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向主管上级备个案,这表就拿去吧,这可是刘宏的一番好意呀,咱们也得跟外军好好学学,互赠礼物也是很平常的事情,你们之间没有利害关系,收下就收下吧!’每个时期的总部首长,看待问题的标准都不一样,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总部首长,都是以刘父为主的战争时期老兵,他们的思想相当古板,可到了上个世纪九十年代,虽然这些总部首长也都在年轻时打过仗,可要比以前的老前辈们开放得多,人的思想都在不停的进步,特别是总部一号首长提出的‘学习外国,自强不息’的口号方针,不是外国什么都是错的,是好的,当然得学了。
‘谢谢首长,那我们就走了,首长您忙!’郭开山和郭开庆向总部首长敬了一个军礼。
‘郭开山留一下,你先在楼下等他!’总部首长很是喜爱郭开山,当初把他放回‘北疆军区’,也是很舍不得的。
‘怎么样,双鸭子很苦吧!’总部首长亲自给郭开山沏了一杯茶,郭开山没等喝,一闻这味就已经猜出来了,这是‘专供‘淡叶’’。
‘首长您忘了呀,我本来就是靖北那边当兵的,双鸭子虽然北风烈了些,可我能接受,我想在国内,除了大海,我哪里都能适应!’在首长面前说大话,要恰到好处,不能让人听出是在吹牛,也不能过份谦虚,那样会显得猥琐作做。
‘看来是我小看你了哟,怎么样?啥时候调到我身边来呀?’
郭开山没有回答,只是看着总部首长。
‘我老罗,儿子也没了,难道你想看到一个老人家,在退休之前,没有亲人在身边嘛?’在战争中失去亲人,是最为痛苦的事情,总部首长之所以喜爱郭开山,也是认为他很象自已牺牲的儿子,老人说着说着,眼圈也就湿润了。
郭开山一向都是动感之人,见总部首长如此一说,赶忙站了起来,‘首长,我什么时间都可以回到您的身边!’
‘那好,那好,你先回去吧!’望着郭氏兄弟走下楼去,上了各自的车子,总部首长也抓起了电话,打给了有关人员。
回到京城家中的郭开庆,一直是闷闷不乐,他觉得儿子郭小庆和自已生份了许多,而且他越来越发现,儿子长得不像自已。
‘哎,我问你,你当年怀孕的时候是几月份?’躺在床上,郭开庆把心中的问题说了出来。
‘几月份,我哪知道,我忘了,行了行了,快睡吧,我明天还要上班呢!”自打儿子回到京城来上学,陈淑芹发觉自已很累,每天要管儿子的吃喝拉撒不说,晚上还要监督儿子的学校,如今‘儿子已经输到起跑线上了’,他在全班的成绩属于下游,这跟老家的教育程度有关,她得赶在儿子中考,高考之前,把儿子的学习成绩提上去。
‘我怎么越来越发现,儿子不象咱俩呢,是不是抱错了呀!’郭开庆望着天花板,自言自语道。
本来已经是迷迷糊糊状态的陈淑芹,一听这话,立马就坐起来了,‘郭老五,你说什么意思呀,你有种再说一遍!’
郭开庆对陈淑芹的这种举动也是见得多了,‘再说一遍,就再说一遍,我是说啊,我看儿子不象是我的!’
一听丈夫说这话,而且字字置地有声,陈淑芹哭了起来,‘好哇,好哇,那你说,这儿子不是你的,是谁的呀,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现在回来,一回来就惹我生气,我看这日子是没法过了~~~。’
对于妻子陈淑芹的边哭边说,郭开庆是无动于衷,‘我就想吧,你看,我都成了一个残废了,要是儿子不是我的多好啊,日子没法过就离婚呗,你没看嘛,我三哥三嫂都离了,人家两人还和好朋友一样,我三哥里头穿的那件衬衣,还是我三嫂给他买的呢,你再看看咱们,你在北边,我在南边,一年只能见上一回面,跟tmd的牛郎织女似的,我看趁年轻,咱们还是离了好啊!’
多年来的独守空房,陈淑芹一直以来都是把工作放在第一位,用以消磨时间,委屈加上自已多年来的辛酸,让她也说起了气话,‘离就离,明天就离,这日子,我早就受够了!’
‘我就怕你不这么说,这话可是你说的,你说了就得认账啊,行了,你自个儿在床上睡吧,我去沙发上去睡!’从一旁找出了一条毯子,郭开庆兴冲冲地走出了卧室,他躺在了沙发之上,一边看着电视,一边思考着自已的以后之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