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姐我错了,可不是那四个字,你不能打我。”
“你不是动物,不也会条件反射么?!”莲花说完,对姜夔微微颔首,便走了出去,屋子里只留下姜夔和余杭二人。
“我说,你被打为什么不还手?哪怕挡一下也是好的。”待莲花走远,姜夔恨铁不成钢的教训起余杭。
“师父,你不懂,你没学过心理学,在犯罪心理学上,很多施暴者你越反抗,他越有行凶的**。我乖乖的不动,偶尔摸摸她的弱点,她对我才不会下死手,师父,你明白了么?”余杭自以为是的教起了姜夔。
“我懂,你就是命贱!”姜夔翻了个白眼,自己这个大弟子的歪理邪说,一套又一套的,本事却是忘得差不多了,很多时候,姜夔都在怀疑,当初施法的“引魂渡”是不是拉错人了?但是转念一想,可能是连续的打击对余杭太过严重,余杭真的忘记了。
不过,既然余杭是自己的大弟子,姜夔有责任也有义务唤醒余杭那沉眠的记忆。否则前程所学,岂不是白白的糟蹋了。
“过来,打我!”姜夔走到距离余杭一丈开外的对方,对余杭招了招手。既然莲花唤不起余杭的反抗,那自己就亲自上。
“啊?”余杭愣住了,师父是吃错了药么?为什么让自己打他?
“啊什么啊?用你生平最厉害的本事,打我!”姜夔双手背负在身后,豪气干云!
“生平最厉害的本事?不好吧?师父?”余杭扭扭捏捏,像个娘们似的。
“什么不好,你还怕为师打不过你?”姜夔撇了撇嘴,心中倒是有一丝欣慰,自己这个大弟子就算忘记了所有,但始终没有忘记师徒情谊,该捣蛋的时候捣蛋,该尊重的时候尊重。
“好!”余杭似模似样的行气运功。
姜夔看了,忍不住的点了点头,虽然动作僵硬点、丑了点,但却也是正宗的行气运功的样子。
“啊!”余杭鼓足干劲,大叫一声冲了上去,只是那小碎步迈开的速度简直是惨不忍睹。
这他妈也算跑?姜夔吹胡子瞪眼。更惨不忍睹的事情还在下面。
余杭刚迈出几步,左脚不经意之间迈到右脚前面,一个绊子将自己撂翻在地。疼的余杭“哎哟哎哟”的满地打滚!
“竖子真他妈的不可教也!”姜夔怒不可遏的骂了一句,在他心里教一只猪都比教余杭强,猪起码不会把自己给绊倒。
心里虽是这般想法,但姜夔仍是很关切的走上前去,查看余杭的伤势,这么拙劣的错误,会不会是莲花打出的后遗症?
姜夔蹲在余杭面前,一只手搭在余杭的脉搏上,听脉象四平八稳,倒是没什么大碍。
姜夔冷哼一声,正待起来。
倏地,躺在地上的余杭一跃而起,翻身之中,直挺挺踢的一脚,照着姜夔的裤裆踹了下去。
瞬间,姜夔的表情变得错愕,接着,疼痛让姜夔的嘴巴高高鼓起,卯足了一口气,豆大的汗珠从姜夔的脑袋上齐刷刷的滴落,不一会儿姜夔的脸色就憋成了猪肝色。
“师父,这就是我生平最厉害的本事!怎么样,过瘾吧?!”余杭没心没肺的问道,若不是师徒的名分在此,他真想问一问姜夔的感受。
“小……畜……生,卑鄙下流!!!”这一脚要命的疼痛,饶是姜夔想憋,却也憋不住了。
愤怒的姜夔在手掌里聚集着一层气流,气流鼓起袍泽。
余杭一见,大事不妙,连忙摆手道:“师父,是你是你让我用生平最厉害的本事打你,你你你可不能出尔反尔!”余杭一边说,一边后退,眨眼间便退到了门口。
“小畜生!”姜夔将手里的气流平推而出,顿时一阵风波袭向余杭,余杭大骇,转头便跑,跑之前,一挥手,若有若无的一层气劲正迎向姜夔所发出的一掌。
骤然,风波归于平静!
“咦?!”姜夔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是太疼了,自己发出的力道不够么?姜夔又重新拍出一掌,击向桌前的椅子。
顿时,椅子四分五裂!
“嗯!这小畜生还需要刺激刺激!”姜夔捋了绿胡须,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只是这模样还没保持片刻,便被蛋疼击垮了。
姜夔用一个二字钳羊马,夹着裤裆,缓缓的向自己的屋子里走去,模样有些明媚的风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