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近前,已被帐内的歌舞声吸引住,伴着你来我往的呦喝声,三人被迎进帐内。外面寒风萧瑟,帐内却温暖如春,里面的靡靡之音让在寒风中走了许久的三人浑身都软了下来。
营帐呈方形,从外面看不清全貌,里面却大的令人咂舌。里面的舞姬们似乎没有看到三人,顺着节拍舞着曼妙的身姿。
帐内烛火通明,所经之处都极具奢华,烛火留下的蜜蜡散着香气,这般香艳的营帐足以将一个将军的斗志消磨殆尽。
萧木然握紧拳头,叮嘱凌七七切不可大意了。穿过身姿妖娆的舞姬,散着香气的舞袖扫过两人的脸,仿佛迷药般,叫人脚底发软。
凌七七快了两步,抓住萧木然的衣袖,仿佛这般才能让自己有一些安全感。萧木然觉着身后人的不安,脚下慢了几步,两人靠在一起,萧木然不言语,给了凌七七一个安定的眼神。
营帐尽头,坐着一**着上身的男子,只穿了件小小的马甲,黝黑精壮的身材将身旁倚在怀里的小娘子衬的格外较小。
巴托护半躺着身子,合着下面的音乐打着节拍,一脸迷醉的品着手里的酒,眼睛半眯,瞅了眼下面站着的两人,又重新闭上。抬手指了指旁边的侧座,示意两人坐下。
萧木然不言语,朝上面拂了手,便与凌七七一起坐在了侧座。
整个营帐内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依旧歌舞升平,里面的糜乱之气被整个营帐紧紧包裹着,丝毫感觉不到外面的萧瑟。
许久,一曲舞毕,舞姬行了礼,便纷纷退出。巴托护将小娘子递过来的葡萄一口吞进嘴里,一口一口缓缓的咬着,葡萄的汁顺着嘴角往下流,伸了手一把抹干净,推开怀里的美人,巴托护终于变了姿势,坐正了身体。
看着下面的两人,嘴角扯出大大的笑意:“这位就是擒了我儿的萧将军?怎么是个小白脸,身子这么瘦弱,提得起刀吗?”
卓依玛从末座迎了上来:“父亲千万不要被他的表面迷惑了,他的剑,出了鞘就是来索命的,我差点被他杀了。”
巴托护看着自己不争气的儿子,将身下的桌子一掌给劈成两段:“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架着被俘的身份回来,还有脸说话,给我滚一边去。”
卓依玛似乎有些意外,一脸诧异的盯着自己的父亲,半晌低了头不再说话,默默退到了一边。
巴托护缓缓起了身,虽饮了酒,却气息沉稳,丝毫没有紊乱的气息,一步一步朝坐着的两人走过来:“听下人说,萧将军一招便擒了我儿,更可恨的是,还有人趁着我儿被擒,给我儿下了药?果然这些下三滥的招式只有你们大燕的人才会使,不过今日你们二人敢只身将我儿送回来,倒是没想到,这三两重的小丫头就是给我儿下药的人?”
凌七七丝毫不惧,朝前近了近:“正是小女,王上不必恼怒,小女并未给首领下毒药,不过让首领身子虚了一些,等今日将军与我能顺利脱身,小女必差人奉上解药,王上不必多虑。”
巴托护挑了眉,第一次正眼瞧了凌七七,眼神里带着一丝赞许:“若今日你们二人脱不了身,如何?”
凌七七不卑不亢,轻轻福了身:“自然不会如何,不过我们二人给首领陪葬,大燕的将军千千万万,小女更是不足挂齿,只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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