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下来了?”
在东京湾处的楼房顶上,黑框眼镜的男子手中捧匣,口中呢喃似有疑惑。
“刚才的动静还,还不够大吗?”
匣中有女声传来,有着颤栗,有惊恐,有想要逃离。可是她现在就仅仅只有一个头颅而已,被人捧在手中,逃不得,也解脱不了。
“刚才的动静很大。”
黑框眼镜的男子点了点头。就算是在万丈之外,他也能够清晰的感受到方才那场爆炸所带来的震撼。尽管其扩大的威视被人为的阻止了,可是也足够能够撼动一下海底的那个怪物了。
然而,男子顿了顿后,续道:“但还不够大。”
如果,在他们对战的时候,那怪物突然出现,在场之人全部都会死。那时候,他们的脸上又会出现怎样的绝望。
只要稍稍这样联想一下,骨子里面仿佛都出现一种愉悦感来。
而匣中头颅眼中划过一缕忌惮之色,口吐出两字:
“疯子。”
不疯魔不成佛。
本意是不在佛法的专研上刻苦入迷如疯魔,可是有些话总是被人理解成为自己所以为的意思,导致原话意思大变。
有些无奈,有些可笑。
话说回来,疯魔了,就真的可以成佛吗?
古寺门扉关上,对陆级以下均不能查探到里面的情况。蓝随也只能隐隐觉察到两个身影缓缓坐在。可是接下来他们会说什么,又会做出什么细小动作来,蓝随就全然无知了。
“真是遗憾。”
蓝随心中一叹,看着眼前寺庙。一佛是以妖身伺佛,怜悯众生,一佛是受尽苦难,总得放下解脱,这两佛坐而论道竟然不能身处其中,蓝随觉着自己应该会遗憾个半天左右吧。
场外之人这般想着。
场中之人却是没有这般多余心思。
一峰和尚走进寺中,双手合十观四周风景,一草一木,一屋一柱,他似乎不急着进去。就这么看着,好似入定。
里面的寺老也不急,他也正在看着,看着同样的风景。
两人都在观。
不一样的是,一个从外往里看,一个从里往外看。
都是在观,可仿佛又有很大的不同。
“就在这吧。”一峰和尚入庙门而不拜佛,就在佛堂门口席地而坐。僧衣随手一摆,盘腿而坐在青石板上。
“也好。”
佛堂之中,背靠佛像坐着蒲团的寺老点了点头。
随即,一峰和尚双手合十,问道:“禅宗?”
寺老点了点,问一峰:“天台宗?”
一峰和尚同样点头。
此时,有趣的地方在于,两人口中所说的教派都不是属于东瀛最大的佛教派。在东瀛,佛教徒占据全部教徒的67%。只有可怜的32%是其余好几个宗教瓜分。而东瀛的佛教大体上分为,南都六宗,天台宗,真言宗,禅宗,净土宗(包括净土真宗)。看似宗门很少,其实每一个宗门其下都有十几个流派,想想就十分复杂。
可是,实际上一点都不复杂。
经常在日剧中出现可以娶妻生子,喝酒吃肉,法事现场的和尚基本上都是净土宗的人。
此宗派也是东瀛最大的教派。
这个教派人数很多,也很厉害,在时尚圈,运动圈,甚至于是政界,林林总总都有这个教派的和尚。看清楚了,是和尚而不是普通的教徒。他们的确是以着和尚的身份活跃在这些圈子里面。
净土宗大多数以家庭为单位,就是那种父传子,子传孙的寺庙。当然也有大寺庙里面的和尚,不过全东瀛也就那么几个大寺庙。
而,为什么就这么一个大教派,为什么会让不是出生于这个宗门的一峰和尚来作为佛教的代表人物呢。
其实很简单,因为一峰和尚很能打!
换一种方式说,也可以说是佛法高深吧。
嗯,寺老也挺能打,额,佛法也很高深的。于是在今天这比斗场上的佛教之人,均不是出生于东瀛最大教派,却是很能打的宗门人士碰在了一起。
仔细去追究一下,还真有古怪感。
而,更古怪的是,俩人从坐下开始就没有开口说过话。均是闭目合十,转动着手中佛珠。就这般坐着,转着,转眼之间,一个小时过去了。
讲道理,之前两场比斗加起来的时间最多也就一个半小时的时间。
而他们光是坐在这里都已经是一个小时了。
如果说他们俩人之间是像西游记中所描述的在车迟国中三场比斗中其中一场在比斗坐禅也就罢了。好歹还能看个胜负出来。
但是,现在他们俩人却都是都有些不疾不徐的坐着,在外人看来他们甚至于想要分胜负的心思都没有。
这景象也是让场外的人已经渐渐没了耐心。准确一点的说,是特事室那方的人没有了什么耐心。
蓝随这方倒是还好,蓝随从自己的衣兜中拿出一张棋盘还有几个棋子以及两个骰子,开始玩起了紧张而刺激的飞行棋大战!
尽管。。。这场飞行棋也已经是玩了十盘。
而蓝随,输了有十盘。
在不动用能力的情况下,蓝随这个人的运气是真的不好。
“不玩了!”
蓝随抓着飞行棋盘给扔进了海水中!“这种游戏谁要玩啊!”
明明是你自己说要玩的。
青行灯默默吐槽,而熏已经是从口袋中掏出一套扑克牌出来,说道:“要不我们来玩扑克牌吧。
你只要赢一局,我今天晚上就换上女仆装。”
“好呀,好呀!”蓝随立马蹲好,看着熏熟练的洗牌中。
不过,洗牌的手顿了顿,说道:“对了,不过我要是赢了10局的话,你今晚穿水手服。”
蓝随摸牌的手顿时如触电般闪了回来。
“不可能,不可能女装,这辈子都不可能女装。”
蓝随使劲摇头。以前被那个破系统强迫穿女装已经是一辈子的黑历史了,蓝随才不要回忆起来。
“二十局,我赢你二十局,而且是连续赢才会让你穿水手服。”熏不紧不慢的洗着牌。
犹豫的神色在蓝随脸上一闪而逝。可是想想自己刚才那破运气,还是摇了摇头。
“三十局,而且你赢了的话,白色丝袜我也是可以接受的。”熏加大着注码。
“呵,区区白丝而已。”蓝随笑了笑,其后脸色一变,说道:“五十局,你连赢赢我五十局才能够算你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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