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善转动着念珠说:“很好,求神拜佛最忌讳混沌二字,你二人目的明确只为求财,不为其他。很好很好。德宁去把东西拿上来吧。”
“是!师父。”
齐白衣想起来前面好像是说要想王善行跪礼,不过看他样子似乎也不需要。
没一会儿,小孩端着的托盘回来了,上面两只碗,还有的未开封的两支医疗针头。
“请你们取各自三滴血滴入碗中。”
小孩儿把碗端走后,王善又说:“这便是本门的入门仪式,今后你们便是我的弟子。”
凤北和齐白衣恭恭敬敬弯腰行礼。
“拜见师傅。”
“拜见师傅的。师父,我想问问就是这个财……你知道的,我家老爷子没多少日子了,我怕我们再一耽搁……”
王善慈眉善目道:“莫慌,正所谓磨刀不误砍柴工。徒儿莫慌,不过,为师做法,须功德钱,不知两位徒儿可是带了?”
饶了半天,始终绕不过一个钱字。
凤北转头问齐白衣:“大外甥你带钱了么?舅舅出门没带钱。”
齐白衣内心翻了个好大的白眼,合着掏钱的事就轮到他了?这小算盘打的是真好。
齐白衣拿出银行卡:“师父徒儿上下就只带了这一万块钱。先孝敬您老。”
这次出门,齐白衣一开始打算多带点出门,后来一想反正陆繁在家,所以就只带了一张卡。
王善收下卡:“德宁给这两位师弟安排房间。”
“两位师弟跟我来。”
……
自从那天见到那只兽齿后,只要陆繁一闭眼就能看到许多陌生的画面,甚至她还一直梦到一个男人被杀的画面。陆繁可以肯定,那个人绝对不会齐白衣,而且他的脸更没有出现过在她的记忆里。
所以这个人是谁?
连着几天没休息好的陆繁顶着黑眼圈出现在了三娘办公室。
“眼睛怎么成这样了?是想情郎想的睡不着了?”
“不是三姐!我做噩梦了,我想问问,那只盒子里的牙齿到底什么来历?”
三娘笑容凝固在脸上。陆繁继续追问:“三姐我这几天一直梦见一个男的被杀的画面。”
“他不会死的!”
陆繁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吓得一激灵,她从未见过三娘失态至此。
“他,不会死的……”三娘轻声重复着。
“他?三姐?到底是谁?我梦到的男人跟你有关系对么?”
三娘把脸埋在手掌之中:“他啊,是我的丈夫,你的亲生父亲……”
“什么什么?三姐你开玩笑呢吧?”
陆繁很清楚自己的真身:一块山间的普通顽石,不过机缘巧合之下才修炼成妖。所以,陆繁知道她是不可能有亲生父母这种关系的。
“我没开玩笑,他是我丈夫,也是你的亲生父亲,陆繁你知道你为什么姓陆么?因为你的父亲姓陆……”
在陆繁二百多年的认知里,她姓氏里的陆,代表陆地和泥土的意思。如今,她最亲爱的三姐却告诉她,她有亲生父亲,而且姓陆是因为她爸姓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