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那时候不同,带着家眷真会影响军心,你放心吧!一切让刘备他们操心的,你相公我只是坐镇后方替他们擂鼓就好了!”
白楚峰说着叉腰挺胸,夸张地展现大将姿态,惹得千羽情不自禁一阵乐呵呵。
嬉笑过后,千羽依旧恢复一脸相思愁容,渴求道:“那么相公你可以在郑先生家里留多几天吗?”
“其实这次前来我除了见你和拜访师叔外,还有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会呆上一些日子。”
“是什么事情?”
“我打算接曹嵩到徐州安享晚年!”
“什么?”
“怎么了?”白楚峰见千羽反应有些激烈,不禁奇怪。
“……这曹嵩……是曹操的父亲啊!相公不怕惹来曹操的麻烦?”千羽原来也知道。
“不错,但就是怕曹操给徐州带来麻烦,本来只想让曹嵩尽可能远离徐州,然而臧霸说得对,曹嵩回去后,曹操不见得会感激我们,只有将曹嵩当做菩萨一样供奉起来,才能保佑徐州太平!”
千羽听罢白楚峰的计划,目瞪口呆:“华县在南城东边近百里,相公却又为何在此流连?”
“嘻嘻,这就是我故意虚张声势,又声东击西的计策了!要知道,曹嵩家大业大,手下肯定有些人丁,要离开此地前哪能不广布线眼做好准备,我虽掌握了曹嵩的住处,但直接前往必会惊动了他,若他无定向的逃逸,凭泰山之大和崎岖,这可难找了。
所以公孙瓒大张旗鼓来泰山,扬言到南城拜访师叔郑玄,同时我派人在费县粗略散布曹嵩躲在琅琊消息,曹嵩心中就会更急着离开,然而东面的路走不通了,此时曹嵩可以选择的只有北面山路,。
哈!我也已经派人监视曹嵩隐居的一带,还使人乔装猎人樵夫在蒙山之北探索地形,找一处曹嵩必经的谷口隐伏,只要他全家启程,我便以静制动,在前方隆而重之地恭候大驾!”
白楚峰兴致勃勃地尽展谋略,却不忘对千羽强调:“不过,最主要的还是来看看我的美人,人家都想死你啦!”
面对白楚峰那发情的模样,千羽推开了白楚峰,深呼吸后说:“你真的不会伤害曹嵩吧?”
“我肯定不会伤害他,才特意先礼,而后能不用兵,避免不必要的冲突,而且还怕他被别人伤害,才强调由我亲自处理,哼!保证他乐而忘返……而且事成以后,我就能接你到徐州过些太平日子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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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为何不睡?”
“益恩啊!为父在想问题!”
夜已深,郑玄房间还留着淡淡油灯火光,引来儿子的关切。
郑益恩走到郑玄面前,只见父亲聚精会神地注视着七张陈旧的蔡侯纸,上面都画着许多直线弧线,他认得那是那些事父亲在小时候教过自己的一些类于《九章算术》的东西,父亲叫这些做剖列七式。
这每张纸有一式算术问题,故此有七张,郑益恩听过郑玄说那都是马融师公的真迹纸卷,除了学术外,还有一份难忘的价值和意义。
郑益恩知道这七张纸卷已经被父亲小心收藏了许久,想必这夜遇到师兄,想到师伯又回忆师公,父亲才情不自禁拿出来看一遍。
“益恩啊!如今你能解开其中几式?”
郑玄突然问起,郑益恩却羞愧地应对起来:“孩儿不才,自第二式后,再无长进了!”
“这也无须自责,是为父驽钝,教导无方之故!”
“父亲何话!你能解开其中五式,许多人拜服之极!”
父子互勉,但郑玄叹了一口气说:“当年在你师公门下勤学,我能解其中五式,卢子干只可解其中三式,可你师伯教出来的徒弟是个将军,却以勾股之法将此七式尽数解开……啊……”
“全部解开?应该是卢师伯从前就让他学过了!”
郑玄摇摇头说:“即使是卢子干教过他,但他的解法也在我的见识之外!益恩,你可曾看过这些符号?”
郑益恩凑近一看郑玄所示:sinα、cosβ……等等符号,均是前所未见。
见郑益恩无言,郑玄望着那七张蔡侯纸,又再陷入了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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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回来了,假日综合“猴”群又来了,为什么我没有7天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