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笙这才发现来时的洞口实际上是一道四四方方的门,除了没有门扇,四周是雕琢jing致的石质门框,他在对面也发现了同样的石质门框,不过不同的是有一道锈迹斑斑的厚重铁门,周围两边墙上有通风孔,仅仅四五个拳头大,根本不可能爬得进去人,看来还是要从铁门上打主意。
风险肯定是存在的,井笙考虑了许久,一个是怕窒息xing气体从铁门外蔓延进来,二个担心铁门后有不可预见的危险。但是不走这道铁门就没有路了,井笙别无选择。
非常厚实的铁门,不知道经过了多少岁月,长剑敲在上面还有金属的清脆声音。
“碧丝侬,你把道芬抱到屋子角上去,我准备撬开铁门。”
经过了不知好多岁月,铁门的转枢肯定锈死了。井笙抽出长剑,一点一点地剥离转枢上的锈蚀,直到露出灰白的颜se,转枢果然是已经锈完了。井笙用手摇了摇,锈蚀的铁门纹丝不动,井笙连铁门有多厚重也估计不出来,目前只能先清理出门框四周的锈蚀,把整个大门挖出来,看来非得要花费一番功夫不可。如果井笙是火系魔法师,用烈火焚烧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但他自己知道自己是空间魔法师,有用的几种魔法对铁门毫无用处。
“早知道该装一皮袋石油来,这门到底要怎样才能打开?”幸好长剑的钢火足够好,井笙不知疲倦地清理锈迹,为了节约火折,井笙只好在黑暗中摩挲着挖掘。
碧丝侬非常懂事地抱着道芬,坐在角落里一声不吭地听着长剑磕击铁门的声音,三个人的求生希望就落在井笙身上。
这样不知过了好久,井笙终于清理完毕门框边的锈迹,他抓住把手摇了摇,铁门纹丝不动,看样子铁门那边一样的锈住了,仅仅清理这边的锈迹无济于事。
井笙用长剑使劲敲打铁门,那清脆的“噹噹”声提示他这道门绝对不是铁皮门,而是非常厚实的铁门,要想用剑在上面砍个口出来绝对是痴心妄想。
“先人的,莫非爷今天就困死在这里了?”望着铁门,井笙一筹莫展,他不甘心地沿着石壁四周摸索,最后的结论是绝望的,只有这扇铁门才是唯一的出路,四周全是整块的花岗岩,连门框也不例外,长剑或是指甲不可能打穿石头墙壁。
“家主,您休息一下吧,让碧丝侬来帮您。”碧丝侬发觉了井笙的异样,她想去试试。井笙苦笑着把长剑递给她,或许碧丝侬有特别的运气吧。
但碧丝侬显然不是逆天强女,她鼓捣了半晌也颓然败退,锈迹斑斑的大门依然挡在他们面前,井笙三人陷入了绝境。
“真他娘的晦气,不管怎么说爷总是下来做好事,难道就换来这样的报应?贼老天,你他娘的眼睛真的瞎了。”井笙怒火中烧,面对冰凉的石壁无处发火,他瞅了一眼墙角,道芬还在昏睡之中。
“不要发火,发火无济于事,冷静才是王道。”井笙嘴里絮絮叨叨,他强迫自己坐了下来,屁股接触到冰冷的石质地板,井笙心中的怒火好不容易才压抑下来。
井笙打亮火折,他这会的眼睛能够看到两边的墙壁,盯着通风孔直发呆。
他努力地想各种办法逃出生天,挖洞、爆破、奋力一击、王八气等等,想了半天还是没有想出头绪,井笙突然害怕起来,难道真要死在这里吗?
“生得渺小,死得无名。”
井笙忽然觉得浑身力气都消失殆尽,他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恐惧的念头却不可遏制地迸发,往ri的镜头飞快地在脑海中显现出来,从他第一天上学、第一次和父亲顶嘴、第一次交女朋友、第一次尝试人伦初啼,无数画面像电影一样涌了出来,甚至连小时候爬树逮鸟也非常清晰地呈现在脑海中,那次他重重地摔伤了脑袋……
极度的恐惧会转化为压抑下的亢奋,特别是有碧丝侬在身边。
“总算是有人陪葬,不过话又说回来,应该是我给道芬和碧丝侬陪葬吧?”井笙越想越郁闷,紧邻旁边的碧丝侬也紧张得无以复加,她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但她还是不放弃她的天然责任,紧紧抱着道芬睁着她的眼睛,似乎道芬温热的身体能够给她带来心灵上的慰藉。
“先人的,我的女人还搂着别的男人,这算什么事啊!”
井笙在心中长叹一声,多么窝囊的人生啊!过去的就不提了,来到异世界的这三年,井笙第一年惶恐地求生,第二年虔诚地学习魔法,第三年探索走出黑暗森林的道路,整整三年他没有见到一个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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