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很长脸是吧?”
说着,拍了拍霍风的脸。
霍风年少轻狂,凭着脸蛋花式吃软饭,胃口竟然也很好,被各式各样的女人捧着,宠着,脾性一向都不太好。
只是此时这阵仗,他还哪有点年轻少年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概。
刘云翔的手拍在他的脸上,好像把他的魂儿都拍出了体外,混混荡荡,哄女人时舌灿莲花的嘴,也因为害怕心虚而木讷的说不出话来。
瞧着他呆若木鸡,脸色惨白,刘云翔也失去了问话的兴趣,将淡然的目光落在女人身上。
“田暮,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背着我在外面偷人?”
田暮此时已经回过神来,虽然很害怕,但强梗着脖子撇撇嘴,抬起头直视刘云翔的眼睛,回道,“当初追我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说会永远爱我一个人,说会呵护我,宠着我,可是,你又做了什么?”
她悍然撕开自己胸脯的衣衫,只见一对雪白的乳鸽下方,红色的斑痕点点,看起来触目惊心,令人心寒。
她红着眼眶大声质问,眼泪也滚了出来,“刘云翔,你就是个变态。你自己心情不好,就用烟头烫我的身体。
我对你苦苦哀求,你置若罔闻,越烫越起劲,越烫越兴奋。
你不是男人。”
她声嘶力竭的喊着。
“啪~”
刘云翔听着聒噪,早有些不耐烦,听着她现在竟敢当面顶撞自己,不由的怒火中烧,一巴掌早扇了过去。
女人立时被打倒在尘埃中,闷声哭着。
刘云翔恶狠狠道,“老子给你吃,给你穿,给你买各种奢侈品,那一件拿出来,都是你凭着自己,一辈子都接触不到的。
拿东西时,你不是笑的挺开心么?让你陪老子玩玩,你就推三阻四。
你就是老子的玩物,老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有你说话的份?”
他也是越说越恼,一把齁住女人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拽起来,抡圆了胳膊又是狠狠的一巴掌。
那女人嘴角已经裂开,殷红的血液流出,兀自恶狠狠的盯着刘云翔,“打死我,有本事你打死我!
我本是个普通人,一时痴傻着了你的道,把你这个衣冠禽兽当成白马王子,我真是瞎了眼。”
说着,照着刘云翔的脸狠狠啐了一口。
用手抹了抹脸,刘云翔冷笑着道,“你别急,一会就送你们这对野鸳鸯上西天。表子,拿着老子的钱养小白脸,背着老子偷人,你还有理了不是?”
那跪在地上的男人听到前面那句,只觉得脑海一阵轰响,耳鼓里的血液嗡嗡震颤,惊的魂都飞了。
“我才二十三岁,我还小,我不懂事,哥,给我个机会,我不想死啊!”
他尖叫着哭喊着,苦苦哀求,“哥,是她勾引我,开始我真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
要是知道,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下嘴啊~
求你了,饶了我吧!”
嚎到后面,他眼泪鼻涕横流,污的满脸都是,黄土在看起来精良的西装外粘的到处都是,早没了那器宇轩昂的神气。
看着脚下向狗一样哭嚎的男人,刘云翔厌恶的别过脸,一伸腿将他踹倒。
“现在后悔,迟了?早干嘛去了?”
冷冰冰的嘲弄一句,他从桌上的拼盘里拈起一颗草莓,放在嘴里细细咬了,闭目养神。
田暮和刘云翔相处不过数月,却了解他表面和气的外表下那颗凶恶肮脏的心,知道今天的事情无法幸免,就已经抱定了必死之心。
她的样貌已不再娇媚,但那一对水汪汪的眼睛却眉目含情,痴痴的望着趴在地上干嚎的霍风。
“霍风~”她轻声叫着,叫着自己的情人的名字,“认识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快乐,和你相处的这段时间,也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她温柔的直抒胸臆,却没想到霍风猛地回头恶狠狠盯住她,满眼的怨毒之色。
“你这个扫把精,害人精,我日子过得好好的,你非要来勾引我。
现在你满意了吧,咱俩今天都得死在这儿。”
田暮一呆,红着眼眶道,“你说你和刘云翔不一样,你是真心疼我的,我也是把心和钱全都给你了,你为什么还要这么说?
你前天晚上不是说,我是你的这辈子最爱的女人吗?”
“我呸~”霍风面目狰狞,憎恶的看着田暮,“就你那肮脏丑陋的身体,我会看的上你?
你看我是缺女人的人吗?
要不是想着从你哪借点钱,打死我也不会搭理你的。”
“你~”
田暮的心似乎都被撕裂了,面前这个躺在床上对自己信誓旦旦说爱自己的男人,原来竟打着这么龌龊的主意。
那些感人肺腑的情话,此时就像笑话般在她脑子里回响。
她已经疯了。
发狂般扑上去待着霍风的脸面抓挠,却早被霍风一膀子抡翻在地,又是一阵报复性的拳打脚踢。
两个人一时竟像两只恶狗,狠狠互相撕咬着对方。
刘云翔瞧着二郎腿,饶有兴趣的看了会后,觉得自己的恨意微微消减了几分,再看着已经没了兴趣。
闭着眼睛朝身后的保镖挥了挥手,就不在理会。
耳边传来男人和女人临死前,在水中剧烈挣扎的声响,没多久,就没了声音。
当他睁开眼睛时,二人的尸体面部朝下泡在面前发绿的水潭中,身上已经沾满了恶心的水藻。
就等着手下带郝仁过来问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