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跟新的一样。”
顾白急问:“那四根他能不能认出画上的字?”
美英婶摇头,“四根哪认得出,四根他爹还差不多,四根他爹可是咱们这里有名的知识份子,每天看的书都跟咱们这里的不一样。”
顾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这大山里,在这连一百元钱都少见的地方,在这贫困至极的山村里,竟然会有人认得古耶罗文?
不,也许是美英婶记错了,记许她见过的文字和古耶罗文不一样。
顾白朝美英婶问:“你说的这个人,我能见见他吗?”
美英婶不解,没有立马回话。
顾白又道:“是这样的,这上边的字我一个都不认识,如果你认识的那个人能帮我翻译这些文字,我一定不会亏待他。”
原来是这样,美英婶恍然,脸上露出笑容,“今天太晚了,明天就带你去。”她还记得当年她总时在吃饭的时候被娘赶出去,所有人都有饭吃,只有她没饭吃,是四根偷偷拿家里的饼子给她,那时候要是没四根,她或许早就饿死了。
再后来,她被娘丢进山里,被上梁村的人捡回来,之后就再没回过那个带给她无尽伤痛的家乡,也再没见过四根。
夜里,顾白正要睡下,突然听见师父那边屋里传出些不对劲的动静,赶忙跳下床冲到师父房里。
只见师父倒在地上,脸白如纸,双目紧闭,身体不断抽搐着。
“师父!”顾白冲过去扶起叶老,迅速按住他的脉,仔细探查。
脉象很乱,可除了很乱之外,什么异常都没有。
“师父,您这是怎么了?”顾白吓得不轻,想帮师父,又不知从何下手。
抽搐持续了三分钟,叶老突然晕了过去,好在极度紊乱的脉象终于在师父晕过去后开始慢慢平复。
扶师父躺好,顾白的目光落在掉落在一边的布帛上。
“炼气术?”她捡起布帛喃喃自语:“难道师父是练功练岔了?”
她想从中找出答案,偏偏这上头的古篆字体她认识的不多,根本无从看起。
好在叶老昏迷的时间并不长,二十分钟后就醒了过来,脸色依然难看,气息也弱了很多,整个人看起来像是没了精气神。
“师父,您这是怎么了?”顾白问。
叶老看了眼被顾白抓在手中的布帛,“你看了吗?”
顾白点头,“看了,看不懂,不认识字。”
叶老抬手,指着顾手中的布帛,“拿来,我念给你听。”
顾白没动,“不要,我现在不想听,您还是好好休息吧,以后再说。”她可不想跟师父一样突然就倒下了。
叶老拿这个徒弟没办法,外表看似柔弱的顾白,向来都是说一不二、说到做到的。
可今天,他没办法向往常一样顺着徒弟的心意来。
“不听也得听,拿来。”叶老朝顾白伸手。
顾白能有什么办法,只能乖乖把布帛递给师父。
“我来念,你仔细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