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6-02
刘寄北奇道:“你们这般费尽心力的寻找在下,究竟是想做什么?”
侯莫陈崇一瞪眼,沉声说道:“听说你昨晚进了皇宫,并且见到了皇上,所以,有一些事想要仔细的问问你。”
刘寄北了杨忠和达奚武,心想定是这两人把昨夜的事情透露了出去,不料,二者竟然毫无避讳的朝着他点了点头,并且杨忠还说道:“照理说昨夜皇上得到了奏章,今日早朝便该有所举措,可奇怪的是皇上并没有上朝,只有随侍太监告诉大家,皇上身体不适,取消了今日的朝会,我们心中奇怪,不知个所以然,这才想着找你回来,再问一问昨夜事情的一些细节,希望从中能够找出些端倪来。”
刘寄北沉吟了一下,问道:“今日大冢宰也上朝了吗?”
杨忠摇了摇头,叹道:“听说他今晨去了建章宫旧址,大概是探一下京畿的羽林军集结的怎么样了。”
刘寄北又道:“其实自从大冢宰府里回来,在下便一直有个疑问。”说完他迟疑地了一眼侯莫陈崇。
杨忠“哦”了一声,达奚武意识到了刘寄北的顾虑,便了一眼侯莫陈崇,转而对着刘寄北说道:“这里没有外人,刘壮士有话但说无妨。”
侯莫陈崇闷哼一声,脸色颇为难堪,显然对于刘寄北拿他见外,心里颇为不满。
刘寄北也不在意,自顾自的说道:“宇文护明知奏章被盗,可在第二天的朝会上,依然喧嚣叫嚷,不可一世,不顾群臣反对,决定召集兵马,攻打凤栖原。他为什么会如此毫无顾忌呢?这事不合常理之极,在下怎也想不通。”
杨忠蹙起眉头,迟疑的对着侯莫陈崇问道:“将军怎样?”
侯莫陈崇冷冷地着刘寄北,不以为然的说道:“说不定这位刘壮士盗取的奏章本就是个赝品,故而,宇文护不加以理会。”
达奚武和杨忠对视了一眼后,前者说道:“那封奏章我和杨兄弟都已经过,定然不是假的。”
侯莫陈崇想也不想的说道:“那就是宇文护在故意试探皇上,一盗取奏章的人是不是皇上安排的。”
他这不加考虑的一句话,倒是引起书房里所有人的沉思,过了一会儿,杨忠点点头,颇为赞同的说道:“依我这事大有可能。”
接着,他回忆道:“那一日早朝,宇文护不时地拿眼睛偷皇上,初时还没那么嚣张,只不过见到皇上一如既往,不出丝毫不对的神色,他这才逐渐的狂悖了起来,现在想想,他当时确有可能在试探皇上。”
达奚武有些懊恼地说道:“也不知皇上是怎么想的,如今都已经火上房子了,他依然不愠不火,竟然早朝都不来了。”
杨忠忽然道:“刘壮士再仔细地想一想昨夜入宫后的情形,一是不是有什么遗漏的事情没有告诉我们。”
刘寄北很细心的回忆了一下,随后叹了一口气,说道:“该告诉你们的都已经说了,想不出还遗漏了什么。”
杨忠等人失望的彼此了,接着都沉默了下来。
侯莫陈崇瞪了一眼刘寄北,丧气的说道:“早知如此,也不必费那么大的劲儿四下里找他了。”
刘寄北见他又是如此,心里也颇为生气,淡淡的回应道:“早知如此,在下也就不来了。”
侯莫陈崇脸色立变,腾地一下站起来,怒道:“你在和谁这么说话?”
刘寄北毫不避讳的直视着他,淡淡的说道:“谁和我那么说话,我就和谁这么说话。”
侯莫陈崇乃是当年西魏八大诸国之一,几乎同宇文泰并驾齐驱,历来地位尊崇,即便是宇文护见到他,也要礼让三分,哪里受过如此待遇。
侯莫陈崇心里暴怒,禁不住闷哼连连,一掌猛拍书案,只听“啪”的一声,顿时在厚实的木板上留下一个掌印,口中却说道:“我你这厮是活的不耐烦了!”
刘寄北一方面惊叹侯莫陈崇雄劲的掌力,一方面鄙视他的为人,心道:这哪里像一个柱国大将军?分明便是一个市井泼皮,稍稍不如意就大发雷霆,简直是一点胸襟都没有。
刘寄北并没有被侯莫陈崇吓住,丝毫不让的与他对视着,口中缓缓的说道:“即使我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又与你有何干系?我与你一无怨二无仇,你有何理由来干涉我的生死?”
侯莫陈崇怒目圆睁,正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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