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觉得早一点解决了这件事情,对自己,对肖月红,对大家都会比较好。
免得总有人把他一个人想做中原所有人。
沙玛目送他走进树林,才回头看着肖月红,这个女人看上去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面若桃花很是漂亮。
是她家乡那边少见的女人。
毕竟她身子单薄,肌肤胜雪,柔柔弱弱的好像经不起一点风雨,就像她现在只不过是磕到了嘴唇就昏迷不醒一样。
不过,她有办法让她醒过来。
蹲下身,她看了看她的鼻子,伸过手去——
“你干什么?”扛了两根细竹子过来的费若吉见状,扔了竹子急忙走过去叫住,“你想对她做什么?”
沙玛头也没回的道:“我想干什么,关你什么事。”
“她是我的朋友,你这样对她怎么能说不关我的事?裴延诺呢,他哪里去了?”
刚才还说什么他们一起走了万一老虎吃了月红怎么办,可现在呢,他居然没守着肖月红,就不怕老虎过来吃她了。
真是表里不一的人。
“喏,他在那。”沙玛伸手往右边的树林一指,“他在帮我抓蟋蟀,不到二十只,他是走不了的。”
“抓蟋蟀?还二十只?你在搞什么,抓蟋蟀做什么,而且为什么不是你自己去抓,而是要他去?”
她不是中原人就了不起,就可以随便使唤中原人?
也太奇怪了。
“是不是他帮我抓蟋蟀,这有什么不可以的。”沙玛找准位置,便掐住了肖月红的人中,哪知却被费若吉伸手一把打掉,
“把你的手拿开,我不许你伤害她!”
“喂!”沙玛不满的回头,恶狠狠的瞪着他,“我是在弄醒她,你干什么呀?打的人家好疼。”
“疼吗?”费若吉走到她身边,一把将她提了起来,“知道疼,就不要动她!”
“你怎么这么奇怪啊,我都说了是在把她弄醒,你为什么不让我动她?”难道他们不希望这个女人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