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幕的闻言轻轻一笑,问:“老朋友你真爱开玩笑,既然等的好苦,何必在东路省的时候跑得那么着急,非要千里迢迢跑回到我学生的家门口等我呢?”
皮影戏脸上厉se一闪即逝,他也不答话,纵身向后跃出七八步远,单手一晃,手中已经多了一个小玉瓶,但见他把玉瓶塞子拔开,吟道:“都给我出来!”
就听又是嗖嗖嗖地几阵yin风涌出,而与此同时,皮影戏伸手解开了自己的外衣,就见他外衣之下居然罩着一件se彩纷呈的丝织衣物,而随着玉瓶里灵魂被倒了出来,那衣服忽然无风自动,从内里千头万绪地飞出数个线头,那些线头不一会儿就把那件丝织衣服扯空了,而幻化成十团人形丝线团漂浮在皮影戏左近,这次的丝比刚刚对付田小勇的细得多,如果不是聚在一起,几乎无法看清。()
皮影戏双手一错,手指中间却多了一把银针,只见他如临大敌地看着报幕的,喝道:“报幕的,今天咱们就分个高下!”
报幕的却不慌不忙踏前一步,田小勇眼中只看到了他的背影,就听报幕地悠悠道:“分就分嘛,何必糟蹋了一件好衣服。”
话音刚落,报幕的忽然纵身而起,人在半空之中如一只振翅苍鹰,越飞越高。
皮影戏不敢怠慢,伸手往报幕的伸手一指喝道:“去!”
那十团炼魂丝沙啦啦飞舞而去,简直似十团彩云好看异常,可这十团丝线一入空中却忽然散开,化十团为十根。
这次的炼魂丝本就极细,这十根丝一展开在夜se里顿时极难看清,好似十根丝那样神出鬼没地隐藏在了夜se里。
报幕的却绝不慌张,但见他身子在半空里急转,口中吟道:“风!”
就听见一阵狂风拔地而起,逆天而上!
这阵狂风突兀地从地面往天上吹来,扬起无数烟尘。
“断!”
报幕的声音再起,就见方圆十几米范围内的柳树树叶在一瞬之间全都与柳枝断开,被那逆天而上的狂风席卷而去,哗啦啦地覆盖在报幕的足下。
报幕的足尖轻点柳叶,居然越升越高,只如月上仙人!
“报幕的!今天你就算是逃到月宫里去,我的炼魂丝也要把你绑回来!”皮影戏大吼一声,伸手上指。
虽然在这夜空里依旧看不清那十根极长的丝线在何处,可也知道这皮影戏正在命令那十根炼魂丝紧追报幕的而去。
“老朋友,”报幕的忽然笑道,:“既然你要追,我可不会像你一样躲呢……”
话音一落,就见报幕的忽然从半空里身子一顿,而后急下落,身子擦啦啦地擦过无数的柳叶转瞬落在地面上。()
这一起一落,起的如飞鸿冲天,落得似流星坠地,干净利落,看得田小勇目痴神迷。
报幕的此时却轻轻扬了扬手,往地上一丢,笑道:“这里是四根,还有六根。”
皮影戏一见之下大惊失se!
只见报幕的不知何时居然手上多了四根炼魂丝,那四根丝明显已经被废掉,正软塌塌地飘在夜风里!
“你……你……”皮影戏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什么你……老朋友,”报幕的慢慢地说,“你的炼魂丝那么锐利,只要哪里有柳叶被切开了,哪里就是你的丝到了,这还要我教你么?”
报幕的边说,便玩弄着手里的一把小剪刀,那剪刀se做金黄,在报幕的手里出咔哒咔哒的响声,而每一次响,就如同那剪刀响在耳边似的。
不用说,这就是报幕的刚刚拿来剪断炼魂丝的法器了!
皮影戏一见之下大怒,他恨恨地道:“班主给你的东西,你居然拿来对付自己人!”
报幕的却摆了摆手:“哪里话,班主把这蛟齿剪给我是防身的,现在,我是在防身呢。”
皮影戏懒得再说,他双手忽然对报幕的连弹,就见一声声破空锐响传来,那是一根根银针从皮影戏指尖she出。
可他快,报幕的更快,只见他身子左摇右摆之下忽然一阵模糊,凭空就不见了踪影。
皮影戏大骇,急忙往后又跃了十余步,同时双手猛地乱抓。
只听嚓嚓一阵切菜一样的响声传来,附近的几株柳树树枝居然纷纷断落。
细细看去,原来刚刚皮影戏手里弹出的银针后连着根根极细的丝线,那丝线在一动之下顿时切开了柳枝!
而皮影戏却不停留,就见他如疯似狂地往四周一阵乱弹,那一根根银针拖着丝丝细丝把他整个人包在其中,现在的他只需要轻动十指就能让遍布四周的无形细丝错落切和,这已经形成了一个保护他自己的细丝刃阵!
就听他喝道:“你们六个快给我把他追下来!”
这喊声是对半空里喊的,无需问,也知道这是在呼唤那余下的六根炼魂丝了。
就听见呼啦啦一声响,半空之中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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