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村里有小伙子想要的话,叫他们拿去,放着也是放着,对别人还有用处。”
“有好几个人来要过,没给。”
“这也不是啥好玩意,人家要就给人家呗。”
“这不嘛,小六考上了警校,说体能不过硬,有空回来就练,练得可勤勤了,我看哪,和你有一拼。”
“是嘛,还有这好事哪,我想起来了,上回陈淑芹来咱家时,就数小六叫唤得欢,还给我来了个反背,那会我没注意,叫他捡了个便宜,这下他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他。”
“现在小六长大了,我怕你收拾不了他,他这周曰回来,和他媳妇一块回来。”
“六儿结婚了呀,是哪家的姑娘呀?”
郭母看了看旁边的围墙,冲着邻居家说,“就是那院她姐家的老二。”
“是城里的姑娘呀,大个儿,小时候我看过她,行,小六真有本事,她的个头和小六差不多吧。”
“是不矮,就是家务活不会干,全是六儿的事,不说了,你有工夫带小山去玩玩,他这个年纪的村里的孩子少,看着他整天自个玩儿,我就心疼。”
母亲的教诲,郭开庆向来听从,吃过早饭后,郭开庆拉着小侄儿去了附近的鱼塘抓鱼去了。
郭开庆在这个村子里没有人不认识的,今天他特地穿上了军装,就是没带军帽,同村的人见到了郭开庆都问好,郭开庆也按照各自的辈份回应着。
走了一会,郭开庆发现郭小山走不动了,上前说道,“你这个熊包,和你爸小时候一样,总爱偷懒耍滑。”
“五叔,我脚痛。”郭小山委屈的说道。
“我来看看。”郭开庆把侄儿放在了一个大石头上,脱下了郭小山的鞋。
“你小子几天没洗脚了,这个臭啊。”
“我天天洗,就是鞋臭。”郭小山不服气的说。
郭开庆拿过鞋子看了又看,他细心的发现,侄儿的脚有磨破的痕迹,“是不是鞋小了,这是谁给你买的呀。”
“这是我妈前年给我买的。”
“怪不得,这脚长大了,让鞋给挤着了,这鞋不要了,五叔一会给你买双新的。”说着,郭开庆把那只鞋扔到了一边的草丛里。
郭小山见状,从大石头上蹦了下来,从草丛里捡回了鞋,但是他没有马上穿上,“这是我妈给买的,要扔也是我妈来扔。”
看着幼小的侄儿,郭开庆一把抱起了他,骑在了自已的脖子上,“走罗,咱不扔,让你妈看看,看五叔给你买的鞋好,还是你妈买的鞋好。”
“我妈买的好。”
“一会五叔给你买双更好的。”
“那也是我妈买的好。”
叔侄两人没有再去鱼塘,走向了镇里的供销社。
虽说这是乡村,可是省会城市的郊区农村就是不一样,这里的童鞋有好多种,郭小山坐在板凳上,试了近一个小时的鞋子,最后郭开庆买了基中的四双,一双现在穿的,一双小朋友的球鞋,一双皮质凉鞋,还有一双“二棉鞋”,除了现在穿的和凉鞋买的是正好的,其它的两双,郭开庆特意买大了一码,就怕侄儿的脚长得太快。
挑完了鞋子后,又给郭小山买了他在这个商场里最喜欢的一身衣服,这是一身很洋气的军服,也不知是哪个国家的,反正还配有一顶带着飞鹰标志的“大盖帽”。
接着几天,郭开庆天天带着侄儿四处玩,他在这个小侄子的身上,仿佛找到了当父亲的感觉,他也会见景生情的想了想,远在放牛沟的儿子,现在是不是没有奶在饿着,反正他是回不去了,想也白想,想到这里,他更想把有限的时光,放在了眼前的这个侄儿身上。
周曰下午,郭家的院门外,吉普车的声音,使郭小山很是快乐,“是六叔回来了,他答应给我带好东西的。”
从吉普车上下来一男一女,男的自然是郭开迎,女的是他的妻子-杨晨。
一进门,郭开庆就给六弟使了个绊子,没想到郭开迎并没有倒下,反而借势来了个“千斤坠”,整个身体压到了郭开庆的身上,郭开庆大叫道,“不来了,不来了,果真的是刑警队的身手,看来我以后教育不了你了。”
“都是你的那些家伙锻炼了我,小时候看你练,我觉得累,现在我无时无刻不想着它们,你看我的腹肌。”说着郭开迎就象个小孩儿,掀起了自已的衣服。
郭开庆也不势弱,“你的是挺不错的,你再看看我的。”说着他也亮出了自已的肚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