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蛛儿奇道:「为什么以前愿意。现在却不愿意了。」
玉壶呐呐一笑:「或许是因为我刚刚拥有性别吧。主人说。这叫爱情。」
玄蛛儿紧紧盯着他的眼睛。想要分辨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玉壶的眼睛清亮透彻。绝无丝毫瑕疵。看着她的时候。更是坦坦荡荡。沒有丝毫闪烁。玄蛛儿盯了半晌。终于悠悠的叹了口气:「你若真是戏耍于我。那你这份演戏的功夫。也算是惊天动地了。我即便被你欺骗。倒也不算冤枉了。也罢。我便相信你吧。」
玉壶听得莫名其妙。笑道:「我们一起來练功吧。」
玄蛛儿此刻放开胸怀。顿时开朗起來。竟也难得的笑了一笑:「好吧。我们一起练。」
玉壶赶紧把书拿过去。坐到她身边道:「一起看。」
玄蛛儿嘻嘻一笑。强忍着心头羞意。一字字读了起來。
慢慢的。情况就开始微妙变化了。
「玉壶……哦。相公。你身上开始变热了呢。」
「唔。很奇怪。我是白玉成妖。本來身上是凉的。」
「相公。你……你好像有个地方……嗯。有变化哦。」
「是啊。很奇怪。娘子。我以前身体构造不是这样的。」
「相公。要我……要我帮你……那个吗。」
「娘子。妳说哪个。」
「就是那个。」
「哪个。」
「那个嘛。你真是个榆木疙瘩。你看看秘籍第一页。那个……嗯。明白了吗。」
「呃……娘子妳是说手足之触、眼目之娱、耳之所闻、鼻之所嗅。还是口舌探之呢。」
「嘻嘻。当然是书中所说。男不能挡。女不可敌的王道呀。」
「我……我也不知道哪个好。娘子。要不要一样來一遍。」
「你真坏。」
「娘子。我可不是坏人。我只是按照书中的交代來做而已。」
「好啦好啦。那我们开始吧。」
「也好。那我要出手了哦。第一层的催情手法可是很彪悍的呢。」
「……」
「嘿嘿。」
「啊……」
三十分钟后。
「娘子。妳醒醒。醒醒啊。」
「相公。我不行了。我……我要死了。」
「可是主人说过。至少要练前三层才行。」
「呆子啊。人家真的不行了嘛。你沒看到书上说。至少要四个女孩子才行吗。我……我一个人哪成啊。」
「沒办法。娘子。今天就只有妳一个。妳……妳辛苦一下吧。」
「相公。你饶了我吧。」
「相公。等等……你等等。让我喝点水。还有。我们换床褥子吧。」
「这么晚了。不用麻烦吧。娘子。练功要紧。妳就将就一下。明天一早我就去拿新褥子。」
「我……我的命好苦啊……」
「娘子。妳坚持住。我……我出手了。」
「天哪。」
「咦。娘子。妳怎么变成蜘蛛了。」
「相公。你挞伐太盛。我……我撑不住了。」
「那也无妨。反正练功要紧。我们继续。」
「玉壶。你……你这个杀千刀的。」
「嘿嘿。我又來喽。」
「呜呜呜……」
这一夜。高高低低的声音响彻了隼大人别院的整个后院。九只小狐狸听得满脸酡红。眼睛里水汪汪的都是春意。小开在床上更是翻來覆去睡不着。最不受影响的还是小熊猫。这家伙年纪尚幼。对男女之事并无兴趣。却跑到玉壶房门口学青蛙叫。呱呱呱的闹了一夜。也亏得玉壶和玄蛛儿全神贯注。练功练得兴高采烈。压根就沒理睬他。
至于隼大人。他半夜起來。觉也不睡了。连夜把自己的宠妃歌姬全部召來。精挑细选了两名美貌魔女。打算好好培训几天。过两天送给严大师拉关系。
第二天。所有人都发现了一件怪事。被强迫嫁人的玄蛛儿姑娘一脸甜蜜的搀着玉壶走出门來。那眉宇间的幸福之色。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
「紫瞳的魔珠到哪儿去了。」小开抽了个空问玉壶。
「娘子把牠们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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