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火车站,“军人餐厅”内,只有一张酒宴,主位坐的是军代表,一左一右坐的是关建国和孙旺,六号和孙旺的教导员是面对面坐着,刘镖正对着军代表,一桌上好的酒席就开始了。
军代表提起了酒杯,“各位都是上前线作战的好汉,我比各位虚长几岁,趁这个机会,我也做个地主之宜,来,众位举杯,咱们干了。”
小酒杯的白酒,自然难不倒这些喝惯大酒的好汉们,大家都很是‘秀迷儿’,抿着酒水喝,当看到军代表喝光了杯中的酒后,他们也都一扬脖全都干了。
“我是动乱之前参的军,你们都是哪年兵啊?”在酒桌上聊兵龄军阶,是陌生军人之间的必修课,今天也不例外。
“我和镖子是动乱时期后参的军,我们算是小兄弟了。”关建国首先开口,在这桌上,他觉得他和刘镖的资历尚浅,所以他第一个说话。
“这位是你们的六号首长?”军代表也是从关建国和六号说话,听出来六号的职务的。
“我是七十年代初的兵,比关建国早几年。”六号是当兵早,年纪并不大,当年他当兵也是家里安排的,就是为了参军混个出身而已,没想到还真的出息了,出乎了家里人的期望。
“我也是七十年代初当的兵,关营长是我的兵,不信你问问他。”孙旺算得上是老资历了,他和六号入伍的时间差不多,可他提干要比六号早,因为他们曾经都是b团的。
“这话从何说起呀?”军代表听得有些糊涂,这两支部队的主官,怎么还有所关联咋的。
“孙营长说的对,我当新兵时,他就是我的排长。”关建国就不爱听孙旺说起过去。哪怕孙旺曾经教过他‘太极梅花螳螂拳’,主要是孙旺在外人面前,从来不给他留有面子,他也不叫他‘参谋长’了,可是六号总叫他‘孙参谋长’,关建国这样叫他,也有一定道理,因为他现在本来就是‘营长’嘛,说不定过两天一整编,就成‘连长’了也说不定。
“既然两位都是老战友。我提议,你们二位干一杯如何?”军代表是酒桌上的老手,明摆着两人正在互掐,他正好渔人得利,让他们斗酒好了。
“老排长,来,我敬你一杯。”关建国站起身形,给孙旺斟满了一杯酒。
“好样的,这酒我受了。没想到你小子现在混得这么好啊,比老子强,记住了,这年头。‘不狠不坏,没后代’,做人就得往前看,我祝你老弟战场上多多杀敌立功。早日超过于我啊。”孙旺并没有起身,他立马干了眼前的这杯酒,之后他眼皮也没有抬。直接用筷子夹肉去了。
“军代表,我镖子不会说话,今天趁这个机会,我也敬您一杯酒,您赏个脸吧。”刘镖在这酒桌上是个小字辈的,他借花献佛,正好调解一下子紧张的气氛。
“好,刘副营长和关营长是年轻有为,看你们这块头就能看出来,我祝你们旗开得胜,马到成功。”军代表又一次站起端起了酒杯。
见军代表话里也带上了自已,关建国也站了起来,他陪了一杯。
货场两头的双方部队,还算是有所节制,为了不惹出大麻烦,一连长在两方‘阵地’之间,拉起了一条‘封锁线’,这线是背包带绑在一起拉的,他还向下头发布,不管人家说什么,咱们就当是没听见,不生那气。
一切都是平静无常,两支部队在货场上住了一宿,好在当天没有下雨,就当是临时宿营了。
次日清晨,大家用过早饭后,军代表安排了军用卡车,把大家拉到了离京城火车站十几里的广场上,说是总部首长要在那里进行训话,让大家都精神点。
广场上人头传动,足足有近万人马,b团一营被分到了部队的最后面,大家都整齐地站着,专等首长的到来。
和b团一营相比,孙旺所在的部队,则被安排到了前面,只见全营官兵,个个精神抖擞,钢枪擦得不能再亮,衣服整理得不能再整齐,大家仿佛都成了京城的部队,早就忘记他们是r军的人了。
一阵礼炮声过后,总部首长站在检阅车上,通过各个部队,当车子开到一支部队边上时,就会响起‘首长好!’,“为人民服务”的口号来,b团一营由于离得太远,他们只有听到别人说出了第一个字后,才一起说后面的字。
既然是来‘帮忙’,刘镖的心态还算是平和,他小声和关建国说道,“你看把孙旺他们美的,鼻涕泡都美出来了,还真以为他们真是京城的部队呀,姥姥。”
“别说话了,首长过来了。”刘镖说话的声音向来很大,六号教育起了他,刘镖听到训斥后,用手捂住了嘴,他不言语了。
阅兵完事后,首长站在了高台之上,用话筒讲述了上千字的‘官话’,最后提到守卫京城的部队时,他大叫喊道,“你们平时都是守卫京城人民安全的部队,如今也要踏上南下的火车,奔趁战场了,我为你们骄傲,无比的骄傲。”
站在下面的刘镖等人,有些好笑,但看着六号那严肃的样子,他们也不好笑出声来,就这样,首长训话完毕后,各个部队准备离开广场。
“你们是哪个军的?”
“我是中原军区某军的,你呢?”
“我是北疆军区某炮兵师的。”
“啊,这里没有京城的部队呀?这首长不说全是嘛?”
“姥姥,你看没,就那边那几百个人是,咱们都是陪衬,是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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