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是来打酱油的。”
“叫你来,你就来呀,你咋这么听话呢?”
“不来不行啊,我们部队都到了快一周了,他们不安排车皮,我们没法走啊。”
当刘镖听到众人的对话后,他不由得火冒三丈起来。“原来都是在骗人呀,你们等着,看我回去不收拾那军代表不?”
“你敢收拾他?别吹牛了,小心人家让你们坐闷罐车南下去。”
刘镖再也没有和那些人多说,回到京城火车站的货场之后,他没有去找关建国和六号,一人独自迈进了军代表的办公室。
“刘副营长,找我有事啊?”军代表见阅兵的任务圆满成功,他刚接到了京城军区首长打来的电话,电话中还表扬了他。说他办事认真,很有头脑,当他一见刘镖气势汹汹来到时,难免心中一怔,不明白他来为的是啥。
“我说军代表,这阅兵也完事了,我们的车皮啥时候能给我们哪?”
“三天,最晚三天,三天之内。我马上分配给你们。”
“三天,不是说车皮早就分配好了嘛,怎么又变成三天了?”刘镖坐在了军代表的对面,他手伏着自已的手qiang。来回把弄着枪套上的卡鼻儿。
军代表是见过大世面的,“本来是分配好了,不过那是闷罐车,看在你们帮我的份上。我准备给你们安排个好的,你看硬座行不行啊?”
“那孙旺他们坐的是什么?”
“他们哪~”,军代表和孙旺是有交情的。孙旺以前在京城工作过,他们关系很好,这回给他们的都是‘硬卧’,可是见刘镖这气势,军代表只好说道,“他们也和你们一样,都是硬座。”
“不对吧,好象我听他们说是卧铺啊。”
“不能,这样吧,你先回去,我再查一下,要是有卧铺车厢的话,我也给你们搞上两节。”军代表戴上了帽子,他准备躲了。
刘镖哪里肯放过于他,他拦在了军代表的面前,“首长,话还没说完呢,你咋这么快就要走了呢?”
“我说完了呀,我不让你先回去听信吗?”
“您说完了,我还没说完呢,”。
“那你想怎么着?”
“怎么着?我想削你~”,刘镖举起大手,就想下手。
“镖子你给我住手。”就在此时,关建国和六号跑了进来,六号一见刘镖要犯混,上前制止道。
“你们来的正好,你们这个副营长是怎么回事,他还想打我?”
“首长,不是这样的,镖子他不想打你,是我们教育不够,让您受惊了。”关建国赶忙上前,把军代表又让回了座位上。
“小王,你过来一下。”
“领导,找我有什么事?”
“你把军车的调度表拿给我看看。”
“是。”
调度表拿来后,军代表看了看,又用笔在上头划了划,最后说道,“你们的车皮马上就有,半个小时后出发,这下行了吧。”
“谢谢首长了,这太好了。”关建国没想到刘镖反倒是误打误撞,要来了车皮,他和六号拉着刘镖走回了货场。
南下的车皮全都是硬座,没有卧铺,b团一营的指战员们,有秩序的上了火车,大家很是高兴。
令孙旺没想到的是,本该他们的卧铺,突然间换成了‘硬板’,他不知是什么地方出现了问题,好在部队都在,他紧急集合起了部队,大家手忙脚乱的上了列车。
刘镖一直没有上车,他站在站台上看着孙旺他们上车,等他确定他们坐的也是‘硬板’之时,他打了个口哨,朝孙旺哈哈大笑起来,关建国怕他惹事,赶忙下车强行拉上了刘镖,让列车员把门给锁上了。
每到一地,都有当天的报纸送到火车上,次日清早,当军报头板头条,登着昨天的广场阅兵时,刘镖看了看报纸,扔到了一边,他喝了一口茶水骂道,‘都jb瞎白乎,老子啥时候成了京城军区的人了,都是那军代表搞的鬼,要不是看在他之前请咱们喝酒的份上,我那天就该好好削他一顿,不过现在也挺好,最起码孙旺他们也和咱们一样,坐的都是硬板车,省得让我看他们生气,我说老关,你说我昨天做的对是不对?’
“对个屁,人全都让你得罪光了,你还有脸问我,这些官老爷们,在军中到处都有朋友,你看着吧,到了前线后,一定会有人给咱们穿小鞋的。”关建国的但心不无道理,京城军代表是个肥缺,自然人脉广大,乞是他们这种小军官敢得罪的。
“我说镖子,你以后少给我惹点事行不,我这个六号当得不容易,别让你拐的,回去真当教导员了。”六号是哑马吃黄莲,他真的没有太好的办法,整治刘镖了。
“这事不赖我,是他们做的不对嘛,当个兵还有个三六九等的,凭啥孙旺他们总是高高在上呀,我们跟他们差啥呀。”刘镖还是不太服气。
“我看副营长做的对,咱们一营不是软柿子,是个人就上来捏一把的,”一连长也很赞同刘镖的做法。
“啥时候有你说话的份了,你给我闭嘴。”六号不敢说刘镖,但可以说一连长,一连长原来就是他的手下,不是外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