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搭挡,’没等郭开庆介绍,杨近山就主动走上前来,伸出了自已的右手。
‘你好,连长,我叫陈淑芹,’陈淑芹的手,并不象普通妇女那样柔弱,加入国安队伍之后,干得全都是硬活,平时经常练枪不说,家传的武艺,更不敢丢下,她的手是生硬的,和杨近山刚一接触,杨近山就感到了。
本来和公安的制服是一样的,只是臂章上,公安两字换成了国安两字,看着陈淑芹的不平凡之处,杨近山不敢怠慢。‘既然是弟妹来了,中午就在连里吃饭吧,我叫炊事班炒几个好菜。’
‘那太麻烦了,我们还是出去吃吧。对了杨连长,以后有机会把嫂子也叫上,我们一起出去玩玩,我有车,’多年的生活经验,使陈淑芹聪明了许多,自打郭开庆把她的车子开到连部门前,她就知道了,一定是郭开庆想让她来帮帮他,她这么说。更是以势压人。
‘对,我说老杨啊,我们出去吃,出去吃,中午就不在连里吃了。’郭开庆一见妻子这么‘给亮’,高兴极了,他一把搂住了陈淑芹的脖子,不容分说的把她按进了车里。
眼见着郭开庆开着高级轿车离开,杨近山胸中的怒火更大了,这明明就是郭开庆两口子不给他面子,在向他进行示威。
‘国安’就是国安。在哪里,只要陈淑芹一露脸,立刻就有地方上的同行进行接触,不用自已花一分钱,郭开庆和陈淑芹就来到了当地的一家国安部门给他们安排好的一间宾馆,在楼下餐厅用过饭后。两口子来到了房间内,开始了床上混战。
年轻人的耐力是无穷的,尽管从内心之中,郭开庆是被绑架成婚的,可是随着妻子的不断进步。两人的差距开始缩小了,在某种程度上,陈淑芹还超过了自已,行房完毕后,郭开庆抽着香烟倚在沙发上,他在看着妻子那丰满有**,也许是时间太长没有见面了,郭开庆发感妻子变好看了。
‘傻样,你这么瞅我干啥,不认识了咋的,’一边穿着内衣,陈淑芹还要打趣一番,她也憋了很久了,这完美的释放,也让她心满意足起来。
‘对了,上回我找楚山打听的那事,你们调查清楚了没有呀?’
‘啥事呀?’
‘就是查那个姓谢的呗,敢情你们没帮查呀,’郭开庆一听好象是陈淑芹没把他说的话当回事,马上就急了起来,差点从沙发上站起。
‘你说是那事呀,查了,不过没戏,现在姓谢的关押的地方太严,弄不出来。’
‘那人就不救了?’
‘救呀,我给你透个底,仗马上就要打完了,这姓谢的是y军和我军谈判的筹码之一,仗都不打了,人也就自动放回来了。’
陈淑芹的话,代表着郭开庆所不知道的事情,对于停战,郭开庆早有所闻,自打前阵子在军部时,看到好些部队从y国的占领区撤退回来,他就意识到了,这是一场没有胜利的战争,长此以往下去,受苦的只有双方老百姓。
‘老楚呢,他现在在哪呢?’
‘你说楚山呀,不知道,我们分开了,现在他处于y省国安系统,我是总部系统,好久没联系了,’陈淑芹说的假话,现在已经到达了巅峰,外人根本分析不出来,她的话里有假,对于国安人员的调配工作,有着相当严格的保密制度,哪怕她和郭开庆是夫妻,都不能告诉,对于身处在y国境内的楚山来说,越少人知道他的消息,对他来说越安全。
‘那行,没别的事了,我要走了呀,你送我回连里去,’郭开庆就象是个泄了气的皮球,生理满足之后,他是不准备再来第二回了。
‘在这住一晚呗,就当陪陪我,我还有事没和你说呢,’久别重逢,陈淑芹哪肯这么容易的放过郭开庆,咋的也得把心里话和他说说,顺便再来‘第二动’。
‘真不行了,我走之前,没有和营里请假,你看我们那个杨连长没有,那b老不是东西了,这会不知怎么说我呢。’
‘那好吧,我在这住一晚,明天我再去连里找你,车你自已开走吧,’陈淑芹为了能让郭开庆第二天给她‘送车’,心甘情愿的在这宾馆里不走了。
‘这哪能行啊,快起来,明天我还有事呢,你得送我,’郭开庆一把拉起了妻子,把外衣和帽子给她扣上,拖着把陈淑芹拉出了宾馆。
对于正规的基层部队来说,周日的下午三点钟后,就已经休息结束了,营部今天值班的是教导员,他命令营部通讯员,通知各连主官到营部开会,顺便宣布一下下周的工作重点。
杨近山,真不愧是‘打小报告’大王,一走进营部的第一件事就是,告郭开庆‘私自外出’的状,他的理由很是充分,说今天应该是郭开庆值班,但他没有在连里待着,‘不假外出’了。
对于杨近山和郭开庆的不睦,营里早就传开了,一见杨近山说的是有鼻子有眼,营教导员难免要找郭开庆说说,就当郭开庆坐着陈淑芹的车子,回到连部时,营部的通讯员找到了他,‘郭指导员,教导员找您。’
一连串莫名的批评,令郭开庆很是反感,但他也没有什么可说的,按照请假的程序,他是应该来找教导员请假,可是对于一个和自已年龄和行政级别相同的教导员来说,郭开庆还真有点不想去,没有办法,错在自已,他也只好气哼哼的回到了自已的‘政治指导员’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