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一下了沒了,白学文,这名字让他深感耻辱,他叫色狼,人人都知道他叫色狼,沒人知道他原來叫白学文,自他十二岁偷看隔壁李寡妇洗澡时起,大家就都知道他叫色狼了,自从他被独狼大哥从一群小媳妇的棒子底下救上恶狼岭时起,他就忘记了自己原來的名字,但现在,居然有人叫出自己的名字,特别是这人是一个女人,更特别是现在这种情形下。
他杀了那个女人,那女人断气前好象说她自己叫什么花,是他白学文儿时的玩伴。
这沒有用,他还是要杀了她,他不要玩伴,他要女人,因为他是色狼,整个白家庄一百多户人家都知道他是色狼,所以他干脆就让周围的四乡八村都知道,他是色狼,恶狼岭上大名鼎鼎的色狼。
他十分不高兴,因为独狼大哥传下话來,居然让他和银狼、猛狼排班,轮流看守恶狼岭的路口:“一看到这两个人立刻报告,有人出十万两银子要他们的头!”猛狼做为独狼大哥的传话人给了他一幅画,画上是一男一女,并且标着名字:卫青,赵月,,,,,,,赵月什么?他不认识,字认识他,但他不认识这个字,他已经很久很久不用“字”这个东西了,现在他用的最多的是下半身的一个东西。
他沒去问独狼大哥那个字念什么?因为他知道,独狼大哥也一样不认识,但无论认识不认识,他只能听独狼大哥的,这几天他沒办法再去找女人了,只能和银狼、猛狼排班,好在,他所要等的这两个人里有一个是女人,而且是一个年青漂亮的女人。
现在,他特别不高兴,因为今天轮到他的班,一个人坐在树林里看着道路,身下沒有女人,只有蚂蚁,眼前也沒有女人,只有树木,他真的难受死了,最糟糕的是,独狼大哥居然让他自上午太阳一升起就开始值班,他不知道有多久沒看到过太阳了,他的白天就是黑夜,他的夜晚就是白天,只有在夜晚,他才放心大胆的去挨个趴那些草房或者大宅的窗户,去寻找已经脱下衣服的女人,白天让他神经紧张,让他无法提起偷看女人的兴趣。
他已经在路边坐了整整一天,他不敢随便离开,就算是解手时眼睛都看着道路,独狼大哥的话从來沒有人敢不听的,不听的人都已经不再是活人。
现在,他感觉无聊的要死,这一天里一个人都沒有,不要说女人,连男人都沒有见到过,再这样下去,他只怕对男人也会起兴趣了,他的手伸进自己的裤裆里,打算为自己找点乐趣。
这时,他看到了两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他立刻认出了这两个人,这两个人加在一起,是十万两银子。
赵月如和卫青一路走來,山间的景色让人感觉十分舒服,所以他们的脚步并不是很快。虽然不能说很慢。
卫青突然站住,他向四面望着。
赵月如的手立刻握住剑柄:“敌人在哪里!”她真的沒看到,也沒听到,只好问卫青。
卫青吃惊的看着赵月如,他的手向自己下身一指:“在这里,我要去解个手!”
卫青忍着笑意走开了,只留下赵月如鼓起嘴站在路上生气。
色狼蹲在草丛里,他犹豫了一会儿,不知道是应当立刻回去报告给独狼大哥还是自己來处理,最后他决定,自己一个人处理这件事,如果报告给独狼大哥,这十万两银子他只能和其他三人平分,如果他自己处理,结果就好的多,何况,那个美丽的小妞儿实在让他动心,这件事绝对、绝对只能由他自己处理,况且现在就有一个大好的时机,那个男的,叫卫什么的,居然离开了赵月如走到离自己不远的草丛里了,甚至有意避开了赵月如的视线,这样的好机会如果不利用,色狼就要改名叫白痴狼了。
色狼十分小心的轻轻分开草丛,极慢极慢的向前走着,他虽然有勇气自己來处理这件事,但并不鲁莽,如果这两个人沒什么本事,是不会有人花十万两银子要他们的人头的,他想拿下这两颗人头,但不想自己的头被拿下。
色狼离卫青已经很近了,近到了只要一纵身就可以攻击的程度。
卫青丝毫沒有察觉,他痛快的解了手,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转过身來。
与此同时,色狼已经跃起,在空中色狼的剑已经出手,只待一接近卫青就一剑刺出去,这一切只需要极短的那么一瞬间。
卫青听到了身前的响动,他急忙抬头,立刻看到了空中扑过來的一个人,一把剑。
剑光一闪,赤霄剑已经刺穿了色狼的身体,将色狼凌空挑着,好象一个肉串一样。
色狼的眼睛凸起,他无法相信,对面这个人居然能这么快的出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