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三天,齐白衣和凤北一直待在这个小房子里,一日三餐都由门上的一个小窗口递进来。
“大外甥啊,你说住这儿多好?一日三餐有人伺候,还不用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要是能住在这儿一辈子就好了。”
“你倒是悠闲。”
“为什么不?哎你说,咱们费老大劲来这儿为的什么?不就是为的钱和以后吃穿不愁?所以你看啊大外甥,在这儿睡着多好还没外面那些个破事。”
“你真想的开。”
“不想得开能怎么办?哎,我睡会啊,吃饭的时候喊我!”
凤北一翻身直接的开始在沙发上睡起来,与此同时——
王善看着监视器问:“这几天他们没什么问题吧?”
“回师父没异常,符咒也没什么变化。”
“很好让他们进来吧。”
“好。”
门响了,齐白衣看了下表,现在不是吃饭时间怎么有人来了?
门打开一个女人走了:“师父要见你们。跟我来吧!”
……
离开房间,齐白衣发现外面是一条很长的走廊看着很像写字楼。
女人要带他们去的房间就在隔壁。
“师父就在里面你们进去吧,先说,师父不喜欢不懂规矩的!”
说完女人敲了敲门就离开了。
打开门,里面站着一个小男孩,小男孩很有礼貌的鞠躬:“你们好,师父请你们进去。”
房子里装修摆设非常古风,各种红木家具随处可见,当然更有少不了的檀木香。
小男孩引着齐白衣和凤北到神龛面前:“拜见大师须得诚心,心不诚意不纯,则大师无法授业。此乃虑宁道人,乃是本派开门祖师爷。拜见大师也须的拜见祖师爷。请跪!”
神龛里个供奉的神像很怪异,它没有头发面目狰狞,上半身躯残破不堪能清晰可见心、肺等器官;神像左手拿着一双眼睛,右手端着一只脑子。至于下身,裹着一块破布。
齐白衣从未见过这样的神像,难道是邪教?
在小男孩的催促下,凤北和齐白衣匆匆拜完跟着小男孩来到了另一个房间。
一进去,齐白衣就看到一个穿着对襟衫的老人转着念珠闭目养神。
“来了?坐吧。”
齐白衣和凤北坐下后,大师缓缓睁开眼,他指着凤北说:“你叫郑乾,今年二十三,沿海人士……你是你父亲老来得子……你叫白飞,是他的外甥。你们两个来此是有何贵干?”
齐白衣要开口,凤北却抢先了:“大师不亏是大师,我就直说了,我们俩其实就为求财,家里人多,而且老爷子也没几天了。我跟这小子又没什么本事,不过大师放心,只要我们俩拿了钱,一定少不了孝敬你的!”
说道钱,大师缓缓睁开眼:“哦?如此……我倒要问问,你先如何一个求财法?”
“简单,只要他们死了,钱不就都是我们的了?大师我知道您是大师,你一定有办法能让他们出个病啊灾的对不对?”
凤北说话的神情活脱脱一副见钱眼开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