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刚吃过午饭,人人都是犯懒的时候,就连流浪狗也不愿意多动一下。
邵乐再次出现在不来梅霍芬。
他开着自己的大众车,来到酒馆门前,跳下车,急火火地冲进酒馆。
酒保正对着一面小镜子修剪自己的胡子,看到邵乐以后,惊讶地瞪大眼睛。
邵乐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这里还有四个酒客,现在只有三个在吧台前坐着,好像他们以此为家一样,这些人也用同样愕然的表情看着邵乐,好像发生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来瓶啤酒,”邵乐说着第一次来这里说过的同样的话,如同时光倒流,只是结果未必相同。
他坐在上次坐过的高脚椅上,手朝座位底下一摸,心里一沉。
酒保还傻呆呆地瞅着他,没回过神儿来。
“你聋了吗?我说来瓶啤酒!”邵乐心情大坏地朝他吼。
酒保也跟着来脾气了,“艹你马——”
话音还没落,邵乐已经抢先发难,拽住他的胡子,朝后就扯。
酒保吃痛,跟着朝前探过身子,邵乐紧接着摁住他的冬瓜脑袋,用力朝下一磕。
“邦——”
“呃——”
酒保闷哼一声,嘴里有血流出来,好像是咬到舌头了。
另外三个人这时候才反应过来,齐齐地朝着邵乐扑来。
邵乐朝边上跳下,左腿一勾一送,屁股底下的高脚椅横着飞出去。
三个人躲避不及,用胳膊去挡。
“嘭——”
邵乐的力量哪是普通人能消受的,当中一个人惨叫起来。
“啊——”
另外两人手臂巨痛,往后就退。
邵乐却再度冲了上来,右拳抡开了,照着最边上那位的面门就是一家伙。
“啪——”
拳头正砸在他鼻梁上,那个人直直地朝后飞去。
靠吧台的那个从兜里已经掏出一把匕首,还没等抡起来,就被邵乐抓住脑袋,重重地磕在吧台上。
“邦——”
酒保这个时候终于从疼痛中勉强恢复过来,手朝柜台下伸,拿出一支锯掉枪托的霰弹枪。
“邦——”邵乐又让自己手里的脑袋问候了一下桌子,然后夺过他的匕首,向右一个滑步,手起刀落。
“唰——”
“夺——”
酒保的左手被结结实实的扎在吧台上,右手上的霰弹枪被邵乐一拨拉。
“嗵——”
它确实完成了一次击发,但是子弹径直打在了右边的一扇木门上。
“咵——”
一个脸盆大的窟窿在门上显现。
“啊——”邵乐打的兴起,掐着酒保的脖子,手指鹰爪一样扣进肉里,硬是把他从吧台上拽了出来,横贯在地上。
“嘭——”
坚硬的水泥地面好像都颤动了一下。
让一个体重肯定超过两百斤的大胖子摔在地上,就算不是地震,也是很震撼的一件事。
邵乐这时候怒气才算稍有缓解。
他走到刚才被打穿的木门跟前,把残破的门推开。
正对着门的一个小洗手台上趴着一个倒霉蛋儿,这大概就是那四个人里的其中一个了。
洗个手都能挨枪子儿,这也算是飞来横祸了。
对着那扇脏的快照不出人儿来的镜子,邵乐看了看自己的脸。
他已经好久没有看过自己的脸了。
没什么变化,原来的稚嫩少了,多了些沉稳,还有那么一点儿没散尽的杀气。
“嘿嘿——”邵乐强迫自己笑了两声。
“哐——”
有一个被打倒在地的人踉跄着爬起来,推门而出。
邵乐并不在意,他本来就不是来杀人的。
没有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这才是让他心生不爽的主要原因。
于是他也跟着推门而出,却愣在当场。
外面不知什么时候站满了人。
隔着差不多有三十多米,站在房顶上,站在别人家的花园里,站在人行道上,站在车后面。
反正很多人,静静地站在那里。
手上都有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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