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的早晨,空气清新,天空云淡。
“咔!咔!”的劈柴之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与偶尔的几声鸟叫相比,砍柴之声格外入耳,更显得有生气。
这是山谷中的一处小院,周围用树枝扎着简易篱笆。
一个三十七八岁的汉子,放下斧头,坐在小木屋门口的矮凳上,用衣襟擦着脸,回头朝屋里问道:“香儿。那小和尚醒了没有?”
“还没有呢,爹。”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从屋里出来,帮这汉子揉捏着肩膀,“已经两天了,他怎么还不醒啊?”
汉子轻声叹道:“唉。谁知道呢。咱们先吃饭吧。”说着站起身,便去摆放碗筷。
一心慢慢醒来,头昏昏沉沉,浑身的伤仍疼得厉害。他轻轻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小木床上,很是惊讶。屋里除了一大两小三张木床,就只有一个小桌,两个矮凳,再没有别的家具。墙上挂着两张兽皮。
正自纳闷,忽见一个小姑娘端着碗走进来。见他醒了,又掉头跑了出去,然后就听见她在门外兴奋的喊声:“爹。他醒了,他醒了。”
一心想坐起来,却动弹不得,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
小姑娘拉着她爹进门,却又羞怯地躲到了爹爹身后,只探头看着。那汉子走到床前,摸了摸一心的脑门,说道:“不碍事了。唉,总算是醒了。”“你都睡了两天了。”小姑娘说了一句又躲到爹爹身后。
一心又试着挣扎了两下,仍是不成,便只有继续躺着,呆呆地望着父女二人。汉子给他盖好被子,轻声说道:“你伤得不轻,先不要动。就这样躺着吧。”回头又对小姑娘说:“香儿,去给他端碗粥来。”
“嗳。”香儿应了一声,欢快地跑了出去,很快便端来一碗热粥,递到爹爹手中。汉子一口一口喂给一心吃了。
一心肚里进食,稍稍有了点力气,挣扎着说:“谢谢施……”他想说谢谢施主,忽然想起丁不二曾告诉他,现在已经不是和尚了,不要再叫人施主,便一时不知该叫什么。正好一动,牵扯了伤口,不禁轻“啊”了一声。
汉子扶他躺好,温声说道:“叫我柳大叔就好。”他拉过小姑娘,小姑娘清脆地说:“我叫香儿。你呢,你叫什么?”
一心感激地望着二人,心中觉得很亲切,轻声回答:“我叫一心。”
接下来几天,一心仍只能躺在床上,昏睡一阵,清醒一阵。每次醒来,都看见香儿坐在床边,笑眯眯地看着他,特别的开心。见他醒了,香儿便给他擦脸,给他喂饭。一心试图坐起来自己动手,香儿便会哄着他,轻声说:“乖,别动。我来好了。”一心的心中总是暖暖的。有时候,朦胧中听见香儿轻轻哼着歌儿,一心的心中便有一种说不出的甜美,他会假装多睡一会,好继续倾听香儿那甜美的声音。
在柳大叔的jing心调理和香儿的悉心照顾下,一心的外伤慢慢好转,也渐渐有了力气。
这一天,一心醒来,香儿却没在床边。他掀开被子,慢慢下床,乍一站立,头竟“嗡”的一下,险些摔倒。扶着床沿,闭目歇息了一阵,头痛才慢慢退去。觉得身上的衣服有些紧窄,低头看去,才发现已不是自己原来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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