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随云。”看着慢条斯理的吃着饭菜的随云,秦风的目光柔和了下。
“嗯。”抬头,睁着一双水雾弥漫的清色眸子看着秦风,好容易,他不用挨骂了。
其实,要不是今天早上秦风三令五申的不让他来,他才不会等在家里呢,随着高考的结束,他预感到,他们相处的时间会越来越少。
可不是所有的学校都是九月一日开学,而且,就算是九月一日开学,从六月到九月短短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太少了,相比离开的三年,太少。
“付小胖···”还是有些迟疑。
“怎么了?付小胖怎么了?”
付小胖和孙一洋好上了,被秦风在朝阳公园撞到过一次,可是,后来,不知道傅彪用了什么方法,就将他们俩的事捅到了各自家长那里,两个人挨了一顿揍,直接办了退学手续,一个在不久的将来扔进医院,一个将远渡重洋,就在昨天,两个人被堵在教室干那回事儿,然后昨天夜里,死了。
死了。
随云想不明白付小胖怎么会选择死亡,昨天听到傅彪说话,他就隐隐觉得不对,孙一洋和付小胖的事儿,在自己跟秦风表白后,他也看出些端倪来,甚至,他还在暗中观察周围的人对他们这一对的看法和表现。
换位思考,如果在将来,他跟秦风好上了,从心灵,到身体,给予彼此交付后,真的被人捅到彼此父母那里去,秦风不可能缩头畏惧,自己也不会选择逃避。
死亡!
付小胖,既然你连死那么惨烈的事情都不怕了,还有什么可怕的?如果你们是真爱,总能经受得住时间和空间的考验,为什么不能等?
“哥,···孙一洋··是把这账算你身上了么?”他问。
秦风只是点了点头,“明天开始,别来了!付小胖的的事儿是孙一洋短信给我的。”
“昨天夜里?”难怪昨天秦风辗转不成眠,他竟然没发现,而秦风一人独自承担了起来。
“嗯。”突然的,秦风想抽烟,“今天下午,你就在酒店里等着,考试完了我过来接你,明天开始,别跟着来了,有什么事儿,我跟老头老太说。”
如果事情都能按照秦风的设想进行,可能那个夏天就不会让他们两兄弟,席暮秋,就连秦氏夫妇都难以忘记了。
第三日下午,最后一场。
“请同学们检查试题是否密封完好···下面开始发答题卡···草稿纸···请同学们放下手中的笔,考试铃开始前,不允许作答,··好,下面开始发放试卷···”
看着外面阴沉沉黑压压的天,秦风咬着嘴里的笔,这三天里这样机械似的话听得耳朵都快长毛了,可今儿听着格外的顺畅,最后一场。
这一切结束后,迎来的,将是他自由的没有边际的人生。
就连落笔,都无比的轻松,最后一场的综合,在他看来,没比他平时做的试题难到哪里去。
‘咔吧’一声。
秦风突然的一阵心悸,心脏狂跳,跳得他握笔的手都没了准头,折了。
出什么事儿了?
‘哗啦’一声,刚才只是阴着天,突然,滂沱大雨就落了下来。
“同学没事吧?”
“老·师,有·削笔刀·么,铅笔·断·了。”揉了下胸口,那种发闷发麻的感觉还没有下去,凉爽的室内,他竟然出了一头虚汗。
“同学你没事吧?”看看一头大汗的秦风,监考老师有些担心。
昏倒的,晕厥的,休克的,考场上见过太多了,看着这一米八大个儿魁梧的秦风,老师有些担忧。
“没··没事··”汗流个不停,手心里都湿乎乎的,卷子都有些潮了。
‘咔吧’刚削了寸许的铅笔又断了。
秦风一直不迷信,可是,今天心里惴惴不安,仿佛有什么事真的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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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眼前黑乎乎的,似乎有什么东西遮住了他的眼,随云动了下身体,‘咔嚓’一声,“呃··”揉了下钝痛的脖子。
这里是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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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妞子们,这两天饭局有些密,今儿多写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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