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轻笑着:“雪,你真好闻。”雪倾舒被我说的浑身又是一颤,我忍不住伸舌在他脖颈上轻轻一舔,鲜嫩的味道被卷入味蕾,我痴狂的覆唇吻上去。
吻着吻着就变成了齿咬,明显感觉到我牙齿的变化,我来不及惊讶,雪倾舒已是一把将我推开。他直视着我,神情悲痛:“不要这样,叶儿,不要这样。”
这是他第一次唤我的名字。
我根本抵挡不了他对我的诱惑,又把唇贴回他的颈动脉处,缱绻着用牙尖细细研磨:“不要怎样?”
雪倾舒呼吸一滞,赴死一般挺直了身子,长长吸了一口气,然后重重吐出:“你要知道,如果你这么做了,所有事情,就再也无法扭转。”
我听不明白他说的话,只觉牙根痒得厉害,似乎有两颗牙齿正在疯长变长,真想把那两枚牙齿深深陷入咫尺距离外雪白的脖颈下。
随着雪倾舒一阵轻微的震颤,我口中的两颗獠牙深深没入他的颈动脉,感受到有血流缓缓从牙髓流入身体,我满足的几乎就要惊叹。
雪倾舒慢慢将头靠向我,如同交颈缠绵,我们的身体,在这一刻没有一丝距离的契合。
在昏迷前,雪倾舒也咬上了我的脖子,彼此像是要交换血液一般,至此留下血的承诺。
直到雪倾舒昏倒在我怀中,我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也猛然惊醒,我、我刚刚都做了什么!?
陶潜和落尘一同从屋外进门来,第一眼看到的情景便是我抱着昏迷的雪倾舒,一动不动傻了似的呆坐在床褥上。
陶潜和落尘对视一眼,陶潜抢步上前,一把握住雪倾舒的脉搏,片刻后脸上流出惊恐之色。
落尘定在当地直勾勾盯着我,直到陶潜诊过脉垮了肩膀,他才上前,明知道结果,却仍是心存侥幸的问道:“他……他怎么样?”
“……已经没了脉搏。”陶潜直言雪倾舒是没了脉搏,并未提及我所惧怕的那个字。
“他……”落尘又次开口,可话到嘴边又犹豫起来,形似不知该如何问出他心中的疑惑。
“他会死吗?”惧怕的那个字眼,最终竟是从我的口中问出。
他会死吗?会吧,脉搏都没了,心脏是不是也停跳了呢?没了脉搏,停了心跳,人,还会活吗?
陶潜眼中有丝丝忌惮,向我伸出的手有微微颤抖,最终他的手还是抚上我的头顶,怜惜道:“叶儿,不管结果如何,这……都不是你的错。”
“为什么?”我茫然的问,“为什么会这样?我为什么会伤害他?为什么我会咬断他的颈脉,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什么?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我就控制不住想……想……”想把他吃掉,想把他的血肉全数化为己有。
落尘一步上前将情绪激烈的我抱紧在怀中:“叶叶,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如果我那天早到一刻,你也不会……你也不会……”
“应龙上仙,算了,这不是你们中任何人的错,只能说,造化弄人啊!”陶潜感慨似的一叹,起身给落尘留出足够的空间来安抚我。他道:“若真的要追究错处,我也不能免于责难,我有错,错在不该将从前奉为金科玉律的历史套用在现实上,我有错,如是当初我及时改正,叶儿,不一定像现在这样苦……”语罢,他神色黯然,过门而出。
陶潜的话我似有几分明白,大部分都懵懂不知,任由落尘抱紧我,眼睛却一瞬不瞬盯着一脸死气躺在我旁边的雪倾舒。
“……他会死吗?”不知过了多久,嗓子嘶哑,声音听起来很是可怖。
落尘慢慢放开我,转而换了个姿势,侧身将我拥在胸前:“他不会死,他……”落尘又次犹豫起来。
我说:“既然不会死,又有什么不可说的呢?你但说无妨。”我的承受能力已经被锻炼成骨灰级的了。
落尘长舒一口气:“你还记得你昏睡前发生的事吗?”
我凝神想了想,摇头:“只模糊记得有个浑身是血的人在我面前,他对我说了许多话,可我听不到他说什么,他……”心忽的扯痛不止,我单手扣住心房位置,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大口的喘息。
落尘连忙为我输入真气,心痛的症状在真气的护持下,总算有所缓解。
他轻轻用脸颊蹭了蹭我的头顶,然后下巴抵着我的头不再离开。他说:“那日你受到轩辕黄帝咒符的蛊惑,被带往逐鹿之南的山坳去解救被迷障围困的华夏军队,正与对方统帅蚩尤相遇,你受了蛊惑,所以已经完全不认得他,你一心一意想将华夏军解救出困顿,遂拼尽全力与之对抗,他……”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