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冬,野外拉练而归,‘铁血团’的大多数战士的脸,和嘴皮,都被京城地区那凛冽的西北风吹得是粗糙无比,回到了团队大院之后,除了每天清晨那几洞番号外,操场和道路上,几乎看不到有战士的影子,因为这些老兵们,都在宿舍做着自已的‘年度总结。’
‘班长,这年年都是老一套啊,我是不是可以把去年的总结掏出来,改个日子就行了呀!’
‘我管你呢,指导员不是说了嘛,至少三千字,你写好写坏,代表着你自已进行总结,要是说起老一套啊,你昨天还吃饭了呢,今天为啥还要吃呢!’七连七班长郭小松不光要写自已的‘年度总结’,他还要代表他们三排长写上一份,原因是三排长最近正忙着未婚妻的小工厂组建工作,请假脱不开身了。
经过了郭小松的‘诱导’,三排长很快就‘上了路’,在黑夜里拿下了未婚妻不说,两人更是相当的缠绵,那未来军嫂已经是离不开这军人汉子了。
‘你说说你,你咋现在学得那么坏呢,是不是谁教了你了?’虽然三排长未婚妻年岁不小,可对于这男女之事,还是个‘河外之人’,经过了三排长的多日调教之后,反倒是上了瘾,一日不见他来,就要打个传呼过去,好在自已的‘小车间’内巫山**一番。
‘我是农村娃出身,我打小懂得什么呀,出了学校的门,就上了大学,大学又念了三年。才来到铁血团咱们认识,我也是最近从我手下的一个兵那里听来的,三营长嫂子家的录像厅,咱们晚上还去不呀?’三排长一把搂过了未婚妻,就是一顿乱亲。
‘你手下的兵?比你小还是比你大呀。哪天招呼来看看,我要好好问问这小子,咋好的不教,非得教你们排长个流氓作风呢!’
三排长见未婚妻现在说这种话也不脸红,忙道,‘营长嫂子录像厅里。新上了几部港产片,女主角个个都是身段极棒,要不咱们晚上就在那边睡了得了。’
‘这两天不成,我看你还是回部队上去吧,每个月的例事来了。’
‘你想哪里去了,咱们就是看看录像,也不干别的,’三排长口中虽然这么说,可胸中还是滚烫的,非得要去录像厅那去去火不可,原因是那里的气氛更好。
‘三排长在不在呀,连长找开会了!’连部通讯员是挨排告诉。自打从野外拉练回来,三排长也就坐在了七班,推得门来。这小子也不打声‘报告’,前几月他还是个‘新兵’,平日里见到郭小松还是一口一个‘班长’的叫着,可现在他调到了连部,也就牛b起来,到哪班都是推门而入了。
郭小松此时正在桌子上写着总结。没有理连部通讯员,只有和其相熟的一个二年兵。替郭小松回了话。
‘我们排长打早就出去了,昨天就跟连里请假了。’
‘哦,那既然是这样的话,班长,要不你去一趟好了!’连部通讯员觉得郭小松在三排的三个班长之中,属于是no.1。
‘这周是八班长值班,你让他去好了,我这才开了头,思路想好了,走不开!’郭小松今天是一身笔挺‘夏冬服’的打扮,‘a城老乡’前两天刚差人送来了一副‘上士军衔’,到了手,郭小松就戴上了,来回地照了镜子不说,对自已的一身行头,更是相当的满意,只因班长有个二年兵,会洗烫的手艺活,把他原来带有褶子的军装,熨烫的是板板正正。
‘那班长你叫他去一下呗!’连部通讯员觉得到了三排七班,就等于把信传到了位,之后由哪个班长前去开会,可就不归他管了。
连部通讯员走后,隔了好大一会,不见郭小松叫人给八班长送信,七班副也就提醒了一下他,‘不是一会说开会嘛,你还不和八班长说一声啊?’
郭小松倒了一杯开水,吹了吹说道,‘我又不是他连部的通讯员,我有跑腿的义务嘛,谁爱去谁去,反正我没拿这岗位津贴,我是不去!’
班里的战士们是相视看了看,没有一人敢走出去宿舍,直到走廊里的哨音响起,‘各排排长去连部开会了呀,去连长那屋。’
八班长,九班长,也是知道三排长早上就走了的,两人听到哨音之后,也就来到了七班,八班长是个急性子,上前说道,‘你咋不去开会呀,刚才一排长不吹哨开会了嘛!’
郭小松停住了手中的钢笔说道,‘人家是喊排长开会,又不是叫你班长,你着什么急呀,难不成班长要顶替排长不可!’
九班长认为郭的不对,也就言道,‘老排平日里不说了嘛,他不在位时,你就是代理排长,如今排长去连部开会,你不去,难不成叫我们二人去了?’
‘这一天天的,难有啥子事啊,马上就要临近元旦了,一定是连里想让各排准备节目罢了,还兴许是集些钱来,摊摊派,你们谁爱去谁去,反正我是不会去的,刚才你说老排平日里说叫我代理排长,我咋就没有听到这事呢,他又没有嘱咐过我,条令条例上还规定了呢,平日里排值班员要大于班长,这周是八班长值班,你去好拉!’郭完又拿起了钢笔,继续写着,这支钢笔正是营部文书帮他修好的那支,原先笔杆折断,修笔的师付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也就利用久已失传的手艺,用纤细的钢丝,给钢笔‘焗’了一下,捆绑得是相当的结实,犹如在笔杆之上,盘着一条金龙,离远望去是栩栩如生,霎时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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