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抽去了所有力气一般,再也无法反抗,身子缓缓下滑,善宝一愣,急忙松开她的手将她抱住。她的手离了善宝热乎乎的手,顿时觉得无所依凭,下意识的抱住了善宝的腰,将整幅身体全部贴到了善宝的怀里,一颗飘飘荡荡的心才仿佛找到了落脚的地点。
天好刺眼!和静闻着从善宝身上传来的说不出味道,与父皇相似,却又不同的味道,只觉得眼皮发沉,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善宝从来都不是萝莉控,造成现在的局面实在是情势所逼。可是当他看到怀里这个娇媚的小女孩儿含情脉脉的闭上双眼,闻着从对方身上传来的淡淡体香时,昨夜的一场chun梦忽然涌上了脑海,便觉得肚子里轰的一声燃烧起来,一股火苗呼呼的传到了下体,不知不觉的将手覆在了对方的小巧却又翘挺结实的小皮股上,用力往自己坚硬的下体上揉搓着,压按着,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托住对方微微后倾的脑袋,舌头便肆无忌惮的在对方的嘴中搅腾起来。
和静先还不适应,一个劲儿的躲避着嘴里肆虐的柔软,只觉得自己的舌头跟那软软的东西稍微一碰就是一阵酥麻,到得后来,却觉得这酥麻简直是舒服至极,脑海里不由想起偶尔偷看自己父皇跟皇额娘亲热时的场面,只觉面se火烫,壮着胆子将自己的舌头迎了上去。
善宝的舌头终于抓住了对方的舌头,憋在心里已经很久的**再也无法收拾,将其吸到自己嘴里,用力的吸允起来,像个久旱的人一般,觉得那吸允而来的汁液居然是如此的甘甜。
此刻和静早就将找善宝的初衷丢到了脑后,一门心思的跟其亲热着,甚至觉得善宝老吸自己的舌头吃亏,反而用力将善宝的舌头也吸到了自己的嘴里,学着善宝的样子,吸允舔弄起来,倒觉得比那宫中御厨做的糯米糕还要香甜。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觉得呼吸困难,这才“嗞——”的一声分开——天公作美,这段时间居然一个人都没有经过,不知是善宝福大还是命大。
“还叫吗?”看着和静的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似的,善宝这才觉得后怕,却强撑着不认,反而将脸板的比天儿都冷。<情中醒悟了过来,心里像突然闯入了一只小白兔似的跳个不停,一时间诸般感觉涌上心头,甜甜的,酸酸的,到最后都汇聚成委屈——想她金枝玉叶,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堂堂公主居然被一个奴才占了便宜,这还不算,自己居然还很陶醉?她越想越不是滋味,撇了撇嘴,就要大哭一场——只是不知为何,当初想要置善宝于死地的心却淡了不少,若不细细体会,几乎想不起来了。
善宝却不能让对方哭起来,索xing恶人做到底:“不许哭,再哭我还亲你!”
和静一愣,眼泪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扬起粉拳捶了善宝胸膛几记,嘴里抽噎着小声骂道:“臭奴才,狗奴才,讨厌,讨厌……我偏哭,我偏哭……”只是说的虽凶,却始终不敢放声。
善宝后世也是趟过女人河的,知道女人说到“讨厌”的时候,天大的事也就没事了,一颗提着的心不由放了下来,这才恍然发觉对方娇小的身子依旧被自己拥在怀里,连忙松开手。
猛然从善宝的怀里脱身,和静哭声猛止,觉得身前空荡荡的,耳中便听善宝说道:“公主千岁,奴才方才之举实属情势所逼,还望公主莫怪。至于令妃娘娘要接见奴才的事情,奴才身为外臣,既无圣旨,又无懿旨,恕难从命。公主若无其它吩咐,奴才便要告退了!”
“占了便宜就想跑吗?”和静望着善宝转身,心里边又怒又恨,还有股说不清的感觉酝酿,跺了跺脚,花篮底儿的木鞋踩在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男女授受不亲!’”善宝没有转身,边说边往前行去。
“现在你想起‘男女授受不亲’来了?亲人家的时候……”和静望着善宝的背影,猛然想起自己刚刚经历的初吻,突然脸上一红,声音也低了下去,可也只是一瞬,她突然抬起头来,猛的一跺脚,恨恨的道:“臭奴才,敢欺负我和静,看我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