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更不要说女人,但是现在……
“知天命否?”井笙面如沉水,他从来不信天命,就是在黑暗森林最艰难的时候也没有信过天命,所以他敢肆无忌惮辱骂老天爷。但现在井笙的信念发生了动摇,包括魔法和魔兽这些难以理喻的怪事,还有他莫名其妙来到魔法大陆,冥冥中似乎背后有只手在主宰这一切,他的命运从那一刻就被注定了。
“如果真有神灵,难道他送我到魔法大陆就为了今天让我困毙在这里?这实在是没有道理啊!或许像书上说的那样,凡人难测天神的心思,一切不合理都在合理之中。”
井笙取下背包,将一团牛油裹在木棍上,再在上面缠上布条,井笙点燃火把,将它插在墙上的灯座里,既然困入了绝境这也就不算什么奢侈了。
“喝点水?”井笙取出水袋,他先灌上一大口,然后递给碧丝侬。
碧丝侬低垂着眼帘,怯生生地接过水袋,她的手轻轻触碰到井笙的手指,然后像触电一样飞快缩了回去,她没有喝,把水嘴对准道芬,喂了他一些清水然后把水袋还给井笙。
接过水袋,井笙随手扔在地面上。“碧丝侬,我有个问题问你。”
碧丝侬睁大眼帘,她有些不明白井笙在说什么。
“你也算我的人了,做家臣的不应该为主人做些什么吗?比如急主人所急,以主人的愉悦作为自己最大的责任等等。”井笙觉得渴得很,并不是嘴里渴,而是心里很渴,他能够在黑暗森林里耐受三年这简直是人间奇迹。在这暗无天ri的地下密室,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旷男和熟女是非常美妙而自然的结合,借着摇曳的火把,这种隐晦的气氛丝毫不差密林深处、舞厅最黑暗的地方,井笙心中突然就想到一些浪漫的事情上去了,他现在迫切需要得到结果。
碧丝侬有些瞠目结舌,他没想到井笙突然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踟躅之下倒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井笙是jing虫上脑,加上黑暗的掩饰,他的胆子大了不少。
事实证明男人只要有合适的氛围,点燃他的yu望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碧丝侬迷茫的神se带着犹见可怜的懵懂,更加快了井笙舔嘴唇的速度。
“可是家主,我现在要照顾少爷,再说我也不知道能为您做什么。”碧丝侬低垂下眼帘,她是确实不知道井笙想干什么,就魔法来说,井笙施展的物理系法术已经远胜于她的光影系魔法。
井笙听得发愣。“你娘的花岗岩脑袋,是真不懂还是故意不懂。”井笙在心底骂骂咧咧。“还好爷不是初哥,我今天就不相信治不了你,看爷施展大神通。”他觉得是不是说得不够明白,也许魔法大陆的人直来直去惯了,绕点弯子的话确实听不懂。
取下背包里面的薄羊皮毯,朝碧丝侬呶了呶嘴,也不管她看没看见。“你把道芬放在羊皮毯上,不要让他着凉了,这地洞里面比较冷。”碧丝侬总是抱着道芬,这让井笙心里挠得慌。
碧丝侬倒是很听话,她轻轻放下道芬,细心地把羊皮毯裹在道芬身上。
“我想这道门需要我们两人的合力才能打开,你不这么认为吗?”井笙的眼睛在黑暗中熠熠生辉。
碧丝侬倒是没有想到这节,不过家主说了,应该是很有道理。
两人走到铁门边,碧丝侬仔细打量该如何下手,井笙也在仔细打量该如何下手,如何点燃旷男和熟女之间的火焰。
“你抓住剑柄,插进这边的缝隙中,来回抽几下,把它弄松活一些,我在这边拉住把手使劲摇。”井笙带着严肃的表情吩咐碧丝侬。
“等等,我在转枢上倒些润滑油。”井笙拿出牛油涂抹在转枢上,用火把靠近融化它。
碧丝侬抓住剑柄,轻轻地插进门框露出的缝隙,像拉锯一样慢慢地捅进捅出,一些锈渍掉了出来。
井笙双手逮住铁把手,用力地前后震荡。
可是大铁门并没有如他想象那样被打开,甚至连动也没有动一下。
“我们换个位置,说不定这把手就认你。”井笙一把抓住剑柄,连碧丝侬小巧的手全部都握住。
碧丝侬惊慌地想抽出手,但井笙抓得太紧了,她根本抽不出来。
“家主,您抓住我的手了,我拿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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