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节加更一章。。祝亲们节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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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义在心里挑大拇指。能在宫里平安且无声息过活了一甲子的老太监教出来的人就是不简单,就算因太过年幼接受能力有限,玉松公主也比同龄的孩子早慧。他有把握,公主的箭头绝对会对准金甲军。
“还请公主示下。”同在宫中戍守,灰袍卫和金甲军的高层却不怎么和睦。并且乌义对皇帝的心思一清二楚,能让陈赦倒霉,他乐见其成,绝对推波助澜。
武令媺却装出苦恼模样,犹豫着说:“孤说不清楚。宫里有会画画的人不?孤可以让画师把孤脑子里的一些东西画出来。不过乌提督,孤不保证有用的。”
她不是胡诌,原主确实没看清凶手的模样,但是被杀害前那副情景却清晰地留在了原主记忆里。武令媺可以肯定,五官指望不上,可凶手的身高、体型能有比较接近事实的答案。说来她还要感谢禄王,让她灵机一动想到这个办法。
区宝智提心吊胆不已,殿内有这么多人,谁能保证里头没有与凶手相关的人?玉松公主年幼不知险恶,乌提督和安老将军怎么也不提醒公主?
他微微皱眉,想了想,还是低声提醒道:“殿下,您今日受了惊吓,这些事是不是回宫去再说?”
心腹下属此时在想什么,乌义一见即知,不由暗自叹气。那凶手不抓住,皇帝、德妃还有泰王都如鲠在喉,此时玉松公主在大庭广众之下吐露此事,其中凶险他又怎么不知?
武令媺抬头看了看区宝智,倒是意外这个与自己有前隙的灰袍统领会担心自己的安全。可她的目的就是要以身为饵,钓出那个凶手来!
不冒一点险,这事儿拖得久了说不定就会不了了之,她的生命安全还是会处于威胁之下。与其整天担惊受怕,不如冒险搏个一劳永逸。她相信,德妃和泰王会比自己更着急。
目的已经达到,该说的话也说了。武令媺从善如流,在安绥和区宝智的护送下离开长春殿。门口停着她登上云阶去见皇帝时乘坐的暖轿。武令媺本来想拉着武宗厚一起坐轿子以加深感情,无奈他吨位实在不轻,只好做罢。
这样一来,演戏时的见证人就没了。武令媺独坐轿中,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咬紧牙关在自己的大腿根部使了吃奶的力气狠狠拧了一把。她疼得一哆嗦,小脸立刻发白,额角冷汗直冒,扯着喉咙连声尖叫:“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滚开……救命……父皇救命……潮生公公救命……”
轿子立刻被放下,轿帘一掀,武宗厚的胖脸探进来,焦急地问:“媺儿媺儿你怎么了?”
他看见武令媺蜷着小身体缩在轿子角落里,秀美小脸白得像雪,神情中满是惊骇恐惧。她紧紧闭着眼睛,两只小手胡乱在空中拍打,不停惨叫。
“妹妹梦魇了!”武宗厚当即断定武令媺做了恶梦。武令媺对这个结论十分满意,拿出了前世纠缠目标的劲头,将这出恶梦缠身的戏码演得那叫一个活灵活现且催人泪下。
武宗厚呜呜直哭,眼里脸上满是心疼。他想去抱武令媺,却被武令媺狠着心肠挠了两爪子。武令媺暗想此时的自己应该处于混沌状态,别说小十二了,就是皇帝老子来了都照挠不误。
武宗厚束手无策,又担心自己无法控制轻重的蛮力会伤着小妹妹,只好向安绥求助。安绥已经让人去喊太医,见武令媺梦魇状况看起来挺严重,先请罪说:“事急从权,微臣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公主恕罪。”他一捋须,冲着轿子里张嘴“呔”一声大喊。
装疯卖傻的武令媺这下吃了苦头。安绥是多少年的沙场老将,这声震喝即便已经放轻放柔了七八成,对她来说还是难以承受的“精神攻击”。她只觉耳朵眼里嗡嗡乱响,眼前直冒金星,连声惨叫根本由不得她自己,自动自觉就止住了。
不仅如此,武令媺这一日疲累紧张惊吓又伤心悲痛,精气神受损实在不小。她这具身体毕竟才五岁,还能强自支撑完全是强大的成人灵魂的缘故。
被安绥口绽春雷厉声顿喝,武令媺强撑的心防瞬间崩溃。她倒是没有真的梦魇,却是眼睛翻白,脖子一歪晕过去。意识沉入黑暗之前,她还惊叹——这地儿有狮子吼哇!
瞅见武令媺软绵绵的小身体倒下,武宗厚急忙接住把她从轿子里抱出来,小心翼翼圈在怀里。“妹妹好可怜。”他喃喃着说,“妹妹不怕,十二哥会保护你。”
“殿下,事不宜迟,还是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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