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闲和胡一刀跟着那马上小将往中军行去,路上不时可以看到在场上操练或者围着火炉盘休息的的官兵,还有些穿这便装的人往军营外走去,看样子正常的官兵要自由很多,不像黑虎营中失去所有自由。赵闲看到这场面,还中有种当年当兵时的感觉,除了衣服不一样其他都差不多的,都是充满纯爷们的地方。
马上小将走了一截,突然回头看了赵闲一下,秀气的眸子里闪着几丝异样,问道:“你真是那个名震江南,博得文会魁首的赵闲?”
马上小将细皮嫩肉长得相当不错,那眼睛让的赵闲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时代娘娘腔也太多了吧!赵闲轻咳一声,看在他解围的份上,礼貌的回应道:“正是赵某,名震江南实在不敢当。”
“我就是说嘛,怪不得能胜过我家将军。”马上小将点了点头,眼中带着一丝敬佩,看样子能胜过他家将军,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
赵闲谦虚的摆摆手脸色又马上僵住,他干笑一声,小心翼翼的问道:“这位兄台,敢问你家将军是…?”
马上小将冷笑一声,回头看着赵闲道:“我家将军自然就是岳季恒岳大公子,他对你可感兴趣的很,特地让我跑来把你调过去。”
不是吧!赵闲猛然僵住身体,胡一刀脸色也黑的吓人。怪不得有人急匆匆跑来把他俩调出去,原来是岳季恒那个家伙,今天把他得罪的那么狠,成了他的手下还有命在啊?刚出狼窝又跳进了虎穴,也太背了点。
赵闲干笑几声,转身往回走去道:“黑虎营其实不错挺适合我,赵某多谢岳将军的关心,可我对男人不感兴趣,请你带我向他转告,他的好意我心领了。”
“是啊是啊!”胡一刀转身往回走去。
“咻~~”一只利箭插在赵闲的脚底下,箭杆颤动发出‘嗡嗡’的响声,入土半尺有余看的人背后发凉。
“额…开个玩笑,何必了。”赵闲脸色一黑,转过头只得重新跟了上去。
“算你识相!”马上小将露出一丝欣赏的笑容,把手上弓箭重新挂好,夹了夹马肚往前行去,轻声道:“一会儿只要乖乖听话,我家将军不会为难你。”
不会为难我?赵闲轻呸了一声,打死他都不会相信岳季恒会给他好脸色,那种出尔反尔连赌注都能不承认的小人,怎么可能不想报复他。
马上小将带着赵闲慢悠悠的来到一片营房,场地干干净净周边设施齐全,一片片的房子高梁大瓦,窗户严严实实看着都暖和,墻边竟然还摆着几盆花,应该是官兵的住处,比黑虎营好上百倍。
马上小将把胯下的马匹交给一个巡视的官兵后,敲敲一间房屋的门,对着里面低头道:“将军,人带来了!”
屋中坐着的正是岳季恒,并没有穿着铠甲而是寻常的便服,他脸上现在还时红时白,躲在屋里都不敢出去。
今天岳季恒当着满城百姓的面斗诗输了其实并不丢人,可是他万万不该答应那裸奔的赌注,现在不禁外面传的沸沸扬扬,军中也传开了这件事情,都在他背后指指点点的说他出尔反尔,甚至有几个好事的好友都跑过来催他去裸奔。岳季恒一个有头有脸有身份的读书人那敢在露头,心中恨不得把赵闲脱光挂在城门上凉几天。
听到屋外的呼声,岳季恒把手上的茶杯猛的搁在桌案上,冷声道:“阿蛮,把他给我带进来。”
“碰!”房门被一大脚踹开,刮进一股冷风,岳季恒一惊之下手上茶杯都给碰翻了,气怒的看向门口。
赵闲走了进来,慢悠悠的来得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看着桌案后的岳季恒道:“岳大公子,大老远把我请来,不知所为何事?”
“哼!”岳季恒一拍桌子,脸上的表情都因暴怒而扭曲,他站起身来:“你好大的胆子,见到本将军竟然不跪,给我把他拖出去剁了喂狗!”
赵闲轻笑了一声道:“我可是你的‘先生’,哪有先生给学生下跪的道理,你就不怕折寿吗?”
岳季恒声音一哑,气怒的瞪了赵闲一眼,输了日后见到赵闲便以‘先生’相称,这是他亲口说的话,饶是他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不承认。斗文输了不愿兑现赌注便依靠权势除掉赵闲的话,他恐怕会沦为天下人的笑柄,让朝廷知道他的仕途也就算完了。
岳季恒阴狠的看了赵闲,轻哼一声自动忽略了刚才的话,转而不服的辩解道:“你根本不讲道义,提前隐瞒身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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