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赵鸣一抬头看到远处跑过来的几个身影,魏寒雪赶紧将她扶了起来,说:“跟我们来。”
魏寒雪拉着傅鼎容拐进了一条漆黑的小巷子,跑了几步,便推开了一扇破旧的木门,带着她进去后,又将门落了锁。
终于没有了那阵阵急促的脚步,傅鼎容跟着赵鸣和魏寒雪走进了一处小小的屋子里。
举目四望,连墙壁上都是裂痕,一张破旧的木床上,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妇人头发都已花白,还在烛光下缝补着些什么。
自幼养尊处优的傅鼎容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忍不住有些发怔。
“姑娘,喝点水吧。”那老妇人见了傅鼎容便和蔼的笑了笑,拉着她在一旁坐了,又给她倒了碗热茶。
接过茶碗,傅鼎容赶紧笑笑,道:“多谢老婆婆。”
这时又有一个男人又从外面走了回来,对目前的状况很是疑惑。
这里是赵鸣和魏寒雪暂时借宿的一户人家,也认识了不过一天而已。
赵鸣看着傅鼎容说:“你放心,那些人应该找不到这里的。不过,他们为什么要追你?”
“他们都是青楼的打手,我,我是被人绑到了青楼,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傅鼎容喝了口茶,皱着眉说道。
点点头,赵鸣眼中显出一片正气,说:“原来如此。姑娘放心,明日天亮,我们便送你回家。”
没想到自己竟然能遇到这样热心肠的好人,傅鼎容心中自然满是感动,于是放下了茶碗问道:“不知道公子高姓大名,你救了我的命,我必定是要报答的。”
“举手之劳而已,姑娘不必放在心上。我叫赵鸣,她叫魏寒雪,这两位是这里的主人,张坤和他的母亲。”
张坤看看魏寒雪,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一举一动之间倒是极有分寸。
傅鼎容点点头,先不说赵鸣和魏寒雪不同一班,她忍不住又将这母子二人打量了一番,瞧他们通身的气度,倒不像是过惯了这种苦日子的人,尤其是那老妇人手腕上的一只玉镯,一看便知是价值连城的宝物。
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傅鼎容又问道:“张大哥,你家中还有别人吗?恕我唐突,我觉着,你并不像是什么穷苦之人。”
“唉。”听她这样问起,张坤重重叹了口气,而那老妇人竟蓦地红了眼眶。
魏寒雪跟她解释说:“姑娘有所不知,张家本是本城富绅,一个月前,太守家的公子对张夫人起了歹心,见张夫人不从,便勾结城外的盗匪,占张家家财,夺走了张公子的妻子!家中奴仆尽数关进了死牢,他拼死带着母亲逃了出来,只能躲在这里度日。”
“还有这样的事?”傅鼎容忍不住瞪大了眼睛,没想到青天白日,他们竟然敢官匪勾结,“那太守可知自己的儿子做出了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
“自然是知道的,其实平日里,太守便多与盗匪勾结,搜刮民脂民膏。”张坤说道这里,眉已经紧紧皱起,他那老母亲更是已经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