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欣,你在干什么?快上车,我们还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办。”
这会儿,何文茵似乎又回神儿了,已经坐到了驾驶坐上,发动了引擎。
赵美欣有些不甘愿地上了车,就抱怨,“妈,咱们能不能做些不那么丢脸的靠谱儿的事啊!”
何文茵却不以为然,道,“你个小孩子家家,懂什么。听你妈我的,准没错。可恶,就是今天没机会拿到那个小野种的玲珑球。既然如此,咱们就只有再另想办法了!”
赵美欣心下十分反感,听母亲的至今她们根本没捞到什么好处。父亲死后,继父换了几个,却没一个靠谱儿的。最后总要靠他们母女费尽心思筹谋,她不明白为啥母亲还要为那些没用的男人奔走费神。到头来,现在什么责任似乎落到了她这个女儿的头上,客是由她陪,投资由她谈。而母亲上门踢馆,挨打的也是她,凭什么呢?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宁愿不要这样的母亲了。就算,她没可能有像那个萌萌一样,那么好的两个母亲。自己这个亲妈,竟然连人家的养母都不如!
何文茵眼底里却渐露狂热之色,“美欣,你放心,妈马上就把场子找回来。今天他们打了我们几个巴掌,妈妈马上就替咱们打回来,你等着,马上!”
她一边开着车,还一边拔打着手机。
……
这晚,当年之事终于告一段落后,几家父母聚餐时,也是有说有笑,再没有之前那种古怪的尴尬气氛了。
何思蕊也将下午何文茵闹事儿的细节,告诉了索伦。对于阮灵芝的仗义之举,索伦也在餐桌上表示了诚挚的谢意,两家人的关系更融洽了。
席间,三个已经一岁半的小宝贝,已经很会表达自我意愿了,操着他们半生不熟的几国语言,可把全桌的长辈们逗得合不拢嘴儿。
萌萌非常高兴,打从认亲之后心头的一块大石头总算在今天落下了。于是,她一不小心就又多喝了两杯酒,很快就被厉锦琛打包回了屋。
萌萌揽着男人的脖子,傻笑着说起了胡话儿。
“大叔,之前我爸让我问你一件事儿。”
“什么事儿?”厉锦琛很清楚,现在这姑娘说的酒话儿,估计到明天就啥也不记得了。
不过小妻这醉酒的模样,也是十分的秀色可餐呵!
“他让我问你,”一只手指头就戳上了男人挺立的鼻尖儿,“问你,要是咱们家小豆腐还没满十八岁,就被个老男人拐走了,你会……”
“不可能!”厉锦琛抓住那只小手指,口气十分笃定,连眼神儿都没变一下。
“切!”萌萌挥手甩开地大掌,“瞎说。瞧,瞧,瞧你这一脸的妒嫉色,和爸爸一样一样的。哈哈哈!”
厉锦琛只想了一下,就迅速抹掉了那个让人很不爽的画面。
他的女儿,绝对绝对不可能!
可惜,他的想法应该是所有爸爸都曾十分笃定的,只是到了现实里时,常常是计划赶不上瞬息之间的变化。
“我没有妒嫉。你和我的情况,只是特例。”
“什么特例啊!你明明比我大,比我成熟,要是你不想拐,你就可以不拐啊!”
“萌萌,事实情况不是那么简单的。”
虽然明知这么跟一个醉酒的人说道理有点笨,可厉锦琛还是改不了自己的语言习惯。
“切,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对我一见钟情的?”
男人立即笑了,“你觉得,当时你我见面的模样,够让我对你一见钟情吗?”
“好哇,大叔,你竟然嫌弃人家是飞机场嘛?!”
这一刻,小女人气呼呼地哇哇大叫起来,想的是她以为的“第一次”见面,在男人的顶层公寓里,自己可是赤膊上阵,真空演出哪!就这儿,还不够诱惑,让人印象深刻的嘛!
男人心里却想着,属于他们两人,真正的“第一次”见面。
两人印象中的都不一样,自然,今晚不会太“平顺”了。
……
与此同时,三家长辈很顺利地各自抱了个小可爱回房。
期间,小豆腐抓着哥哥靓宝不松手,就要跟哥哥去皇帝外公那里,惹得小萌包也非要跟着哥哥妹妹一起。后来,竟然还是靓宝不知对弟弟妹妹下了什么命令,说的竟然还是一句德语。才让另两个小家伙乖乖一人选了一家,陪睡。
后来,还是当过外交官的厉珂解释说,靓宝说的是德语里的“听命令,有糖吃”,可把众长辈们给萌化得不要不要的,笑着道了别
靓宝被皇帝外公抱着进屋,立即获得了一大堆的礼物,当即一老一少两人,就在大床上玩起了国际跳棋。
何思蕊吩咐女伺去准备水果,自己则去拧了热帕子给小家伙擦脸擦手。
正在这时,她的电话响了,一看竟然是陌生号码,她犹豫着没有接,但随即就发来了一条令她瞠目的短信,她看过之后,就开始变得有些坐立难安。然而,这时候跟小宝贝玩得很欢的索伦,没有发现妻子的异恙。
过了一会儿,何思蕊又收到了一条短信,终于忍不住,穿上了外套借口说要去隔壁跟姚妈妈讨教什么东西,就离了,索伦也未察觉妻子的异处。
酒店楼下。
“陛下,您要出去吗?这么晚了,是否给皇帝陛下说一声呢?”
“不用了,我去去马上就回来。”
何思蕊拒绝了皇帝的亲卫兵,只带了自己亲信的女侍和两个保镖。汽车开了半个多小时,在一个古老的胡同口停下了。何思蕊又接到了短信,她看了看,便吩咐女侍两句,一人走了进去。
胡同并不深,能看到那茶馆的红灯笼,只是在这样的夜色里,响起了仿佛从古老的流生机里唱出的老歌儿,气氛似乎一下回到了很多年前。何时蕊当下穿着华夏帝国传统的旗袍,走在老胡同古老的青石大砖上,仿佛一瞬间穿越回了百年前。
何思蕊一进老茶馆,就被女招待请到了二楼上的一间包厢,那布窜掀开时,里面正坐着的女人,竟然还是白日里才见过不久的何文茵。此时,何文茵一副富家太太模样,端着个小白瓷杯。
何思蕊也不进,只道,“何文茵,你到底还想搞什么鬼?突然又把我约过来?你以为……”
“何思蕊,要是你真不担心你丈夫知道当年的细节,你又何必背着他跑来跟我私会呢?”
“哼,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是跟亚特帝国的什么人勾结?若是你有告诉我,我就同意你搬回何家的大宅。”
刹时,何文茵就像被刺激的母鸡,将手中的杯子朝桌上一掷,变脸要发作。可一看到何思蕊身后还跟着个女侍,那女侍自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生,都是皇帝配给皇后时刻保护其安全的帖身女亲卫兵。她立即收敛了几分神色,表示两人单独商量。
何思蕊冷笑一声,让女侍站在了包厢外。
这时,何文茵将一杯茶放到何思蕊面前,道,“姐姐,就算你让我回去,那地契上写的还是你的名字,你想赶人就赶人,我和美欣怎么住得踏实。”
何思蕊只道,“想要踏实,就少做些白日那等见不得光尽丢何家人脸面的肮脏事儿。若非念在你还与我同姓何,都流着父亲身体里的血,索伦早就下狠手了。”
何文茵眼底闪过一抹恨色,但随即神色黯然道,“现在我老公经营失利,正在到处找贷款。我也是没得法子才……不瞒你说,我今天也想通了,咱自家人不能害自家人哪!那个……那个背后叫我这么做的人……”她突然左右看看,生恐被人听见似地立马就起身要换坐到何思蕊身边。
何思蕊警惕地瞪了何文茵一眼,何文茵撒娇似地叫了一声“姐”,咬着唇一副“我有难处”的模样,何思蕊见了眼门帘外站着的女侍,抿唇朝里挪了一下,何文茵立即坐下,拿过自己的杯子又喝了一口茶,还说好喝叫何思蕊也喝,接着又给自己斟满了。
茶香缭缭,真相也呼之欲出。
“……当年,的确是个亚特人。很年轻,模样……我也记不清了,我只记得,那是个喜欢穿黑色斗蓬衫的人。之前叫我把那个礼物盒子送给你的,也是那个人,她只说要送到你手上,就可以为我们家老黄注资……我一时着急,就犯了糊涂。姐,你听我说……”
“穿黑色斗蓬的男人?那男人你没看到长什么样子?是不是,脸上有很多奇怪的暗纹,或者手上有暗纹的?”
“对对对,就是有暗纹。”何思蕊连喝了好几杯茶,便要去上厕所。
何思蕊套到了自己要的消息,便在回忆当年的事情,没有注意何文茵离开时已经悄悄连自己放在对座的包拿走了。这时,她也感觉到有些渴,桌上还有刚刚续了水的茶,也的确闻起来很香,便拿起喝了一口。她手还没放下,外间就传来杂沓的脚步声。
砰的一声重响,混和着男人的闷哼。
布帘被掀开,一个男人正好倒在了木阶下,一看那男人的模样,何思蕊心头惊叫一声。
怎么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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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差阳错,还是命中注定,擦枪走火后,世界变了。
“啊,你为什么在我创上?”
“蓝蓝,你看清楚,这里是总理套房,准确说来是你在我的房间。”
“啊啊,你你你……你强……”
“蓝蓝,你看清楚,要验伤的话,我的受创面积和数量更大更多……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