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瞎忙什么呀,这个女人不过是摔下马的时候磕到了嘴唇,才会流血的。”不过是点小伤而已,他至于那么小心翼翼的查看吗?
眼看着裴延诺表情认真的瞧着肖月红身上各处,半天也没结果,沙玛忍不住走了过去,
“你根本就不必担心些什么。”
“磕到了嘴唇?你怎么知道?”裴延诺看着肖月红的嘴唇,问着旁边的沙玛,显得难以置信。
“你看呐,流出来的血已经止住了,而且还结了痂,你别告诉我你从来没受过伤,不知道结痂的地方就是受伤的地方。”
堂堂男人,如此简单的道理都不懂,真是失望。
听她这么说,裴延诺细细查看了一下肖月红的朱唇,发现还真的像沙玛说的那样,薄唇上一处结了紫色的痂。
“既然你知道她没事,是不是可以去帮我抓蟋蟀了,为了这个女人,你已经浪费了很多时间。”
“可是现在…”
裴延诺不无担心的看着肖月红,沙玛双手环胸,不满的望着他,“蟋蟀你到底要不要还?
一个大男人如此婆婆妈妈,拖泥带水,这就是你们中原人的本质吗?如果是这样,相信中原人的皇帝也不过如此吧。”
“沙玛,不管你是什么地方的人,但你应该知道,这里虽然是中原,但大家都是平等的。”
她一定要用一样的目光来看中原人吗?
“何况我只代表我一个人,不能代替中原千千万万的人。”
“中原人,你激动什么?我只不过想要我的蟋蟀而已,况且这也是你亲口答应。”
现在他有什么资格来教训自己啊。
“我……”
“放心,我会让叮当帮你守着这个女人的,去吧,不然,天黑之前你还没抓到蟋蟀,你的妻子就是叮当的晚饭。”
裴延诺起身,快步朝对面的树林走过去,他今天就不信了,二十只蟋蟀他能抓不着,不就是几只小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