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缠绵。
清晨醒来,白花花的阳光透入窗棂,刺痛了腥松的睡眼,玉倾颜忍不住伸手挡在眼前,美眸半眯,似醒非醒。
耳边传来窗外枝头鸟儿的清吟啼鸣,好一派夏意融融的快乐景象。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身旁,空空如也,被窝已凉,显然白晓月已经离开了一段时间。
起身第一眼没有看见白晓月,玉倾颜不觉心生失望。
这厮大清早的去了哪里?
她起身穿衣下地,床头盆架上早已备好干净的水。因为白晓月的细心而心中温暖,她简单梳洗一翻,略施脂粉,转身正欲出屋,忽然听见屋外传来白晓月和绿君柳的声音,
“钱三少,里面请。”
钱三少来了?!
玉倾颜闻言怔忡,连忙转身直奔床帐,从枕头底下掏出阴阳玉,别在腰带上,瞬间又变回那个五短三粗络腮胡须脸的玉倾颜。穿回男装,整理衣冠,对镜细看,确信万无一失之后,她摆出男人的驾势,大踏步走向房门。
手刚刚触及门把,便听见屋外传来钱三少的声音,他对白晓月说:“恭喜国师大人小登科。国师大人,昨夜一定耳濡私磨,甜蜜如意吧!”
她听见白晓月说:“钱三少一大清早来访,肯定不是为了问白晓月昨夜洞房花烛之事。钱三少,请坐!不知钱三少一大清早来访,所谓何事?不妨细细道来。”
她听见钱三少说:“国师大人快言快语,那钱某也不绕弯子了。钱某此次冒昧前来,其实是想请国师大人说服玉丞相放一个人离开。”
“放一个人离开?”白晓月疑惑,询问:“请钱三少明言。钱三少希望倾颜放何人离开?”
“绮红楼的花魁醉千尘对玉丞相一往情深,她自赎己身,离开绮红楼,伴随在玉丞相身边侍候。如今玉丞相既已和国师大人成亲,那就证明玉丞相对千尘姑娘没有感情,还请玉丞相早日放千尘姑娘离开,让她寻觅自己的幸福,莫要耽误了千尘姑娘终身。”
啥咪?!钱三少要我放醉千尘离开?!
站在房门后静听钱三少和白晓月对话的玉倾颜听到此处,额头不禁落下一滴豆大的冷汗,浑身汗毛直立,瑟瑟焉。
钱三少要我放醉千尘离开?这是什么意思!莫非钱三少想要醉千尘?!
可是……醉千尘明明就是……
屋外的白晓月似乎也被钱三少的话惊住了,很长时间没有答话。倒是一旁的绿君柳快言快语回答:“钱三少,恐怕你误会了。”
“误会?不知钱某误会了什么?”
“千尘姑娘只是倾颜的红粉知己,并非钱三少所以为的那种关系。其实早在倾颜成亲之前,千尘已经向我们辞行离开……”
“什么?!千尘姑娘走了?!”钱三少对此很是震惊,他激动地问,“绿先生可知道千尘姑娘去了哪里?”
绿君柳面不改色心不慌地撒着谎,“千尘回家去了。”
“回家?”钱三少怔忡,旋即追问,“绿先生可知道千尘姑娘的家乡在哪里?”
“对不起,钱三少。千尘从来不曾提及自己的家乡,故而,我不知晓。”
钱三少不放弃地追问:“那么,玉丞相可知道?”
一直站在房门后偷听的玉倾颜额头不禁再度滑下一滴冷汗。
既然人都已经离开了,我想钱三少你也就不要如此执着了吧!难道,你还想追人追到人家家里去不成?
伸手刚想推开房门,又听见白晓月的声音传来,“钱三少很喜欢醉千尘?”
她听见钱三少回答:“千尘姑娘才艺双绝,文采风流,钱某确实对千尘姑娘极为欣赏。”
“只是欣赏?”白晓月话中有话。
钱三少坦坦荡荡,毫无猥*亵之色。他回答:“若说喜爱,确实不假。然而钱某对千尘姑娘并无亵*渎之意。千尘姑娘清高如莲,温俊优雅,性格刚烈,实在为女中豪杰。钱某欣赏千尘姑娘,亦有心将她引为知己,只是……”
“能有钱三少这样的朋友,亦是千尘之幸。”
玉倾颜大笑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众人一致回首,看见玉倾颜一袭男装,满面春风朝他们走来。她大笑着说:“只可惜千尘业已离开,让钱三少白跑一趟了。”
“倾颜,你起了。”
看见玉倾颜,白晓月脸上露出一抹柔情。他起身欲迎向玉倾颜,却不料绿君柳比他有了更快一步的动作,
“倾颜,你不再多睡一会儿?”
绿君柳迎上前握住玉倾颜的手,美眸含笑,关爱之情溢于言表。
“这都什么时辰了,该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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