肤泛着光亮,关天赐承认她的皮囊还是不错的。
在她又恍神的空挡关天赐已经把书放在旁边了。
“过来。”他像是一个领导者发号施令,她是他的猎物不得不从,顾倾如走到床边,她的步子慢又带着胆怯,才刚到床边就被关天赐拉了过去,他压在她的身上,她小鹿般的眼色紧张地望着他,胸口猛烈的跳动,浴巾因为扯动落下了几分露出了半个胸口,这对关天赐来说无疑是诱惑的。
他擒住她的唇,拉开她的浴巾,她整个身子在他面前一览无遗,顾倾如双手不自然地捂住胸口,双脚紧紧地合并在一起,除了恐惧还是恐惧。
关天赐毫不客气地扳开她的双手,顾倾如从来没有一刻感觉自己是那么地丑陋,他用舌头撬开她的贝齿吸取她的香甜,初经人事的她发出了羞人的声音,关天赐对此嘲笑了一番,更加凶猛地对她索取。
他用力揉捏着她的丰腴,顾倾如伸手抵着他想要把他推开,关天赐却按住了她,用膝盖顶开她的大腿,这样羞耻的一面让她咬了关天赐一口。他感到刺痛放开了她,下唇的红让顾倾如感到害怕,关天赐的眼睛锁着她,他读懂了她的害怕,于是他只说了一句就让她全身失去了反抗。
“你是想反悔吗?以为钱拿了就可以失约?”他的声音不大,力道却很足,而顾倾如眼里是满满地绝望。
关天赐看到温顺的她明白了她已经妥协了,他俯身吻住她那如花的粉嫩,游走于女人堆的他无疑是个**高手,他讨厌她的同时滋生了一种他不懂的情绪,看到她眼里的绝望,关天赐破天荒地放慢了脚步。
从胸口到光滑的脖子,顾倾如有一对厚实的耳垂,他舔着她的耳垂耳后,顾倾如一阵抽搐,他知道这是她敏感的地方,一点也没打算要放过。
她闭着眼不去看眼前,这样的戏弄是她无法抑制的感觉,她的手紧紧抓着关天赐的臂膀。
痛,她觉得好痛,她的五官都皱一起了,双唇煞白。
“不要怕,等一下就好了。”
关天赐从来不是爱怜女人的好男人,可这一次顾倾如引出了他的善心,他不敢动,吻住她的唇瓣转移她的注意力,当顾倾如觉得疼痛缓解的时候关天赐才开始慢慢地活动。
她的呼吸完全跟不上节奏,好几次她像要窒息一样,迷离的眼前是关天赐的脸,她的脑袋一片空白,只是看着他眼睛就闭不上了,她的眼角有一滴晶莹的液体滑落,关天赐加快了动作,和她一起达到巅峰。
在结束后,他吻干她眼角的泪,拉开被子将她抱起让她躺好,他帮她盖好了被子,看到刚才被压在她身下的那条浴巾上的一抹红色,他心里翻江倒海说不出感受。
在他身边的女人很多,纯洁的却没那几个,那些女人标着千金大小姐或是名人的标志,却没有一个是干净的,比如方嫣然,她嫁给他的时候就不是第一次了,和她结婚只不过是因为年迈的奶奶希望他能够成家,和方嫣然结婚对于他的事业是有帮助的,他也没有处女情结,所以在认识她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们就走进了婚姻殿堂。
关天赐将那块浴巾拿起来随便一卷扔进了床头柜的抽屉里,然后走进浴室去洗澡。
再出来时他躺在她旁边,手搭在她身上,好似他们是一对相爱已久的恋人,这样的自然。
顾倾如并没有睡,她只是闭着眼睛,身下还存在着痛楚,她没有力气去拨开关天赐的手。
她能闻到他身上沐浴露的味道,作为女人,她把最宝贵的东西卖给了金钱,泪水将枕头沾湿了一片,到了深夜,她或许是哭累,意识慢慢进入梦境,关天赐没有睡熟,他不知道一个将自己第一次卖掉的女人为什么哭泣,好似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大恶极的坏人,他并没有强迫她,他不过是和她做了一笔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