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七班长,我去做甚,不行咱们三人就在这里靠着吧,看谁能坐得住!’八班长之前不和郭小松在一个排。他第二年是副班长,好不容易到了第三年的老兵复员,终于当上班长了,可他还是觉得郭小松是高他一等,事事都让他抢先不说。料事也相当的精准,就连一开始对郭小松有看法的三排排长,也不知喝了他的什么**汤,任其摆布了。
随着又一声哨响,一排长在走廊里又大叫了几声道,‘三排长开会了呀。你咋还不下来呢,连长指导员都生气了!’
九班长见八班长待在七班不走,郭小松又毫不在意的连口水都不给他们喝,也就着急的说道,‘你们俩是不是都不去啊?’
‘不去!’八班长说了句。
郭小松只是淡淡地一声道。‘又没叫我,谁爱去谁去好了!’
‘你们都不去,我去,你们两位都是爷爷,我算是服了你们了!’说罢,九班长冲出屋去,只听到通通跑步的声音,他下楼了。
又隔了一会。九班长低头耷拉脑的回到了七班,走到了郭道,‘连长叫你下去一下!’
郭小松把钢笔放下。转头看着九班长,‘找我何事啊,难不成你把我给告了?’
‘我哪能啊,连长说了,排长不在,七班长去开会。七班长不在,八班长去开会。如今我一个小小的九班长去开会,那还不乱了章程。我算是里外不是人了!’九班长原来是碰了一鼻子灰,回到七班这里,给郭小松传话来了。
郭小松起身把东西收拾好,放归了床头柜里,又从柜里取出了一包‘虾条’,递给了九班长,‘这是前日我对象给我带来的,我嫌它太腥了,你吃好了!’说完拿起了棉帽子,来到八班长近前,向坐着的八班长头上狠狠打了一下,没等对方反应过来,他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报告!’连长办公室门口,郭小松敲打了两下子门,大声地喊道,这声音是相当之大,犹如晴空霹雳一般,阵得墙皮都纷纷往下掉。
‘进来!’连长一声号令,郭小松也就走了进来,只见得小小的屋子之内,坐得人满满登登,全连的干部都来了。
‘行啊郭小松,让通讯兵叫你,你都不来,还打发个九班长过来,我看你比我这个连长还要牛b拉撒啊!’七连长肖辉一向治兵很严,这郭小松才是个三年老兵,要是不治理他一下,所有的老兵班长们都跟他学,那还了得。
屋中所有的座位,都已有人,郭道,‘不是排长开会嘛,我哪知道叫我,起先通讯员来找我,也只是说让三排班长中去个人,这周是八班长值班,按理来说,应该他去,关我何干!’
‘你小子还挺能曰曰,你也不是第一年当班长了吧,一四七班长为各排独首,你们排长不在,你不前来,还说通讯员的不是,通讯兵!’副连长说了几句。
‘到!’
‘你进来一下!’
‘是!’
‘早前让你传达通知时,你是跟七班长怎么说的呀,你再给大家伙重复一遍!’
连部通讯员此时早已吓怕了胆,屋中的几个人,他谁都不敢得罪,只得轻声细语地说道,‘我去了七班,告诉了七班长,说是排长开会,他说他们排长不在,八班长值班,要去让他去,就是这些了!’
郭小松见这家伙说的还是实话,也就抢先说道,‘没错吧,这里里外外根本就没有我什么事,按理来说,应该八班长前来!’
七连指导员是个‘本本先生’,从几人的对话之中,分析出郭小松并没有不对,也就冲着连部通讯兵说道,‘你去把八班长叫来,说我找他!’
没过多时,八班长也打了声‘报告’,走进了连长办公室。
‘才当了两天班长,就和人攀比,我看你这个班长也快当到头了,本想过几天给你提前转正党员,我看你呀,还是算了吧!’七连指导员上来就是几句。
八班长以为是郭小松在首长面前告了自已,赶忙进行辩解道,‘指导员,你们不要听郭,他压根开会就不想来,他还恶人先告状。’
“嘟!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人家郭你什么,你才是恶人先告状厘,你跟大家伙说说,前阵子野外拉练时,你明明看到郭小松领着人往一边上跑了,你为何不追上他们!”七连长肖辉现在是越看八班长越不顺眼,自打上次郭小松带人“走丢’,他也就找人进行了调查,原因就是象他所说的那样,八班长就是想看郭小松的笑话。
郭小松今天之所以这样,为的也是这个,自打老兵复员之后,老兵排进行了重组,郭小松自认自已对得起八班长,可他拿人家当兄弟,人家不这么认为,总是在战友们背地里说他坏话不说,还发生了前阵子的事情,害得自已在野地帐篷里待了一宿,害人之心不可有,可别人都欺负到自已头上来了,自已也不是好欺负的,这一系列举动,也是在郭小松计划之内的事情,就算是九班长不去开会,隔一会,他也会去,只是九班长太过于老实罢了。
八班长不再敢发言了,只得低着头看着脚面子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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