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猿喜欢快速移动,也喜欢能够快速移动的人,它抓那些人的胸口,并非想吃什么东西,只是它不喜欢这些人走的那么慢,它要让他们反应得快一点,问題是,这些人好象反应都实在太慢了,直到它把这些人的心脏都掏出來了他们也沒变得更快一点,这让白猿很不爽。
今天它心情好,它想和这两个人好好玩一玩儿,这山上只有它一头猿猴,它实在太孤单了,难得找到两个人,它终于有游戏的伙伴了。
它突然向赵月如当胸抓去。
它的手撞在铁皮上,撞的指甲生疼。
赵月如惊出一身冷汗,她刚刚举起剑,白猿就已经到了她的面前,她甚至來不及把剑转个方向,白猿已经一爪抓在它的胸口,又退开了,如果沒有这铁片护胸,,,她简直不敢去想象后果。
她挥动长剑,向白猿刺去。
白猿感觉好玩儿极了,刚才它差点被这个前后都戴着铁片的女人用剑砍到,这剑还真够厉害的,它还要继续玩儿。
赵月如再次被胸袭。
她站住,全力防御,因为她发现白猿真的够色的,毫不理会卫青跳前跑后的攻击,只是一次次抓向她胸口。
白猿再次攻向赵月如。
它的心中一点杂念都沒有,只不过它认为那两块铁片很有趣,比那个沒有铁片的人要有趣,如此而已,在它的眼里,世界上最美的是母白猿,对于脸上和身上都沒有毛的人类,它沒兴趣,因为他们实在是太难看了。
它一进一退,一前一后,一左一右,反复的对赵月如发起攻击,卫青跟在白猿身后來來回回的奔跑,却连出剑的机会都找不到。
卫青眼见跟着白猿乱跑不是个办法,干脆身体一横,护住赵月如,平膀出剑,白猿越转越快,他的剑也越來越快,他第一次知道,原來自己出剑也可以这么快,他已经忘记了自己为什么会出剑,只是不停的刺出,刺出,再刺出。
白猿突然叫了一声,翻身跳开。
卫青的剑尖上染着一点血。
白猿生气了。
它被卫青这一剑刺的好痛,它很奇怪卫青怎么会刺到它,更奇怪的是,原來可以从容避开的剑,现在好象越來越难避开了。
它身体一动,再次向两人冲去。
卫青再出剑,这一剑有多快,卫青不知道,他只知道,白猿刚刚跃起,他已经一剑刺穿了白猿的胸口。
白猿双眼凸着,愣愣的看着卫青,它不敢相信,刚才真是他一剑把自己的身体刺穿的吗?这怎么可能,就在不久前,它还可以随便戏耍这个人呢?
白猿的尸体重重的倒下。
卫青也重重的跌坐在地上。
他实在跑不动了。
旁边传來一声惊呼:“你们,,,你们杀了这白猿!”一个拿着标枪的男人站在旁边,目瞪口呆。
卫青勉力爬起,与这男人攀谈起來。
这人正是山下那户人家的主人,易先生。
攀谈之下,易先生听说二人要过山去,脑袋摇的象拨浪鼓一样:“这里有白猿,但白猿不可怕!”易先生说道:“可怕的是后山上的狼!”他向后面一指:“沒有人敢从这里过山,个个都是绕着这山走的!”
卫青笑了笑,他的手轻轻摸了一下赤霄剑:“我们不怕狼!”
“那是因为你们不知道那都是些什么狼!”易先生的脸色变得郑重起來:“这山里每到夜间就有狼,色狼、银狼、猛狼,领头的是独狼,所以这山叫恶狼岭!”
卫青和赵月如走在路上,他们必须向前走,哪怕这山里有这么多狼。
“我们要快点走了!”卫青看了看已经西斜的太阳:“天黑前我们要翻过那座山,否则我们就有麻烦了!”
其实卫青说的晚了,麻烦已经在看着他们。
色狼今天很不高兴,十分不高兴,特别不高兴。
他很不高兴,因为他本來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名字,都忘记很久了,但昨天晚上,他抓來的一个女人居然叫出了他的名字:“白学文,你这个畜生!”当他撕开那女人的衣服时,那女人突然脱口叫出他的名字。
他的兴趣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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